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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開始眼神閃躲:“沒誰……我們帶你們看宿舍去吧!”“不著急,一下午時間呢,門口高的那個長得很帥??!不是練習生嗎?”“……是。”“右邊兒那個頭發(fā)太長了看不清臉……他倆站那兒干什么呢,剛剛怎么沒見啊?”“就曬曬太陽……”“什么啊,支支吾吾的,告訴我們唄!”“……罰站?!?/br>10、第十話:賽前錄像什么叫不給長臉,什么叫丟人現眼,什么叫關鍵時刻掉鏈子!本部的練習生們此時此刻心里都是一個想法:居然被分部的小弟弟看到了罰站,罰的還是他們本部最厲害的兩個人!尤其是——那兩人居然頭不梳臉不洗還打著哈欠!救救他們本部的形象吧!大部分人還是給面子的,想笑也都憋著,只有一個長相很嫩、褲子穿得松松垮垮的男孩兒笑得開懷:“你們還罰站呢?頭一次遇見!”“我們一般也不罰站……就是他倆,呃……會偶爾犯個小錯……”男孩兒還在笑,眼睛都笑成了一條線,長得白白嫩嫩清清秀秀的,卻一點兒不靦腆,笑聲都快傳到門口的兩人那兒去了,而且也不好好站著,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本部的男生們丟面子的不行,只想趕緊走,但是分部的顯然還對那兩個罰站的充滿興趣:“他倆叫什么???因為什么被罰站了?”“頭發(fā)擋著臉的那個是不是睡著了?”“紅頭發(fā)那個真的超帥,不知道正面看長什么樣,能不能過去看看??!”這時,分部領頭的那個男孩兒說了句:“過去干什么!你也想被罰站嗎?而且?guī)浻惺裁从茫覀円院罂吹氖菍嵙?。?/br>這個男孩兒是分部全部練習生的隊長,也是早上剛來時被那位副社長叫過去露臉的那一個,名叫鐘雨。他并沒有銘陽那樣帥得亮眼的外貌,甚至由于眼神太過兇狠,硬把挺標致的一張臉降了親和感。再加上很酷的打扮:反戴帽子、金屬項鏈、露臂坎袖、迷彩短褲……怎么說呢,反正不像個乖孩子。當時本部的副社長想叫銘陽和尤簾過去的原因,也就是看見這個小孩兒沒有一眼抓人的能力,想叫兩個驚艷的來壓壓對方的氣焰,雖然被兩個睡過頭的搞砸了……可是去了待客廳之后,這個‘不驚艷一眼不抓人’的小孩兒,卻用一段即興發(fā)揮的freestyle作自我介紹,直接來了個天才級表演!之后分部副社長對于他的介紹是:10歲在網站發(fā)布自作曲,被選入公司分部,今年15,創(chuàng)作型rapper,全能ace,目標堅定、不服LY本部還沒有這樣的少年,比起倍然那種欺負人的‘兇’,這一個才是真正的狼崽子。此時,狼隊長一發(fā)話,再沒人說去圍觀那兩個罰站的,所有人安安靜靜聽他的話。而本部的人從沒見過這么‘有實權’的隊長,一時都很錯愕。這么一沉默,就顯得氣氛尷尬起來。沒人說話的這個時候,剛剛那個快把松垮垮的褲子笑掉的男孩兒再次笑著開了口:“當然聽隊長的!走吧走吧,去看宿舍,別影響人家……罰站?!?/br>他說著一把搭上隊長鐘雨的肩膀,摟著人率先往前走。其他人見此情形都跟了過去。走在后面的一個本部的男生,拉住一個分部的,悄悄問了句:“那個褲子只穿到胯上的男孩兒是誰呀?”分部的笑著介紹:“他的名字叫金月,和我們隊長一樣也是rapper,不過隊長的風格比較穩(wěn),而他是狂野型,那種能讓你們副社長也跟著嗨的程度?!?/br>“……”~到出道賽結束為止的整整三個月,分部的練習生都得住在這里,那么宿舍的分配,就成了問題。原來當然是沒問題的,大多是兩到三人間,還有一人一間的,比如尤簾。現在突然來了這么多人,舍管一算,好嘛,這下基本全得加到四人間了!于是問題出來了:是把新來的逐個分到原先的宿舍里呢?還是全部騰出來再全體人員重新選擇呢?舍管嫌重新安排麻煩,他選了第一個。結果所有練習生全部選二。本部的甚至跑去舍管房間里當面抗議:“王叔!你怎么能選一呢!我們和他們都不熟悉,每個宿舍插進來一個,雙方都很尷尬好不好!”“就是嘛,你不信去問問分部的人,他們肯定也不愿意這樣分配!人家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剛來就要被迫、單獨、融入陌生環(huán)境,太欺負人了!”“讓我們重新選宿舍唄,誰想和誰住一起就住一起,湊夠四人就行了,如果萬一有剩下的……那沒辦法了,那就讓他們湊一起!”年過半百的舍管王叔聽得一個腦袋兩個大,跟誰住不是住呢?說的不得勁其實玩兒兩天就都熟了!半大的孩子能有什么主于是他憑借著長輩的威嚴——去詢問了社長。長輩嘛,不得多聽聽孩子的想法啊~結果這一問,問出了一個‘賽前錄像’!“錄什么像?”被召集在一起的練習生吵吵鬧鬧地議論著。一位社內的主持人在最前面準備說明,他先問道:“大家都知道一個星期后開始的出道賽吧?”“知道!”“這次出道賽是公開的,會在網絡上播放,選拔預定三個月的時間,期間全程錄像,也就是說,大家出現在鏡頭上的畫面,不只有舞臺,還包括教室里的學習、練習室的練習、還有在宿舍的生活?!?/br>各種聲音從人群中傳出:“哇塞!”“這么狠?”“宿舍里也放攝像頭嗎?”“不要吧,我會失眠的……”眾人議論間,站在最后面的兩個一言不發(fā)、一動不動的人,就顯得尤為矚目。受到矚目的兩人是銘陽和尤簾。他倆昨天熬夜練舞蹈,清晨才睡,還是睡的練習室的硬地板,結果還沒睡多久,又被叫了起來,莫名其妙挨了罵,然后被罰站,并且錯過了中午飯。現在,兩個人又累又困又餓,銘陽已經處于不舒服的狀態(tài),而尤簾,覺得他快活不成了。好餓…………兩人在饑餓中,又站著睡著了。周圍的分部練習生,看得目瞪口呆。金月頗為感興趣地打量那兩人,一邊跟鐘雨說:“雨,快看那兩個罰站的,真的睡著了!這技能真不錯呀!”鐘雨聞言探頭看了看,點頭道:“神奇,不過聽說是昨天晚上熬夜練習來著,看來本部還是有值得當對手的人……咱們定完宿舍也開始練習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