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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笑,應(yīng)該是沒什么大事,于是兩個警員裝瞎一樣麻溜地把人給抬走了。救護車的聲音悠然響起又漸漸走遠(yuǎn),顧念恩這才回過神來,剛才大腦好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這會想起來自己把關(guān)押的犯人給打了,好好的審訊室濺了一地的血,他站在審訊室里左右為難,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眼淚還是嘩嘩地流,又自責(zé)又愧疚。邢楷幾個人這時候走了進來,顧念恩第一反應(yīng)就是要道歉,“隊長……”他這一聲隊長喊的,聲音里帶著哽咽的哭腔,還伴隨著兩行熱淚一直往下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給你們?nèi)锹闊┑??!?/br>他越說哭聲越大,好像受了八百輩子的委屈,囤了一肚子的苦水,像一個無助的孩子,拼命控制決堤的淚水不要流下來,越控制反而哭得越厲害,邢楷什么都沒說,走過去把顧念恩抱在懷里,輕輕安撫,“沒事,沒怪你,我早就想揍他一頓了,今天你不打我就要打了,不哭了啊。”陸銘走過去也抱住了他,隨后林立幾個人全都走了過去,肩膀搭著彼此的肩膀,頭抵著彼此的頭,圍成了一個圈,把顧念恩圍在了正中心,你一言我一語說個不停。“我們小顧剛才太MAN了,是男人?!?/br>“就是技術(shù)不到位,一看就是架打少了,用腳踢力道不重一點嗎?看把自己手都打傷了,下次多跟隊長取取經(jīng)。”邢楷:“……”說得好像自己天天打架一樣。“哎呦不哭了不哭了,出事大家一起扛,有隊長這個主謀頂著呢,責(zé)任還能算到我們頭上?”邢楷:“……”一群白眼狼。“看把我們團寵委屈的,不哭了啊?!?/br>“現(xiàn)在成團寵了?郝幸運你天天讓我們小顧給你端茶倒水捶背扔垃圾的時候怎么不說人家是團寵?”“林立,你別五十步笑百步啊,搞得跟你沒讓小顧替你值日寄快遞拿外賣一樣,哪回輪到你值日你值過啊你個大少爺會干活嗎?”情況越來越失控,本來過來安慰人的人,馬上就要吵起來了,再安慰下去就要打起來了,這種微妙的氣氛在顧念恩含著淚噗呲笑出來的下一秒突然就散了,大家默契地松開了手,回歸到了彼此嫌棄的狀態(tài),審訊室內(nèi)瞬間白眼滿天飛。“呵?!?/br>“切?!?/br>“哼?!?/br>“矯情?!?/br>“無聊?!?/br>“白癡。”“有病。”“一個個都很閑是嗎,給我滾出去干活?!?/br>“好嘞!隊長!”那天之后邢楷徹底明白了一件事,這群家伙平時表現(xiàn)出來對他一副畏首畏尾,一見他就瑟瑟發(fā)抖臉色煞白語言系統(tǒng)紊亂唯唯諾諾的樣子都是裝出來的,絕對的。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邢楷非常郁悶,以至于晚上回家的時候都在思考自己的威嚴(yán)到底什么時候在隊員那里崩塌的,原本要去洗澡的他此時正對著手里的換洗衣服發(fā)呆,百思不得其解。陸銘走過去在他眼皮下擺了幾次手,也沒把人魂給叫回來,繼而他打了一個響指問:“在想什么這么認(rèn)真?”邢楷把視線從手里的衣服上收回來,“在想你們幾個平時都是怎么看我的。”陸銘邪魅一笑:“想知道?”邢楷沒說想也沒說不想,但陸銘分明從他臉上看出來了濃重的好奇意味,他眼里含著笑,故作玄虛地沿著邢楷周圍轉(zhuǎn)悠了兩圈,然后從后面抱住邢楷的腰,下巴墊在邢楷的肩窩,長長地嗯了一聲,似乎是在措辭,語調(diào)舒緩,呼出的溫?zé)釟庀⒀刂峡牟弊油路锩驺@,搞得邢楷心里癢癢的,“我們有一個微信群,群名就叫刑偵特組沒有隊長群?!?/br>“哦?”邢楷側(cè)過臉,和陸銘臉頰貼著臉頰,耳鬢廝磨地問,“你建的?”兩人距離太近,陸銘不用刻意就吻到了邢楷的嘴唇,親了一下才回答,“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聽了陸銘的否認(rèn)三連,邢楷更加確信了,“看來就是你建的了,都聊些什么?”問題還沒問完陸銘又親了邢楷一下,“嗯……也沒聊什么,就說你壞話?!?/br>邢楷眉頭皺了一下。陸銘又親一下,“爆你丑照?!?/br>邢楷眉頭又皺了一下。陸銘又親一下,“扯你八卦?!?/br>這次陸銘沒給邢楷皺眉的機會,手附在他的脖子上,和他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喘息之際還不忘時不時蹭著他的嘴唇,“生氣了?”“我還沒那么小氣,”邢楷從陸銘懷里抽身去浴室,“下次把我拉進去看看到底都說了什么壞話?!?/br>“那不行,”陸銘后腳跟著邢楷也往浴室里面走,“沒有隊長群沒有隊長群,隊長進去了,這群就失去存在的意義了,”他卡著邢楷鎖門的最后一秒把腳放在門縫里,然后自然地走進去咔嚓一下把門反鎖了,挽著手倚在門上,看著邢楷開始窸窸窣窣地脫衣服。“小顧的案子什么時候送檢”邢楷脫下上衣,露出結(jié)實的胸膛,無論是腹部還是腰線,他身上的肌rou線條紋理都堪稱完美,“明天,最快這周之內(nèi)進行審判?!?/br>他繼續(xù)脫下面的衣服,轉(zhuǎn)身睨了陸銘一眼,“工作的事情可以等我洗完澡再談?!?/br>“那不行,”陸銘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工作態(tài)度向來嚴(yán)謹(jǐn),不分場合。”邢楷沒有避諱陸銘,脫完衣服搭個毛巾就走進了淋浴間,淋浴間四周是用透明的玻璃門隔開的,等于什么都沒有。工作態(tài)度一絲不茍勞模精神可歌可泣的陸銘二話沒說就開始脫衣服,嘴上還一直打著討論工作的幌子,“所有材料都整理好了嗎?”——說話間他脫掉了上衣。邢楷背著他在調(diào)試淋浴的水溫,嗯了一聲。“又要去見夏檢察官了?”語氣里帶著一絲絲酸味。——說話間他已經(jīng)脫得什么都不剩了。嘩啦水流下來,有點涼,邢楷又調(diào)了一下,“有些事情需要我親自去交代一下。”“打人這事不會有什么影響吧?”——說話間他已經(jīng)走進了淋浴間,并順手關(guān)上了門。“除了一點皮外傷,沒什么大事,抓捕中遇到嫌疑人犯反抗的時候,警方可以武力進行控制,這種傷很常見,不會影響審判的?!眹W啦水流下來,溫度剛剛好。“看來你都處理好了?!?/br>——說話間他已經(jīng)從后面環(huán)抱住了邢楷,并抬手把邢楷剛關(guān)的花灑開關(guān)打開,不冷不熱的水從花灑的噴頭里均勻灑落下來,水珠從頭上慢慢流變?nèi)?,打濕了兩個人,“一起洗”蒸騰的霧氣慢慢擴散,不一會整個浴室就變得白茫茫一片,邢楷轉(zhuǎn)過身來,臉上都是水珠,“人都進來了,這話是不是問得有點晚”陸銘注視著邢楷,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