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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棟別墅,“到了,外圍總共有三十個人把守,手里拿的都是沖·鋒槍,腰里每人各帶兩把手·槍,還有彈.夾,還有匕首,身上裝備比我們帶的都多,我去周圍看一下?!?/br>短暫的停留之后陸銘又沿著別墅的外圍勘察了一圈,“房子的東南角有車和公路,派人在那攔著,北方是一條小路,也派人在那看著,防止有人逃走,包圍圈至少要擴大十公里,我們?nèi)耸謮騿???/br>“張局長說這些不用你cao心?!?/br>“醫(yī)院救護車醫(yī)護人員全部提前聯(lián)系好,血液,藥物全部備齊全了,緊急救助一定要做好,真要是強攻,這群人沒一個善茬,也不會乖乖等著被抓,我們只能最大限度減少傷亡?!?/br>“明白,已經(jīng)在安排了,局長讓你現(xiàn)在立即撤退……”郝幸運話還沒說完就看見陸銘的坐標直線接近黑鷹總部,立馬咋呼起來,“你往哪跑,這和計劃的不一樣,那里面什么情況我們還不清楚,不能這么冒然就闖進去,太危險了,快點回來!”“林立,你在他旁邊嗎?”“在?!?/br>“把他嘴給我堵上?!?/br>嘴上被塞了一個毛巾的郝幸運:“……”“你已經(jīng)沒有利用價值了?!?/br>cao作完電腦,標記出路線的郝幸運留下了兩行熱淚,毛巾依然堵不住他的嘴,“沒人性,你們太沒人性了……”陳陌檢查了一下準備,打開了車門,“沒事天天在辦公室打什么游戲,練練槍法練練格斗負重越野多好?!?/br>郝幸運不服氣地嘰嘰哇哇,“我不打游戲誰給你們黑監(jiān)控標路線,我這么尊貴的技術人員,讓我去練槍跑越野?”謝冰跳下車,“走了,輪到我們出馬了。”幾人的身影漸行漸遠,“喂——”郝幸運扯掉嘴里的毛巾,“兄弟姐妹們小心啊,我保證給你們最最最簡便的路線指導,回來我就去學射擊,學格斗,去他的游戲,我以后也要你們一起戰(zhàn)斗!”林立轉(zhuǎn)送來一個白眼,不過天太黑了,他沒看到,“二貨,你一直都在和我們一起戰(zhàn)斗?!?/br>顧念恩邊走邊交代,“你在這邊自己也要小心,雖然在車子停在外圍,但那些人真跑出來了發(fā)現(xiàn)你可就遭了,警員全部都被調(diào)走了,防彈衣穿好,自己保護自己?!?/br>“都小心點啊——啊——啊,咳咳,嗓子好疼?!?/br>陳陌:“我現(xiàn)在回去把他嘴縫上還來得及嗎?”謝冰:“來得及?!?/br>郝幸運:“……”陸銘繞道守衛(wèi)最少的一角,可能是因為那一角后面是個山崖,值班的人就兩個人,晃晃悠悠地還抽著煙,沒有任何戒備,陸銘從后面來了一個突襲,一秒鐘擰斷了一個人的脖子,在另一個人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把匕首刺入了那人人的心臟,順帶著一腳把兩人都踹下了山崖,拍拍手,拿出腰間的攀巖繩搭上了別墅的墻壁,干脆利落地爬上去又跳了下去。手環(huán)上的數(shù)據(jù)顯示邢楷在距離他不到一千米的位置,他按照定位的方向小心前行,此時邢楷剛出地下室里出來,從白天到深夜,這里面的人員以及地形構(gòu)造他已經(jīng)基本摸清楚了,江寒下了命令,沒一個人敢攔他,進進出出還真是如履平地,非常順利,問題是他現(xiàn)在還是處于被半監(jiān)控的狀態(tài),沒辦法和外界取得聯(lián)絡,反映這里的情況。誰知道他剛關上身后的門,步子還沒邁開,就被人突然沖過來抵到了墻上,緊接著就是狂風暴雨般落下來的吻,他聞到了陸銘身上熟悉的味道,兩相無言,所有的話都融在熾熱的吻里。呼吸突然沒了章法,陸銘死死地把人禁錮在懷里,報復似地啃咬著邢楷的側(cè)頸,喉結(jié),監(jiān)控里爆炸的場面歷歷在目,就算把人抱在懷里他仍有種心有余悸的感覺。邢楷用手撐著背后的墻,腿有點軟,刻意壓低的聲音帶著點沙啞的味道,“你怎么……”一句話沒說完,又變成了喘息。“這什么聲音?”郝幸運被耳機里突然傳來的一陣窸窸窣窣的喘息聲搞得一臉懵逼,還有點面紅耳赤,不敢置信地檢查了一下設備,“耳機壞了?信號是竄到十九禁頻道去了?”“非禮勿聽的聲音。”說完陸銘拔掉了耳機,繼續(xù)吻。郝幸運撓頭捂臉開始尖叫,“啊——我還是個孩子?!?/br>陳陌聽不下去了,“有沒有一種方法可以讓一個人永遠閉嘴?”“簡單,槍斃了事?!绷至⒒卮?。“啊——我還是個孩子,啊——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啊——太上頭了,別拔耳機,別拔啊!隊長,繼續(xù),繼續(xù)啊!”郝幸運黑夜一人獨自在車廂里發(fā)瘋。然后所有人都把耳機取下來了。陸銘親夠了才把人放開,他捧著邢楷的臉頰,鼻尖抵著他的鼻尖,溫熱的呼吸依然有些粗重,“說,你是不是打算把我嚇死了,然后準備去找別的男人?”邢楷腦子有點缺氧,猝不及防被這句話逗笑了。“笑,你還笑你再笑”“我還沒見過能把人嚇死的?!?/br>“再有幾次這樣的事情,你就能見到了,什么時候把我氣死了,我看你就高興了?!?/br>“你先聽我說,怎么來的怎么回去,這里太危險了,不是你能待的,聽話?!?/br>邢楷一句話成功在陸銘心里添了一把火,又澆了一點油,“嗯,這里很危險,所以是你能待的,不是我能待的。”這話他是咬著牙說的,“你做什么事情從來從來都不跟我商量,聽話你讓我聽話,但凡你聽過我一次話,我現(xiàn)在立馬就走,可是你有嗎?你沒有?!?/br>邢楷:“……”好像確實沒有。“你在這,我還能去哪?”遠處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而來,邢楷沒空和陸銘細說,拉著人就要把他送走,卻被陸銘拉住胳膊反手從后面抱住,順帶著把聯(lián)絡的耳機裝進他的兜里,他聲音從容淡定還帶著點固有的溫柔,咬著邢楷的耳朵說,“荊北內(nèi)部的黑鷹手下已經(jīng)全部被肅清,我們帶著警察已經(jīng)把外面包圍了,外圍情況也全部勘察完畢,先在就內(nèi)部情況還不清楚,現(xiàn)在我把所有的指揮權還給你?!?/br>腳步聲已近在咫尺,兩人都沒有顯出一絲慌亂,陸銘添著邢楷的耳根說出了最后一句話,“親愛的,我由你調(diào)遣。”明明是在討論任務,邢楷卻被陸銘搞得頭皮發(fā)麻,有種電流穿過體內(nèi)的每一個細胞,全身顫栗的感覺,他現(xiàn)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么樣才能立刻完成這些該死的任務,然后和陸銘回床上廝混一天。腳步聲讓他拖回了僅剩的一點理智,然后轉(zhuǎn)身把陸銘抵在墻上,圈住他的脖子熱烈地親吻著,他眼睛水蒙蒙的,像籠罩了一層薄霧,嘴角帶著津液,喘息著說,“寶貝,給我爭取十分鐘的時間。”陸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