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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光著上身,圍著一條浴巾就出來了。他剛走到客廳就看到宋清疏一手拿著一個裝著透明液體的小瓶子,一手放到鼻子附近,好像在聞味道。他輕輕地走到宋清疏身后,“你著急么?”聽到身后傳來熟悉的低沉沙啞的嗓音,宋清疏頓時僵在那里,白皙的臉?biāo)查g紅了大半。宋清疏:……怪我手欠。第52章消失的Omega(一)宋清疏趕緊擰好蓋子,像扔燙手山芋一樣把手里的潤滑劑扔到面前的茶幾上。頂著個大紅臉低著頭,小聲說了句我去洗澡,隨后以最快的速度一頭扎進浴室里。他進去后第一時間打開花灑,溫?zé)岬乃鞔蛟谀樕?,過了好一會兒,沖頂?shù)臒岫炔艥u漸消退。水順著宋清疏的臉頰和發(fā)絲一路向下,浸濕了他身上的衣服。薄薄的衣料被打濕后緊貼在身上,很不舒服,他從剛剛的慌亂中平復(fù)下來后,就動手把身上的濕衣服脫了下去,里面藏著的線條完美的肌rou赤.果.果地露了出來。宋清疏雖然很忙,但為了身體健康考慮,還是會在一周里留出固定時間去健身房健身。再加上他本身不胖,體脂率比較高,久而久之就形成了線條流暢的肌rou。因為不是刻意地要形成什么效果,他身上的肌rou也就沒有健身房里肌rou男那樣夸張,反而屬于典型的不顯山不漏水卻有料的身材,用八個字形容就是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宋清疏一.絲.不.掛地站在花灑下,任由里面出來的水順著肌rou線條向下滑去,最后消失在人魚線末端。他閉著眼睛在思考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今天晚上要怎么度過?秦水月見他進了浴室,坐到宋清疏剛才坐的位置,從茶幾上的抽紙里拿了幾張衛(wèi)生紙,把宋清疏剛才手上滴下來的液體擦干凈。又把塑料袋底部的幾個盒子拿出來,走進臥室,拆開后放到床頭柜里。做完這些后才回到客廳,坐在沙發(fā)上,看手機里的別人給他發(fā)過來的消息。有些人表面上單純正經(jīng),私下里卻浪開了花;有些人表面上浪開了花,私下里卻還沒實戰(zhàn)過。宋清疏屬于后者,所以眼下這種情況,他有點慫了。一番天人交戰(zhàn)后,他關(guān)掉花灑,裹上浴巾走了出去。聽到浴室的水聲停了,秦水月一轉(zhuǎn)頭就見到宋清疏出來了。剛洗完澡,宋清疏的身上還冒著微弱的熱氣,沒擦干的水滴在燈光下泛著碎鉆一樣的光芒,襯著流暢濕潤的肌rou,更加誘人。細碎的短發(fā)被攏到后面,露出了底下光潔的額頭和精致的五官。秦水月的視線一直盯在宋清疏的臉上,他放下手機,對宋清疏招了招手,說:“來?!?/br>秦水月的手好像有什么魔力,一下子阻止了宋清疏打算回客房的腳步,他仿佛受到了召喚,不由自主地走到秦水月身邊坐下。秦水月從茶幾上拿起吹風(fēng)機,一邊幫他吹著頭發(fā),一邊用沙啞的聲音對他說:“等吹完頭發(fā),我請你吃夜宵吧。”宋清疏:?好的吧,可能是他想多了。不過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想多了”這個想法。因為秦水月給他吹完頭發(fā)后,把他從沙發(fā)上拉起來,半摟著把他帶進了臥室。宋清疏:“不是去吃夜宵么?”秦水月把他推倒在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說:“誰說不能在臥室吃夜宵?”秦水月請宋清疏吃的夜宵是烙餡餅,但他從來沒烙過餡餅,不過他在廚藝方面很有天賦,烙餡餅自然也無師自通。秦水月烙餡餅的方式和別人很不一樣,他先是把一團柔軟的面一點一點攤開,然后拿起準(zhǔn)備好的油倒在手上,均勻地涂好。等油浸入面里使面變得更松軟后,再把選好的粗長可口的火腿腸推進去。當(dāng)面與火腿腸嚴絲合縫地裹在一起,餡餅才算完成了一半。秉承著溫柔地對待食材,食物才更好吃的原則,秦水月的動作從始至終都很溫柔。他很有耐心將裹著火腿腸的餡餅擺弄成各種形狀,隨心所欲地卷在一起,或者攤開來。他烙著烙著,將正對著他的餡餅翻到了另一面,受熱均勻,口感才更好。餡餅漸漸地熟了,面的顏色也從純白轉(zhuǎn)為微紅,有點焦,但秦水月知道此時的餡餅更加美味可口。秦水月忙著的時候,宋清疏也沒閑著,他幫著秦水月一起烙餡餅。主廚依然是秦水月,可不知怎么回事,他這個幫忙的反而更累。隨著烙餡餅的溫度增加,他覺得自己渾身都燒了起來,大腦也變得昏昏沉沉的。溫度太高了,他有點要窒息的感覺,他不得不開始拒絕秦水月,他用已經(jīng)變了調(diào)子的聲音和秦水月說自己不想烙餡餅了。可是被秦水月拒絕了,理由是夜宵是兩個人吃,沒道理他一個人做。宋清疏一聽這個理由,直接哭出聲來,他就不該貪嘴吃秦水月的夜宵。在灼熱的高溫里,仿佛過了一個世紀,秦水月悶哼一聲,身體也隨之抖動了幾下,餡餅總算是烙好了。在餡餅烙好的瞬間,溫度達到最高,宋清疏被燙了一下,大腦里閃過一道白光,一聲呻.吟不受控制地叫出來。可能是在高溫環(huán)境中呆的時間太長,宋清疏出了很多汗,整個人仿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他累了,甚至連動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他覺得自己肯定是因為流失的水分太多而虛脫了。秦水月看著他大汗淋漓的模樣,端來一杯溫水喂給他喝。溫?zé)岬乃黜樦谇缓褪车酪宦妨飨拢吻迨柽@才感覺身體好了一些。雖然很累,但秦水月烙的餡餅確實好吃,那無與倫比的味道讓宋清疏有一種吃一次就上癮的感覺。兩個人吃完了夜宵已經(jīng)很晚了,宋清疏很困就沒回客房,直接就在秦水月的臥室睡著了。宋清疏再醒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了,秦水月已經(jīng)不在了。他動了動身體,卻感覺渾身酸軟,隱秘部位更是有一種難以啟齒的微痛。他閉上眼睛緩了緩,等適應(yīng)了身體的狀況后才下床。剛一推開門,就見到秦水月端著碗往臥室來。四目相對,秦水月先笑了,“醒了就過來吃點東西吧,我怕你餓,給你熬了點粥?!?/br>“我,我先去個廁所,洗漱完再過來吃?!彼吻迨枵f完,慢慢地往衛(wèi)生間挪去。秦水月把手里的粥碗放到一邊,跟了過去。“你不要進來,我一會兒就好了?!彼吻迨鑶≈ぷ诱f。“你真的可以么?不需要我?guī)兔γ??”秦水月不放心地問,他看宋清疏走路的樣子還是有點擔(dān)心。宋清疏洗漱完一出來就癱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他也想坐著,可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