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衣俱樂部愛好者，你懂的，就是超級英雄什么的，而他的俱樂部里面有位姑娘被稱為宙斯的女兒。”

哦，原來是中二病。

迪恩和薩姆同時想到，看著布魯斯的眼神也多了點同情，怪不得能接受的這么快。

布魯斯：“……”

他是故意的。

“不過我們說得可是真的天使?！彼_姆強(qiáng)調(diào)道，“不是……電影里的。”

“我知道，我知道，天使嘛，惡魔嘛，圣經(jīng)我有讀過的?！蓖心崦χ蕾p布魯斯面無表情之下的心情復(fù)雜，隨口敷衍道。

“那你呢？”冷不丁迪恩問道，“你看上去也不怎么驚訝嘛？”

“我嗎？嗯……我就只是對他們關(guān)注挺多的，聽多了也不驚訝吧。”托尼歪著嘴巴說。

迪恩和薩姆聽了他的話以后，兩個人謹(jǐn)慎的對視一眼，隨后薩姆小心翼翼的說：“你們……是那種關(guān)系？”

“哪種關(guān)……不，等等，你們怎么會想到這種事情上去了?！蓖心岬纱笱劬?，不可置信得看著他們倆，“我和他？那種關(guān)系？”

“不然你怎么會關(guān)注一個緊身衣俱樂部關(guān)注到居然能夠接受那些神奇的事情？對于普通人來說，超乎尋常的事很難接受吧？”迪恩一臉鄙夷的說道，“二十一世紀(jì)了，這事沒什么好隱瞞的?！?/br>
你這邏輯仿佛是，啊，這人是男人，那個人是男人，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情，他們一定有關(guān)系！

而且，正義聯(lián)盟那些事全世界都知道，他有什么需要特別關(guān)注的？

“哈……”

托尼以他超越人類最高極限智商的腦袋發(fā)誓，他絕對聽見布魯斯嘲笑他了。

那個人在說我們倆的事，你以為你笑了你就贏了嗎？

“而且，他對你挺好的，我瞧著他一直很有耐

心，是個……挺溫柔的人?！彼_姆補充道，他對著布魯斯點點頭，這句對他來說才是認(rèn)為他們有關(guān)系的關(guān)鍵。

因為除了他和迪恩，他還沒看過哪個男人會對另一個男人這么耐心了。

“……”這回輪到布魯斯沉默了。

說蝙蝠俠溫柔，怕是整個阿卡姆粉絲團(tuán)都有話要說吧！

“我看你對你哥哥就挺溫柔的，你們才是那種關(guān)系吧？”托尼氣的漲紅了臉，這樣子在旁的人看來就好像是他害羞了一樣。

但是他實際上想得是，老天啊，我在哥譚要被別人八卦和布魯斯韋恩的關(guān)系？到了另一個世界還要被八卦？

布魯斯韋恩真是罪惡的男人！

“什么？我們只是兄弟而已?！钡隙髁⒖叹徒辛似饋?，“我勸你收斂點，霍比特人！”

“霍比特人？你以為你有多……”

“好了好了好了?！毖劭粗鴥蓚€人又要吵了起來，薩姆和布魯斯頭疼的分別把人按了下去。

“我和托尼并不是你們想的那個關(guān)系?！辈剪斔诡D了一下，“……我們……還處在曖昧期?！?/br>
托尼一瞬間瞪大眼睛。

*

夜晚，布魯斯、托尼和溫切斯特兄弟共同居住進(jìn)了另一間汽車旅館。

溫切斯特兄弟很有人脈，他們當(dāng)場就開始打聽那個叫加百利的天使的下落了。

有人說，有看到過那個愛整人的大天使在另一個城市停留。

于是他們當(dāng)即一商量，決定休息一夜，明天出發(fā)。

這很好，更好的是，之后托尼也沒有再死一遍。

布魯斯靠在窗戶邊上，深思。

正在這時候，他看見拒絕和他安排在同一個房間的托尼氣勢洶洶的一腳踹開大門，壓低聲音吼道：“布魯斯……韋恩！”

很好，一個苦主來了。

“如果你是就白天我說的話來找我的，我只能說，那是一種策略。”布魯斯冷靜的說道。

“策略？”托尼拔高聲音，隨后又在布魯斯‘小聲地，這里隔音不太好’中想起溫切斯特兄弟就在隔壁，下意識的壓低聲音，關(guān)上房門，“你最好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不然你就可以看到你一直好奇的鋼鐵俠戰(zhàn)衣是什么樣子了！”

“溫切斯特兄弟并不相信我們?！辈剪斔拐f。

托尼撇了撇嘴：“顯而易見，如果福爾摩斯就只知道這么點事情，那么他肯定配不上世界第一偵探的名號！”

“我們需要緊近他們，他們之間有很深厚的感情。”布魯斯冷靜道，“看見同樣擁有深厚感情的兩個人他們會減少防備心，更容易讓我們接近?！?/br>
“所以，你就這樣犧牲了我的名聲？”托尼陰惻惻的說道，一說完他意識到，媽的，托尼史塔克什么時候像保守的小姑娘在乎起名聲來了……嗯，他就是不想和面前的人扯上關(guān)系而已。

布魯斯是個什么人？他一開始親近托尼的時候就采用了曖昧的方法，而蝙蝠俠在很多任務(wù)的時候，也很會利用布魯斯韋恩出眾的容貌，誘惑敵人套取情報也是常有的事情。

他并不怎么在意用這樣的方式，甚至于可以說，只要可以完成他的目的，他可以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

但是……看著托尼憤怒的表情，他一瞬間想起那場宴會時小個子男人對他說的史塔克家的傳統(tǒng)是潔身自好，內(nèi)心忽然升起了一點愧疚感。

他忘記了史塔克并不是那種不擇手段的人，顯而易見，雖然小個子男人總自稱是花花公子，但是目前他并沒有表現(xiàn)出很花花公子的一面。

托尼：“……”

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反正表情就是很怪異就是了。

“聽著，我不是有意的。”布魯斯說道，“那只是一種手段

?！?/br>
如果托尼知道他想起了什么，他一定會沖過去掐死他——或者，掐死幾天前的自己。

但是這時候他并不知道，于是回嘴道：“哦，手段，你的手段！”

布魯斯沒理會他的嘲諷，繼續(xù)說道：“溫切斯特兄弟是目前我們唯一能找到的線索，他們和我們一樣被困在時間回廊，你有沒有想過是為什么？我們被困在時間回廊里又是因為什么？你是因為所謂收到的禮物，那么我呢？我是為什么會在這里？”

幾個問題立刻就吸引了托尼的注意力。

他不是沒想過這個，在布魯斯出現(xiàn)不久他就在思考，為什么布魯斯韋恩會出現(xiàn)？

布魯斯韋恩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嗎？

這沒有道理，鋼鐵戰(zhàn)甲是未來的自己送給自己的禮物，穿越是附帶的陷阱，那么韋恩呢？

“所以我一直有個想法，送你來的那個人，或者那個東西，并不是想要你死，也不是想要困住你?！辈剪斔拐f，“他是想要你來這里做什么，我……猜他是要找一樣什么東西，這事需要我，需要你，需要溫切斯特兄弟。”

托尼一頭霧水，他擅長科技，擅長發(fā)明，但是說實話，從一大堆線索里抽絲剝繭找出真相就不是他的專業(yè)了：“什么……東西？”

“寶石，你聽過嗎？”布魯斯試探的問道，結(jié)果只看到托尼一臉的茫然，于是他又換了一句話，“亡刃將軍，你知道嗎？”

托尼更茫然了。

“我為什么要知道這個？”托尼皺眉，“這是個……人？或者什么東西？”

“外星人?！笨匆娝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