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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從血羅剎那里問到這么重要的信息?!?/br>晁汐沒理虎頭,開始閉目養(yǎng)神。半小時后,他們到達靜水河南岸,這里人煙罕至,所以沒開路燈,黑黢黢的視物困難。“哥,還要往里開嗎?”虎頭問。晁汐說:“就停在這,你們把家伙帶好。”車子停穩(wěn)后,晁汐下車,舉目眺望了一下,遠處偶爾可見火光閃爍。虎頭也看到了,指著前方說:“哥,好像在那里?!?/br>“嗯,我們慢慢靠過去,找個隱蔽的地方看看情況。”三人戴上面具,晁汐不走大路,專挑綠化帶和小樹林走,身后跟著蝎和虎頭。他們很快來到火光處,四個身穿道袍的人舉著桃木劍在做道場,白逸瀟站在供案前點香燭,朝初陽站在他身側(cè),眼眸低垂,面無表情。“誰是白琮?”晁汐低聲問道。蝎捂著嘴,用氣音道:“供桌前點香蠟的那個?!?/br>“嗯,等下我說撒網(wǎng),你們就動手?!?/br>“好。”三人繼續(xù)埋伏著,靜觀其變。過了十來分鐘,一個小小的白色影子突然從殘破廠房的窗戶里飛了出來,在半空撲棱著翅膀。白逸瀟縱身躍起,舉劍刺向白影。晁汐說:“撒網(wǎng)。”蝎和虎頭從草叢里躥出來,風一般沖進道場,沖四個道士撒了一把蟲毒粉。四道士沒想到有人搞突然襲擊,猝不及防被蟲毒粉迷了眼,慌張地舞起桃木劍,相互廝打。朝初陽一拍供桌,桌上的香燭便朝虎頭的面門而去。虎頭的目標不是朝初陽,只避開香燭,沒有管他。虎頭移到朝初陽打不到的范圍,張開雙臂,在他的手指上纏著rou眼不可見的細絲,那是五毒教捕人用的千絲網(wǎng)。虎頭和蝎繞著白逸瀟旋轉(zhuǎn)了十幾圈,他兩人看起來不咋地,做起事來卻干凈利落,如同一股旋風,rou眼難以捕捉到他倆的身影。白逸瀟從空中落下,正好落在千絲網(wǎng)中心,等他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時,已經(jīng)被無形的網(wǎng)牢牢困住。白逸瀟將法劍舞得飛起,劍刃斬到千絲上發(fā)出鏗鏘之聲,火星四濺。白逸瀟的洞玄靈劍可召萬靈,役百鬼,削鐵如泥,千絲網(wǎng)在它的砍伐下有點欲破不破。蝎大喊一聲,求援:“哥!”晁汐對拇指上的玉扳指說了一句“這件事不要知會天尊”后,從草叢里走了出來。白逸瀟看到他,當即怒目:“你們是什么人?為什么困我?”白逸瀟的演技比想象中好,晁汐很欣慰。這時,朝初陽撿起地上的桃木劍,往晁汐身上狠狠刺去,被晁汐輕巧避開,同時晁汐掌心泛起白光,晁汐就著白光輕輕推了朝初陽一下。在旁人看來晁汐只是輕輕一推,朝初陽卻跌出五米開外,捂著胸口,站不起來。白逸瀟看到他的法術(shù),驚道:“你也是天師?”“曾經(jīng)是。”晁汐用了假聲,嗓音嘶啞,聽起來像個四五十歲的大叔。“天師,呵呵……”晁汐冷笑著嘲諷道:“你們這些所謂的正道天師,不過是打著大義除惡的幌子招搖撞騙。別他媽說我是天師,這兩個字對我來說是種侮辱?!?/br>白逸瀟一愣,第一次聽晁汐爆粗,有種說不出的奇特感覺。晁汐見白逸瀟分神,又說:“你很‘榮幸’被五仙教看中了,是自己乖乖跟我們走,還是我們‘請’你走?”白逸瀟回神,沉聲道:“這就是你們‘請’人的態(tài)度?五仙教不就是五毒邪教嗎?我找你們很久了,今天自動送上門來,你們誰都跑不了!”白逸瀟催動法術(shù),洞玄劍發(fā)出瑩瑩藍光,在藍光的照射下,千絲網(wǎng)顯露出形狀。“一張破網(wǎng)也想擄我?!卑滓轂t再一次揮劍,劍過網(wǎng)裂。在兩頭拉網(wǎng)的蝎和虎頭失去重心,后仰倒地。“好狂妄的小子!”晁汐聚氣化出一把白色氣劍,手腕一轉(zhuǎn),劍尖直指白逸瀟。白逸瀟嗤道:“你不屑做天師,為什么還要用天師的法術(shù)?不正不邪的怪物!”“大爺想用什么術(shù)就用什么術(shù),你管得著嗎?”晁汐說話間,又化出一把氣劍,雙劍合璧,對著白逸瀟前后夾擊。白逸瀟看著氣劍疾飛而來,也將洞玄劍祭出,三把劍在黑暗中纏斗,劍光照得四周恍如白晝。白逸瀟cao控一把靈劍已覺吃力,晁汐cao控兩把氣劍卻輕松自如。隨著時間流逝,白逸瀟的靈力漸漸不支,洞玄劍藍光微弱下去,晁汐見狀動動手指,其中一把氣劍改變方向,朝白逸瀟的肩膀刺去。白逸瀟想轉(zhuǎn)身回退,卻已來不及。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一面鐵盾從天而降,擋在白逸瀟面前,氣劍刺入鐵盾發(fā)出一聲爆炸般的巨響。巨響過后,從殘破的工廠內(nèi),沖出一眾天師。“狗日的,我們中了埋伏?!毙突㈩^退回晁汐身邊,現(xiàn)在他們被天師包圍,情勢發(fā)生逆轉(zhuǎn)。晁汐收回氣劍,緩緩后退。白逸瀟說:“想跑?你們殘害我們天師數(shù)十人,今天設(shè)計把你們引到這里來,早就做了充分的準備,跑是跑不掉的,束手就擒或許能留你們狗命?!?/br>蝎放出毒蛇,那些蛇還沒接近天師的包圍圈就被削成rou渣。虎頭又放出幾種毒物,然后并沒什么卵用。“哥,現(xiàn)在怎么辦?”兩人慌張道。晁汐帶著面具看不到表情,但聲音已經(jīng)不如之前淡定:“既然無路可退,只能拼死一搏。我的目標是白琮,你們兩個想辦法纏住其他天師。”一場混戰(zhàn)拉開帷幕。晁汐沖向白逸瀟,其他天師上前阻攔都被晁汐的掌風拍開,白逸瀟亦不俱敵,挺身而出迎戰(zhàn)晁汐。兩人你來我往過了幾十招,白逸瀟敵不過晁汐,受了點輕傷。晁汐也敗下陣來,他沒有被白逸瀟傷到,而是被一些天師偷襲至傷。白逸瀟看晁汐的手臂在流血,心急如焚,連連給晁汐遞眼色。晁汐微微搖頭,表示程度還不夠。白逸瀟心痛不已,卻還要強迫自己去傷他。長通不如短痛,白逸瀟鉚足一股勁,手中洞玄劍化著十數(shù)把小劍,刺向晁汐的四肢。晁汐佯裝跌倒,任由劍刃刺入他的身體。白逸瀟不忍再看,扔出一顆煙/霧彈。白色煙霧消散后,晁汐和另外兩個邪教徒已不知所蹤,只剩地上流淌的大片鮮血。白逸瀟再也握不住劍,單膝跪地,垂頭久久無法抬起。朝初陽雙眼通紅,撿起玉碗,跪在地上,把晁汐流的血小心翼翼地裝進碗里。白逸瀟捂著臉,多年沒有流過淚的他,在這一刻再也忍不住了。朝初陽意外的堅強,拍著白逸瀟的肩膀說:“他只是不想無辜的人被邪教傷害。”“我知道!但我親手把他傷成那樣,我的心都要碎了,朝初陽你明白我的感受嗎?”白逸瀟哽咽得語不成調(diào)。“如果當誘餌的不是你,他同樣會這么做?!背蹶栄鲋弊?,用盡全力才讓眼里的淚不掉下來。“看他倒下,我卻無能為力,我的難受不比你少?!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