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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紅包,就有人誤會了。其實他們過來就湊個熱鬧,我要真想請人干活,還不如踏踏實實地找長工,每個月算工資,方便又實惠。”“也是,按你們家的飯菜標(biāo)準(zhǔn),請學(xué)生仔過去干活太虧了。對了,單識,你們家還要不要人?我有個遠方表弟,一把子力氣,去年婆娘剛?cè)ナ?,家里就剩他和兒子相依為命,出不去打工,你要是招人,能不能叫他試試??/br>“暫時不要,我們家現(xiàn)在還真不缺人干活,十幾畝田,我們?nèi)齻€人干活已經(jīng)足夠了。等我再包幾畝田,恐怕就得請人了?!?/br>“你還想包田???”“是啊,我們在攤子弄得太小。賺來的錢全花在成本上了,得擴大經(jīng)營才有賺頭。”“那你們想包哪里的田?”“連著我家那片都可以?!壁w單識解釋,“主要還是想包平坦一點的地方,以后方便弄機器過來,要是種的東西多了,也好方便車輛進出?!?/br>“那你看嬸子家那片田怎么樣?就在你們家不遠處,一共有五畝八,都是種熟了的好田,離水溝不遠澆水什么的也方便。”“嬸子,你們家自己不種???”“種什么呀?地現(xiàn)在還慌著呢,上面長滿了雜草。”饒春花給他們兩人加滿茶,“你看我們老兩口,又要養(yǎng)豬又要殺豬,哪里忙的過來?”趙明智家在山谷那邊養(yǎng)了五十多頭豬,趙單識常從他家買豬糞,他們真抽不出人手。“嬸子,我這邊資金有限,為了控制成本,得連塊拿地。您那地離我們家的地有點遠,到時候種起來可能不太方便?!?/br>饒春花聽出他的言外之意,還是不甘心,“你不是要多租一點田嘛?我們家隔壁幾塊地也荒著,到時候連著一起租下來唄?!?/br>趙單識為難,“話是這么說,不過也不知道人肯不肯租啊?!?/br>饒春花問:“你打算花多少錢租一畝?”趙單識自打算擴張起就想過這個問題,“我們這里的田租大概兩百四一畝一年,我租地的話給兩百六一畝,不過如果愿意長期租,十年起步的話,我給三百一畝的價格?!?/br>饒春花沒想到他生意做得這么大,一開口就說要租十年,嚇了一跳。緊接著,她馬上反應(yīng)過來,他們家的地放在那也是放著,要是能租出去十年就有一萬七千多塊錢收入。見她臉上激動的表情,趙單識忙道:“我這也只是說條件好的情況下,地要是東一塊西一塊的,我可能暫時沒有心力去收拾。”“嗨,你不就想租大一點地方好cao作嘛?這是什么難事?你要真想租,我去幫你說和說和?!?/br>“好啊。”趙單識半開玩笑地跟她說,“您要是能幫我說下來,到時候我還得給您一個感謝紅包?!?/br>“沒問題?!别埓夯ㄅ闹馗虬保澳憔偷戎灪贤??!?/br>趙單識謝過她,和黎憑一起拿著大米走了。在回家的路上,趙單識唏噓:“師兄,你說我在他們眼里的形象是不是就是人少錢多?”“錢是多,不過人可能不太傻?!崩钁{跟他并肩走,“你打算租多少田?”“租個百來畝吧,都要請人,多種一點少種一點也沒什么區(qū)別。”趙單識掰著手指頭打算,“守望號現(xiàn)在能從我的粉絲那里吸取生物能,靈肥二十五塊一斤,拿幾千斤靈肥對我們來說也不困難,完全供應(yīng)得上?!?/br>“現(xiàn)在做農(nóng)業(yè)有補貼,我把攤子弄大,還可以去政府那邊申請補貼,怎么都挺劃算。說不定弄到最后,我們還能弄個鄉(xiāng)鎮(zhèn)企業(yè)出來?!?/br>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turies的地雷,心意我收到了,大家掙錢都不容易,不要太破費呀,比心心。54、粽子趙單識回家,特地把這件事跟老爺子說了。老爺子聽后沒多少喜意,反而憂心忡忡,“你這樣壓力會不會太大?投入那么多,萬一要虧了呢?”趙單識見他眉毛都皺起來了,忙道:“都是實在的東西,虧能虧到哪里去?您還不相信我掙錢的本事?。俊?/br>“相信是相信,不過你才第一年干這個,攤子擺得太大會不會不太好?”趙單識拉過黎憑,“這不是還有師兄么?幾千人的大公司他都管得好,我這點東西也不算什么?!?/br>老爺子于是把目光轉(zhuǎn)向黎憑,“阿憑,你覺得怎么樣?”“我覺得單識的計劃可行?!崩钁{給老爺子釃茶,溫和一笑,“爺爺,您先別擔(dān)心,聽我慢慢跟您說?!?/br>他坐在那里,氣定神閑的氣質(zhì)就出來了,仿佛什么也難不住他。看老爺子臉色依舊沒放松,黎憑將事情慢慢告訴老爺子,從他們的盈利開始,到他們的打算,一五一十,有理有據(jù),聽著特別靠譜。趙單識留他們兩個在這嘮嗑,放下東西去廚房里做飯。趙文德回來把東西放下,趙單識留他吃飯,“文德叔,晚上也在這里吃吧,省得你做了?!?/br>他們先前說好只提供午飯,趙單識或老爺子不叫,趙文德一般不會留下來。聽趙單識這么說,趙文德一看正在談事情的黎憑和老爺子,干脆道:“那我進來幫你燒火?!?/br>趙單識朝他笑笑,手腳麻利地切香料,等火燒起來了,隨時可以下鍋。用慣了柴灶,趙單識已經(jīng)不習(xí)慣煤氣灶了,與柴灶比起來,煤氣灶的火要小得多,做飯少了點酣暢淋漓的感覺。想著外面兩人在談事情,趙單識還特地做了幾道比較復(fù)雜的菜,黎憑談完過來找他,“菜好了么?”“好了,隨時可以端菜出去吃飯了。”趙單識將最后一鍋菜鏟起來,趁著鍋還熱,把鍋給洗干凈。洗好手,趙單識去抱了抱兜兜,逗他玩了玩,才轉(zhuǎn)過來吃飯。趙文德問:“單識,你包粽子的箬葉還沒摘好,明天我先去摘點箬葉還是去摘菜?”“您摘菜吧。等黑子幾個過來一起摘箬葉。他們?nèi)诵?,手腳靈活,爬山比較方便?!?/br>趙文德點頭,吃完飯就騎上自行車回家去了。吃完飯洗完澡,趙單識和黎憑抱著兜兜回房間。兜兜賊精,現(xiàn)在父子三人已經(jīng)能玩一些比較簡單的小游戲,比如分辨卡片等等,直逗得他咯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