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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幸事。戎搏被她用愛的名義控制,活得很不輕松。難怪她如此討厭人類?!?/br>“我才不傷心。我只是氣,非常生氣。她有什么資格取我的性命,就因為她不情不愿地生了我?還是憑她沒有一天關心照顧我?”狼風本想說“好了”,但轉(zhuǎn)念一想,以他如今的狀態(tài),肯定沒用,索性抓起他的手,在手心寫下“好了,你還有我”幾個字。兩人久久才平靜下來,卻無絲毫睡意。狼風提出讓蒙驍回去之后,就立刻申請獸人身份,如果他不怕引起軒然大波的話。“能成嗎?”蒙驍極度懷疑。“不申請就完全沒有機會,申請的話還有一絲機會,因為你確實有獸人血統(tǒng)?!崩秋L揉捏著蒙驍粗糙的大手,感到十分熨帖。“當然,即使成功,你也會受到歧視。這跟你是人類不一樣,大家都當寵物喜歡你。你有了獸人身份,就是有人類血統(tǒng)的半獸人。大家肯定會帶著有色眼鏡看你?!?/br>“我豈會……”蒙驍蹭到了狼風的唇,尷尬地退開一點點,“我豈會在乎別的獸人的看法?擁有獸人的權利最重要?!?/br>見蒙驍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狼風直接說白,“你可知道,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半獸人?雖然我不是專業(yè)人士,但戎搏是,他從未跟我說過人和獸人可以產(chǎn)生后代。所以,你可以想象,你的出現(xiàn),會引起怎樣的滔天巨浪?!?/br>蒙驍陷入了沉思,越想越覺得艱難,可是他反而更加堅定了。本來應該兩天后出發(fā)離開的,但是狼風因為在天河峰著了涼,晚上又沒有睡好,感冒了。祭司為他開的藥,完全沒有效果,急得蒙驍直跳腳。“我們獸人自小服用的藥里就有抗生素,所以天然的草藥沒效果也正常。蒙驍你讓祭司大人千萬不要多心?!?/br>解釋過后,兩人就急慌慌地開車離開部落。至于給蒙驍訂親的事情,酋長已經(jīng)被獅霖的事沖擊得完全忘記了。下過雪的山路容易打滑,狼風想自己來開。蒙驍又怎么會同意,“你那發(fā)燒的頭,如何保持清醒?我開慢一點就是,你好好歇息?!?/br>狼風將蓋在身上的被子拉上來一點,汽車顛簸得仿佛在坐搖籃,昏昏沉沉地非常舒服,除了鼻塞。漸漸地,腦袋越來越沉,可是他就是睡不著,處于將睡未睡的狀態(tài)。他甚至聽到蒙驍說他“睡著了”。也不知是不是感冒使他遲鈍,還是他本來就在期盼,自我催眠自己沒感覺到,直到蒙驍輕輕將他的唇印在他的唇上,他才清醒過來。蜻蜓點水的一吻,讓狼風的睡意頓消,為免尷尬,他繼續(xù)裝睡下去。蒙驍那豐厚飽滿的唇,讓他的心起伏不已,他只能盡量控制住自己呼吸均勻。狼風偷偷地期待著蒙驍再一次偷吻,可是失望了。在期待與失望的情緒里掙扎,一個剎車打斷了他的糾結。“怎么了?”狼風裝作剛醒轉(zhuǎn)的樣子,悶聲悶氣地問道。蒙驍壓著他的被子,幫他把椅背立起來。不用蒙驍說,狼風也看見了,前面塌方了,直接將道路吞沒了。“怎么辦?無法及時離開了。你的病可怎么辦???”蒙驍急得想把頭皮都抓破。第46章瘋狂“沒事,我撐得住?!崩秋L見蒙驍焦急的臉色,心里十分熨帖,仿佛在這大冷的天,吃了兩碗熱騰騰的酒釀湯圓。蒙驍用手摸摸狼風的額頭,燙,又摸摸發(fā)紅的臉頰,很燙,“你的臉紅得都能煮雞蛋了,還說沒事。”這里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走路一天也回不到部落,一天也到不了獸人世界,處境著實尷尬。“在這里好好休息?!泵沈攲⑺嚼秋L的手里,“我去把那些塌方的土石移開。”狼風拉住他,遲疑地說:“可是你沒有工具,怎么挖?而且,塌方的地方泥土都非常松軟,很危險。”“可是……”“我們走路回去吧。我沒那么虛弱?!?/br>“可是車呢?”“你比車重要?!?/br>狼風的話,讓蒙驍心里酸楚。他抽抽鼻子,忽地低頭在狼風的頭上輕輕一吻。面對狼風疑問的眼神,蒙驍用大拇指輕輕滑過他干燥起皮的唇,“我只是一個半獸人,你愛我,有什么目的呢?”狼風氣憤地瞪著他,可是因為感冒,眼眶發(fā)紅,一點氣勢也沒有,反而像是在賣萌,“別把所有獸人都當獅霖,我狼風行得端做得正,愛你就是愛你。我只是聽從心的感受?!?/br>旭陽破霧,蒙驍?shù)男θ蒡?qū)散了冬日的嚴寒,讓狼風呆住了,嘴巴都忘了合上。“我愛你,真的,沒有任何功利之心。無論你是人類還是半人類,抑或者半獸人,我只知道我愛的是你。別說車,你比我都重要。只要你不背叛我,我就絕不會舍棄你。因為,舍棄你,比剜我的心還難受。”眼睛酸澀得難受,蒙驍抬起頭,不想讓狼風看見他的眼淚??上D(zhuǎn)頭的那一瞬間,晶瑩的淚珠還是沒有逃過狼風一直注視著他的眼睛。狼風伸出手,從后面抱住他的腰,輕聲說道:“我知道你很單純,從來沒有談過戀愛,摸不清自己的心?,F(xiàn)在又發(fā)生這種事,你就更難相信獸人了?!?/br>蒙驍將眼淚擦干,轉(zhuǎn)過身來反抱住狼風,重重地吻了上去。狼風覺得自己感冒缺氧的腦袋更暈了,心臟愉悅得要跳出來似的。狼風有些蒼白的唇被蒙驍舔舐得紅艷艷、水汪汪的,更加誘人了。見蒙驍又要上來,狼風微微退后了一點點。蒙驍輕笑,用鼻尖對著鼻尖,親密地蹭蹭。狼風被笑得氣悶,顯得自己好弱的樣子,又抱住了蒙驍?shù)念^,主動吻了上去。蒙驍沉浸在狼風溫柔的吻中,難以自拔,感覺自己全身都仿佛要燒起來了。“我……我好像也發(fā)燒了,好熱?!泵沈斢悬c氣息不穩(wěn)地說道。狼風伸手在他的額頭摸了一下,又摸摸自己的額頭,溫度比他低多了。注意到蒙驍發(fā)亮的雙眼,他才反應過來,郁悶地彈了自己額頭一下,真是不知道是發(fā)燒了還是被蒙驍?shù)那樯探o帶低了。狼風那眼掃了掃蒙驍下面某處,干咳兩聲,“我們出去吧,冷冷就不熱了?!?/br>蒙驍也注意到了狼風的注視,低頭看看,指著問:“為什么我這里這么難受?”“難道你從來不做春夢嗎?”狼風扶額,給心上人講生理衛(wèi)生知識,真是尷尬至極,“你是男獸人,有欲望的時候就會這樣。也就是說,你對我,有,欲,望?!?/br>見蒙驍還是一副懵懂的樣子,狼風推推他,“出去出去,出去冷靜。以后我給你看一些成人動作片,你就明白了?!?/br>蒙驍見狼風又氣又急的樣子,只能率先下車,車外的冷風一吹,果然好多了。將食物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