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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認定的端親王后人,不過是他人替他編制的一個美夢;同樣的,歐陽化臨死也不知道余飛松另有其主。歐陽化落網(wǎng)之后,貪狼部土崩瓦解。其中忠于朝廷的,有些回了京城,被編入了京營;有些膽小又非歐陽化親信的,則偷偷回鄉(xiāng),隱姓埋名的生活;也有一些,投身九重樓,從朝廷密探變身為見不得光的殺手。但是這些人已經(jīng)背上了謀逆的罪名,殺手又如何?在九重樓,不但吃香喝辣,出一趟任務(wù),還能得到比貪狼部眾俸祿高得多的酬金。所以,這些殺手們十分賣命。余飛松得到上峰指令,讓他派人殺賈赦。余飛松派出了二十個頂級殺手,原本成竹在胸,誰知這些殺手一個不曾回來。再后來,便傳出了賈赦一行和所有殺手火拼,最后被第三方漁翁得利的流言。余飛松驚怒之余,親往鐵網(wǎng)山查看。鐵網(wǎng)山在北直隸境內(nèi),原是貪狼部的勢力范圍,如今貪狼部瓦解冰消,此地多半已經(jīng)被幕后主使接管;無論如何,朝廷還不能短時間內(nèi)在北直隸和山東兩地重新建立起情報網(wǎng),那么,幕后之人多半比朝廷的人更先趕到。想到此處,賈赦便未繼續(xù)北上,而是折返回了鐵網(wǎng)山別莊守株待兔。二十個頂級殺手一個未歸,若是殺手組織得到這個消息,勢必會加倍小心,派遣實力更加強勁的人前來。這也是賈赦打發(fā)掉周福一家和三個精兵的原因。這幾人實力雖然不弱,但多少身上都帶著傷,只怕支撐不了更大規(guī)模的戰(zhàn)斗。賈赦既不愿他們送死,又擔心若是遇到更強大的對手,無瑕分心照顧他們,便讓所有人離開了。不出賈赦所料,果然陸陸續(xù)續(xù)有人來了別莊。先是附近莊子看屋子的人家發(fā)現(xiàn)賈家莊子失火,去官府報了官。但是這里的莊子主人個個來歷不俗,鐵網(wǎng)縣縣令實在管不了這樣的案子,便派了幾個衙役和仵作前來查探了別莊的情景,連尸體都沒敢搬動,只作了記錄,便回去了。又等了幾天,賈赦才發(fā)現(xiàn)來了一行步伐輕盈穩(wěn)健的人,其中領(lǐng)頭一個身上的殺氣都要溢出來了,氣場不凡。這些人帶著斗笠,斗笠壓得很低,看不清容貌。因是白日,和那些黑衣殺手的打扮也不一樣,但是這些人穿的靴子卻和那些黑衣殺手是同款。終于來了,跟在這些人身后,不知道能否查到幕后主使。※※※※※※※※※※※※※※※※※※※※感謝:秋莉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2-0417:12:45小小燕子飛啊飛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2-0422:43:05小小燕子飛啊飛扔了1個地雷投擲時間:2019-02-0422:43:18祝大家春節(jié)快樂,新的一年身體健康,事實順遂,闔家幸福。第51章余飛松在別莊查探了許久,除了知道這而是多具尸體都是男子外,竟是沒有查到什么別的信息。但是九重樓整日和殺手打交道,對尸體是最熟悉不過的。即便已經(jīng)被取走了九重令,余飛松依舊瞧出這而是多具尸體里頭,有九重樓的人。細細查探了現(xiàn)場,余飛松直起身,臉上帶著一抹困惑:“果然被人漁利了?依吳公公看,會是什么勢力介入了攔截?”一個聲音尖細的人道:“這雜家卻不知道了。余樓主不是做事最仔細不過的么?難道余樓主派來的人,竟無一人發(fā)現(xiàn)有人跟蹤的?便是被人漁利,總要有跡可循才是?!?/br>聽到這里,賈赦微瞇了一下眼睛,果然還是可皇家有關(guān),這姓吳的太監(jiān)卻不知是司徒家誰的狗。余飛松被一個太監(jiān)這樣說,終究有一絲不快,兩人共事一主,本就有些競爭關(guān)系。于是余飛松也淡淡的道:“吳公公這話極是,若是有人插手此事,終究有跡可循,怎么有人也要殺賈赦,吳公公事先竟是一點兒不知道?!?/br>余飛松和吳喜共事一主,吳喜因常在后宮和王室宗親、高門大戶之間走動,則是負責打探權(quán)貴人家的動向的;所以余飛松這話說得原也不錯。吳喜沒打探出是誰插手此事,原也是吳喜的失職。當然,實情是并無第三方插手,吳喜也頗為冤屈。兩人爭論了幾句,不過是想在主子面前推卸責任做鋪墊,但當務(wù)之急依舊是查清中途插手此事的第三方是誰。要知道能同時滅了賈赦和九重樓的二十個頂級殺手,定然是一股不弱的力量,此人將來是主公成就大業(yè)的大阻礙。于是,兩人約定留下部分人在鐵網(wǎng)山繼續(xù)尋找線索,余飛松和吳喜帶著幾名隨從回去向主子稟報。賈赦現(xiàn)在耳力出眾,又有風異能相助,就算余飛松和吳喜兩個再警惕,也斷料不到竟然有人跟隨在后。賈赦綴在一行人身后,一行人一無所覺。一路上,賈赦也在根據(jù)原著劇情推論幕后之人到底是誰,但是原著多描寫后宅之事,對朝堂局勢幾乎沒有正面著筆,實在難以推斷。若是歐陽化成功了,新帝多半是司徒境;但是歐陽化頂多是捕蟬的螳螂,后頭還有一個黃雀;平司徒境那頗為簡單的心思,大概是在位不了幾年的,那么后面還有誰呢?一面揣度,一面跟著余飛松一行人向京城行去。余飛松一行入了北門卻是白日。自然,一行人都是有正當身份的,只讓城門衛(wèi)查了腰牌,幾人就順利入城了,而假死的賈赦,則沒那么好辦。最近京城巡查得緊,四方城門皆有重兵把手,賈赦若想神鬼不覺的入城,夜里自然不難,白日里卻不那么容易。就算一只鳥兒飛過,也保不齊有哪個士兵抬頭看見的,何況賈赦這樣一個大活人。自然,賈赦可以用善永侯的身份入城,只是如此一來,跟著余飛松等人去見他們主子的計劃卻要落空。正自為難,賈赦遠遠瞧見一個極俊美的將軍過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京營校尉柳萱。待得柳萱上前問了幾個城門衛(wèi),可有可疑人等經(jīng)過,又交代了幾句最近定要嚴加巡查,賈赦便上前遞了一個令牌給柳萱。柳萱聽說賈赦遇難,想著二人共事一場,原本極是傷心的,如今見了善永侯的令牌,不禁仔細打量。賈赦經(jīng)過喬裝,但他并非什么易容高手,柳萱見了令牌,再仔細一打量,便認了出來。略一皺眉,柳萱心道:善永侯既還活著,怎么不光明正大的回京?但是柳萱見機極快,知道賈赦必有用意,用袖子遮住令牌還給賈赦道:“快走,快走,別擋著后面的人入城?!?/br>賈赦接過令牌,仿若不認識柳萱一般,疾步走了。而此時,余飛松一行已經(jīng)沒了身影。賈赦一面疾步快行,一面豎起了耳朵。自己入城只耽擱片刻,即便余飛松一行轉(zhuǎn)入某個街角瞧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