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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這就是咱們的學(xué)生會長?”李書記應(yīng)道:“是呀,仲校長,你可不能小看這位──”話還沒說完,那邊司徒玨的演講已經(jīng)結(jié)束了,臺下的學(xué)生都在使勁鼓掌,李書記只好暫停講話,跟著他們一起鼓掌。校長?仲敘乍一聽這稱呼還有些不適應(yīng),想著很可能今後三年他都離不開這個稱呼,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大會結(jié)束後,仲敘很自然的扶著老校長先行離席,誰知道下臺時,仲敘一陣頭暈,腳下一個踉蹌,直接絆倒在了臺階上,滑了幾個臺階,摔了一個狗吃屎。他這些日子精神本來就不大好,沒有吃早餐,再加上昨晚的嘔吐、宿醉和縱欲過度,這會有些低血糖也是應(yīng)該的,他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麼不經(jīng)用,出了這麼大的丑。臺下的那些學(xué)生看見新校長摔倒,不但不上前來扶,還哄笑做一團,還是李書記眼疾手快,三兩步上前來把仲敘攙起,老校長也趕上來了,詢問仲敘有沒有受傷。仲敘只慶幸摔倒時沒有把老校長也帶著摔倒,否則這罪過就大了。仲敘試了試自己的胳膊,只是手掌蹭掉了點皮,下巴上磕了道口子,其余倒也沒什麼大礙。他只覺得自己真是運氣背到了他姥姥家,丟臉丟到了大洋彼岸,還起來干什麼?還不如就這麼摔死了干脆。莫言賞歡(惡魔年下攻vs悲劇大叔受)6仲敘去學(xué)校醫(yī)務(wù)室包扎下巴上的傷口,突然手機就響了。他的朋友沒有幾個是早起的,因而他的手機很少在大上午的時候響,仲敘有著非常不好的預(yù)感。手機拿出來一看,不是喬煜,倒是嚴臻明。那人應(yīng)該不會這麼快就收到風(fēng)聲吧?仲敘抱著一絲僥幸心理,接著走到醫(yī)務(wù)室外面去接電話。電話一接通,電話那頭的人氣得不輕:“你這笨蛋家夥存心拆我臺是不是,米時什麼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什麼人不好惹,你跑去招惹喬煜那個活寶。你不招惹他,他逮著機會都要咬你一口,你還巴巴的送上去,腦子被門板夾了是不是!”嚴臻明沒怎麼罵過人,這回罵仲敘算是最重的一次了,末了還加一句:“米時要是知道了這事,你我都得吃不了兜著走?!?/br>昨晚的事仲敘還想瞞著呢,不消半天的時間嚴臻明已經(jīng)全知道了,這人的消息網(wǎng)四通八達,要想瞞住他確實有些困難。仲敘有些委屈:“這事不能全怪我,是他主動勾引我的?!?/br>他下巴上的傷口剛剛上了藥水,又貼了膠布,這會說起話來有些疼,時不時要吸口涼氣。嚴臻明氣不打一處來:“他也勾引過我,我不相信你連這點定力都無!再說,你還跟著他回家去,我也住那里的好不好!”仲敘很冤枉:“我之前也不認識他,他只跟我說他跟三個男人同居,我也不知道指的就是你們?nèi)!?/br>嚴臻明這回是真怒了,在電話那頭大聲嚷嚷:“在我跟米時回來之前,你趕緊給我擺平了這事,否則就等著我回來把你褲子扒光了扔大街上?!?/br>說完,電話已經(jīng)掛了,剩下仲敘對著電話那頭的忙音欲哭無淚。喬煜那個陰晴不定的家夥,這麼多年了,嚴臻明自己都搞不定,仲敘又怎麼擺的平?存心給他出難題就是!仲敘回到校長的獨立辦公室,打了幾個電話,轉(zhuǎn)了幾個彎才打聽到喬煜的手機號碼,說話就撥了過去。喬煜一聽來電是仲敘,心情似是不錯,笑著問:“怎麼,食髓知味啦?”仲敘這會有求於對方,不敢說不,怕惹對方不高興,“你不是答應(yīng)我不把昨晚的事情說出去嗎?嚴臻明怎麼知道了?”喬煜樂了,“我只說看心情,可沒答應(yīng)你什麼!”一句話沒說完,又無端端罵了一句娘:“媽的,那老混蛋派人監(jiān)視我!”仲敘知道對方這是在罵嚴臻明,他本應(yīng)該為朋友出頭,但這會也只得算了,把那當(dāng)做是人家的家務(wù)事,選擇視而不見。仲敘一想到嚴臻明憤怒時的臉色,當(dāng)真的是什麼尊嚴都不顧了,先電話那頭的人求饒道:“還好米時還不知道,你不管叫我做什麼都行,只求昨晚的事情別讓他知道!”電話那頭的人聽了這話很不高興,非常難聽的罵了一句:“叫你做什麼都行?叫你吃屎你也吃?!我都說了看心情,你這老頭子話怎麼這麼多!”說罷,已經(jīng)掛了電話。仲敘一頭黑線,他雖活了大半輩子,實實在在打過交道的人卻沒幾個,尤其對付喬煜這種刁鉆的人并不在行。這會知道勸說無望,仲敘不禁有些自暴自棄起來,心想,嚴臻明想扒他褲子就隨他扒吧,反正他也不想活了。仲敘一下班就回了家,寧愿在家上吊割脈,也不敢再到外面去招惹什麼是非。近午夜12點的時候,仲敘接到喬煜打來的電話,他覺得這是個好兆頭,趕忙接了。電話那頭的人說:“姓仲的,你不是要討好我嗎?給我送20份天香樓的外賣過來,羊排不要太干,紅燒rou不要太膩,烤鴨不要太肥,要有魚,要有湯,不能有蝦。”接著還留了一個地址。仲敘已經(jīng)睡下了,大半夜的接了這樣的電話,只覺得頭都大了,起來看看時間,更是暗暗叫苦,這個時間,他哪里去給對方找天香樓的外賣?!接連打了幾個電話,求了不少人,才把喬煜要的東西準備好,親自開車給送去了指定地點。喬煜正在一家唱片公司的錄音室里錄歌,大半夜的仍在開工,仲敘之前還以為他只是個Model,原來是小看人家了,人家可是新興的時尚偶像。喬煜沒想到仲敘這麼快就送過去了,心氣倒還暢快,看見他下巴上的傷,更是心情大好,拉著他進屋介紹給其他人,舉手投足間透著曖昧,一點也不避諱。仲敘怕節(jié)外生枝,能避則避。喬煜吃夜宵時,仲敘一直在旁邊看著他,表情溫順謙卑,一副“大爺,可憐可憐我吧”的表情!喬煜見了又好氣又好笑,“知道了就知道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也不用怕成這樣吧?他嚴臻明還能拿你怎麼樣不成?”仲敘抿嘴而不答,他早已不是十幾二十歲的魯莽少年,自己闖的禍,要自己去收場,這個道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