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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唱歌、演戲、還是跳舞,都是實打?qū)崄碛驳?,只可惜造物弄人,時運不濟,這顆璀璨的金子實在蒙塵太久,的確該是讓他重新出世了。一首開場曲過后,趙默然重新站回舞臺中央笑道,“有人說,我是有史以來最摳門的歌手,”他俏皮的做了一個傲慢的表情,說:“確實,我所有的歌曲大部分都是由我自己作詞、作曲,甚至必要的時候,連我MV里的舞蹈演員都是我自己,所以他們休想從我的口袋里賺到一分錢!”粉絲們被趙默然逗得哄笑一片,場子里的氣氛被趙默然完全帶動起來,他又唱了幾首自己作詞作曲的歌曲后,又來了兩首快節(jié)奏的舞曲,惹得臺下的觀眾和他一起舞動。可是,那個他在臺下最想看到的人依舊還是沒有出現(xiàn)。此時的趙默然已經(jīng)有些氣喘吁吁,他站在臺上略帶遺憾地說道:“今天我們的演出就要到此為止咯。”“——???”底下的所有觀眾們一片嘩然,露出一副詫異且意猶未盡的表情。“怎么辦呢?你們都沒有看夠?qū)Σ粚??!壁w默然故意戲謔道。臺下的觀眾們都非常配合的大聲應和。趙默然一臉狡黠道:“這樣,一會兒我下去后,你們大喊Encore,好不好,你們喊的越大聲,我就回來的越快?!?/br>很多新粉絲們顯然還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偶像竟然這么幽默,不由得又增加了幾分好感。趙默然自嘲道:“好怕一會兒沒人喊,結果我自己跑上來一看,你們都走了。”粉絲們這才反應過來,趙默然竟然是在調(diào)戲自己,一時間被他逗得前仰后合。趙默然臨下臺前又故意轉過身,用手指著觀眾們笑道:“記得要喊Encore,你們一個都不許走?!?/br>戲精附體的趙默然下臺后,何生趕緊遞過水來,趙默然渴的嗓子都快冒煙了,拿起水瓶一頓狂灌后,抹了抹嘴角道:“寂昊為什么沒有來?”何生聳了聳肩,趙默然趕緊掏出手機點開微信,結果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我想你了”這條訊息上。趙默然皺了皺眉,心中五味雜陳,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如此期待過一個人。此時演出廳內(nèi)的觀眾們已經(jīng)在大聲吶喊“Encore”。無奈,趙默然只能將手機遞給何生,自己調(diào)整了心情后,又回到舞臺上來。“你們的趙老濕又回來咯,”趙默然定了定身,自嘲道:“真的變成老濕了,你們看我的汗水?!彼χ鴵u了搖頭,扯了扯已經(jīng)被浸濕的襯衣。底下的女粉們開始發(fā)出心疼的尖叫聲。“接來下的這首歌,是我當時陷入人生低谷時所作,那時候我將自己鎖在家里不愿意出門,業(yè)不愿意和外界接觸。”所有人不由屏住呼吸,靜心聆聽趙默然的過往?!拔視X得這個世界都失去了顏色??墒怯幸惶煳液鋈挥浧鹨粋€人,他的身影就像一米陽光照進我的腦海里,所以當即我就創(chuàng)作了這首歌?!?/br>說著,趙默然慢慢俯下身,坐在了舞臺邊緣,“可遺憾的是,這首歌至今都沒有發(fā)表,它一直被我藏在抽屜里,直到前兩天我又將它拿出來重新修改了一遍,”他輕聲嘆氣,“所以你們今天有福了,你們是最先聽到這首歌的人?!?/br>趙默然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齒,眼睛依舊時不時地朝第一排瞄,可是杜洋身邊的位置依舊空著。他頓了頓,重新起身,背對著觀眾走向鋼琴邊,“我想說,漫漫余生,我想把這束光永遠留在身邊?!?/br>此時舞臺上突然沖上一個手捧薰衣草的人,底下的粉絲們頓時開始瘋狂地吶喊,趙默然心跳驟然停滯了一秒,他有些忐忑的回過頭。“趙哥,送給你的。”杜洋迅速沖跑到鋼琴邊,伸出雙手將薰衣草送入趙默然的懷里。趙默然看見薰衣草后雙眼瞬間亮了,可見來的人是杜洋,眼神又緩緩暗淡下來,他怔怔地看著杜洋,可杜洋得神情卻有些閃躲。杜洋為了緩解尷尬,向趙默然做了一個比心的動作。趙默然勉強的笑了笑,也同樣對杜洋回了一個比心的動作。在臺下觀看的何生一手扶額,心想:這下好了,網(wǎng)上又要多一組CP了,況且還是狗血的三角關系。杜洋下場后,趙默然小心翼翼地將薰衣草放在鋼琴上?;蛟S他今天有要事纏身所以沒辦法來吧,不過至少他的心里還是惦記著自己的,人雖未到,花卻依舊沒有忘記。這么一想,趙默然微微放寬了心,就把這束薰衣草當做他吧,總之這首特地為他作的歌他以后也一定會聽見。于是,趙默然全程望著這束薰衣草自彈自唱。演出又持續(xù)了十五分鐘,這次是真的到了尾聲,粉絲們戀戀不舍,不愿意散場。佟佳欣等人在結束前十分鐘已經(jīng)快速從后門離開了演出廳,以免被粉絲們圍堵。趙默然告別舞臺后,妝都沒來得及卸,第一件事就是給寂昊撥電話,結果對方的手機卻關了機。他的心里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就算是有商演或者其他活動,寂昊也不至于那么久不回復訊息。來到化妝室時,意外地發(fā)現(xiàn)杜洋正坐在里面等他,趙默然連忙沖到他身邊,焦急道:“寂昊今天為什么沒來?”“昊哥說.....他不用擔心他。”杜洋言辭閃爍。“什么意思?”趙默然不解,“什么叫做不用擔心他,他到底出了什么事?”趙默然緊盯著杜洋,非要問出個結論。杜洋沉默了片刻,實在憋不住了,坦言道:“他昨晚確實約好和我一來的,可是今早卻發(fā)現(xiàn)自己起不了床了,只能托我來送花。”“起不了床?”趙默然詫異萬分,他忽然憶起寂昊的助理曾經(jīng)說過他有強制性脊柱炎,終于心下了然,可心里的擔憂卻加重了許多,“是....病情嚴重了嗎?”杜洋怔怔地點了點頭,“已經(jīng)讓助理送去醫(yī)院了,可能要做個小手術?!?/br>趙默然愣在了原地,他吞了吞口水,雙眼漸漸濕潤,“疼嗎?”“???”杜洋被這沒頭沒尾的問句怔住,片刻晃過神后,答:“應該....挺疼的。”“等我,一會兒你帶我去醫(yī)院?!壁w默然即刻安排化妝師卸妝,心里卻急的一分鐘都不愿意再耽誤。☆、剛才這一吻算什么趙默然坐著杜洋的車來到仁愛醫(yī)院,這家醫(yī)院正是山河集團持股的私立醫(yī)院,趙默然的父親就住在12樓的腫瘤科里。趙默然在杜洋的帶領下來到住院部六樓內(nèi)科VIP病房,透過門上的玻璃看見寂昊正安靜的躺在床上,他的雙眼微閉,胸部伴隨著呼吸均勻地上下起伏,看來應該是睡著了。寂昊的助理在床邊靜靜地坐著,她看見兩人后立刻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