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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英翔微翹了下嘴唇:“后來,神明就明白了謊言的意思?!?/br>“他遭遇了一場背叛,那些他曾經(jīng)救過的村民背叛了他。利用平時對神明的詢問,他們自以為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神明的弱點,他們想要弒神,他們也想像擁有神明那樣的力量。”林語聽到這里蹙了蹙眉。謝英翔接著說道:“但神明是永生不死的。他可能會暫時消失一段時間、沉睡一段時間,但是他永遠也不會死?!?/br>“最后呢?”林語問。“最后,神明也學(xué)會了謊言?!?/br>“他也撒了個謊,他假裝他被殺死了,但是,他只是在沉睡。他最終會回來,然后,殺光所有的人?!?/br>“死的人,會遠遠多于當(dāng)初他救治的那個小村莊的人數(shù),是上百倍,上千上萬倍。對于神明而言,殺一個人,和殺一群人并無區(qū)別。”這個故事講完,不知為何,林語心中總掠過一絲沉重。謝英翔說著然后轉(zhuǎn)過臉看了他一眼。謝英翔問他:“你說,神明有錯嗎?”林語思索了片刻,卻有些難以說出一個結(jié)果來。他只是說道:“神明降世之初,有兩面,可善亦可惡,是那些村民的惡讓他只看到了惡,也讓他最終變得邪惡。最后神明的報復(fù),也是村民自嘗惡果。其他的人或許無辜,但是如果站在神明角度而言,當(dāng)初的事是一個村民做的,還是整個人類做的,其實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因為說起來,那些村民也是人類,那些錯,終歸是人類自己犯下的錯?!?/br>“我很難說他這樣做是對的,但是我也很難遣責(zé)什么?!?/br>謝英翔在窗邊這樣一直靜靜看著他。見林語這個樣子,他忽然輕輕笑了。“這只是一個故事而已?!?/br>“林醫(yī)生也不用太認真?!?/br>謝英翔看了林語一會兒繼而推著輪椅上前對他說:“林醫(yī)生,其實我一直有一句話想告訴你。”林語略有些疑惑地抬起眼眸。“嗯?”謝英翔看著,猶豫了一下,繼而還是說道:“我喜歡你。”………氣氛詭異沉默了幾秒。林語才突然反應(yīng)過來似的,這突如起來的話,讓他整張臉都紅了。“什、什么?。?!”【叮,成功收獲謝英翔的告白!】【主線任務(wù)二:戀愛吧~少年?。?/3)1、成功收獲一位攻略對象的告白(完成進度:已完成)2、成功在莊園存活下來(0/1)3、任意三位攻略對象好感度達至10點(1/3)】【叮,攻略對象謝英翔向你告白啦,是否接受呢?】林語整個人都懵了。他沒想到這個任務(wù)完成的如此突然!??!發(fā)生了什么……謝英翔怎么就突然和他告白了??!qaq!他他他他……完全沒有準備好??!剛剛剛不是還在…講故事嗎??!“為、為什么……?”謝英翔抬起水潤的眼眸,說:“林醫(yī)生,對我很好?!?/br>“從來……沒有人對我這么好過?!?/br>林語眼前的兩個選項已經(jīng)在閃閃發(fā)亮地提醒他了。看著面前【是】與【否】兩個選項,林語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另一邊,書房內(nèi)。白栩走到了書桌前,朝上方的謝先生微微鞠躬。“先生?!?/br>謝先生抬眼看了他一下,繼而給了他一份文件。“你看看?!?/br>白栩接過后,翻開了文件看了看,他一面翻看著,一面垂眸說:“我以為,您不希望林醫(yī)生接近小少爺?!?/br>“您派我去,不就是為了保護林醫(yī)生么?!?/br>謝先生的面色依舊沒有絲毫變化。房間里只剩下白栩翻看文件的聲音。過了一會兒,謝先生才一面用鋼筆寫著什么,一面開口說道:“對他而言,他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個有趣的新玩具,他不會舍得將那個玩具那么快玩壞的?!?/br>“我找你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你處理。”第22章謝先生說:“莊園剛剛又出現(xiàn)了一批入侵者,這些是名單。”“你現(xiàn)在立即去將他們的痕跡清除干凈,不要驚動外面的那些人。不要暴露我們的存在?!?/br>“是?!卑阻蚬Ь吹匦卸Y。謝先生拿出了一張紙,拿紙上畫著一個圖徽。象征著和平的綠葉簇擁著中間交叉的長矛,但綠葉間依稀可以看見帶刺的荊棘纏繞。但如果仔細看就會發(fā)現(xiàn),那象征著守衛(wèi)和平的長矛被周邊的綠葉和荊棘勾出類似于鹿角的形狀,纏繞其上的荊棘開出的血色小花像是雄鹿的詭異的眼睛。古歐曾有這么一個傳說,據(jù)說,在古歐時曾有過一個鹿首人身的惡魔,據(jù)說它的鹿角上同時纏繞著綠葉和荊棘,它以人為食,國王見之懼矣,最后親自將妻子兒女烹之獻給鹿神。王權(quán)旁落,惡魔最后成了真正的國王。一面是守護和平的綠葉與長矛,一面是食人且野心勃勃的惡魔。善與惡,好像也只在一念之間。看到這個圖徽,白栩的眸色微微深了些,而一旁,謝先生鏡片后的微閃的紫眸也在看著他。謝先生將畫著圖徽的紙遞給了白栩,說:“這是那個教會的圖徽?!?/br>“如果看到有這種圖徽標識的人,直接清除?!?/br>謝先生的嘴中輕輕吐出“清除”二字,紫眸中多了幾分肅然陰冷,他面上冷淡如冰,眉眼也無一絲波瀾。“我知道了先生。”白栩看了一眼那個圖徽。“那……林醫(yī)生那邊?”謝先生抬起眼眸看了看白栩,淡淡說了一句:“沒事。”“他不敢。”淡淡的一句話卻暗含了令人恐懼的威壓。白栩垂下眼眸恭敬的應(yīng)了一聲,沒有再過問。“那些清除過后的人該怎么處理?”謝先生正在書寫著什么的筆尖微微一頓,他白皙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桌子。“送到我的實驗室里去?!?/br>謝先生狹長冰冷的紫眸,此刻那紫眸中的紫色卻更深了一些,配上他精致古典的容貌,微微輕翹的淺色薄唇,整個人看上去多了幾分邪異。“是?!卑阻蛞灰粦?yīng)下了。吩咐好一切之后,白栩卻還沒有退下去。見謝先生那令人有些悚然的紫眸對上他,白栩垂下眼眸,這才恭敬地行了一禮,然后退了下去。這位謝先生,冷靜、沉穩(wěn)、十分理智。他從未在他身上看到過一絲情感的外露,他似乎天生就沒有那些脆弱無用的感情,是個冷靜理智到近乎完美的人。他們四個人之間,雖然從未說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