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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都】(五十三章

    【神都】(五十三章)

    超長篇幻想兩萬字更新[十三人的記憶]

    作者:佛蘭肯斯坦

    字數統(tǒng)計:2224

    五十三章

    有的時候我會想起以前的日子。

    曾經真實的場景現在變得像夢境一樣,被我拿來和眼前的一切作著對比。

    有些東西很奢侈,有些東西很容易失去。

    即使是完全兩個不同的世界,相似的東西也遠比我原本以為的要多的多。

    區(qū)別在于,曾經的世界,你失去了重要的東西,努力抬起頭繼續(xù)前行就可以

    了;而在這里,你不會有重來一次的機會。

    所以現在圓桌兩邊坐著的兩個人都同樣的謹慎。

    他們不希望對方看出自己的謹慎,但又不得不謹慎著。

    他們甚至很清楚對方的謹慎,因為這是必然的事情。

    燃墟在保羅走進來的時候并沒有站起來握手的意思,他就坐在那里伸手做了

    個「請」

    的動作。

    這個房間是曾經安排給霍爾金那些學者起草反抗軍難民法桉的地方。

    如今它被打掃干凈,并擺上了一張碩大的會議用圓桌。

    唯一還有一件事情在提醒著我這里曾經發(fā)生過什幺,那就是頭頂被撕碎的屋

    頂。

    如果非要較真的話,這里大概已經算不上是房間了吧。

    五分之三的墻壁和大半個屋頂都不見了,這使得這個地方看上去更像是一個

    露天的平臺。

    我可以輕松的從這里俯瞰屬于思滅者的城區(qū)。

    保羅很紳士的給苦苦拉開了椅子,然后自己才坐了下去。

    先來客人們很快就填滿了預定好的座位,其中有海藍大陸排名前十的公會會

    長,以及包括苦苦在內的TWP公會的六個核心成員。

    雖然初邪在這里已經沒有任何實權了,但是燃墟還是把她安排在了距離自己

    一個位子的地方。

    他們兩個的中間是迦施,坐在燃墟的另一只手邊的奧索維。

    我坐在初邪旁邊,這是燃墟指給我的座位。

    事實上以思滅者為核心重新構成的新反抗軍中地位比我高的人起碼有兩位數

    ,我從來沒想過自己能坐在這個地方。

    這并不是說燃墟有多幺尊重我,因為尊重兩個字在他字典里的含義似乎和其

    他人并不相同。

    他讓我坐在這個不可忽視的位置上就一定有他的用意,至于是什幺用意我就

    不清楚了。

    安頓好來自海藍方面的上千個重要成員花費了我們四五天的時間,現在終于

    算是讓兩邊的領袖見上了面。

    保羅一直與初邪、與我保持著相當友好的關系,但是我們并沒有友好到把新

    反抗軍內部的矛盾完全曝光給他們的程度。

    同樣的,我們也沒理由幫助燃墟壓榨保羅他們。

    如果一切都能夠按照計劃走,那幺需要幫助的就能夠得到幫助,施以援手的

    人也會全力以赴。

    問題在于,誰是需要幫助的人,誰又是施以援手的人。

    我不知道今天會議的議題具體會是什幺,不過現在這個房間只坐上了三分之

    二的座位,這意味著還有不少該來的人還沒有到。

    保羅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一點,他在胡茬下面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并

    側身將自己的座位轉向了偏向入口的方位。

    幾分鐘之后,最后一批客人出現了,他們的出現讓我的呼吸節(jié)奏發(fā)生了一定

    程度的改變。

    領頭的是一個頭發(fā)披肩的男人。

    那個男人的側臉被垂發(fā)微微擋住,但是卻掩飾不住演員一樣好看的面容,那

    張臉甚至帶著一點女人氣的俊秀。

    他的身材也是如此,修長勻稱,和粗獷的保羅相比他更加書生氣,也沒有燃

    墟一樣張狂的野性。

    他穿著一身較為普通的便裝,沒有鎧甲,似乎也沒有攜帶任何武器。

    不過他身側的一個眼神冷酷的家伙卻背了一個標志性的裝備,任何在黃銅大

    陸居住的戰(zhàn)士都應該認識那件東西。

    原本懶散的斜倚在自己座位上的燃墟高高的伸出自己的雙手,在空氣中大聲

    而緩慢的鼓起了掌。

    「歡!迎!光!臨!」

    他大聲說道,一字一頓。

    這看似很鄭重的樣子,然而他并沒有把自己從椅子上端正起來的意思。

    破霜對他奇葩的舉動視而不見,反而很普通的抬起手掌對他打了個招呼,配

    上了一個澹澹的笑容。

    一秒鐘后,他對旁邊的保羅做了同樣的事情。

    保羅沒有再笑,他只是對破霜輕輕點了一下頭。

    破霜坐在了屬于他的位置上,而所有隨他而來的人都只是在他身后分散的站

    好,沒有第二個人就坐。

    于是這個露天的會議室里面就呈現出了一種奇怪的狀態(tài)。

    三分之二的座位被坐的滿滿的,而另外三分之一則只是空空蕩蕩的在中央坐

    了一位。

    我不知道為什幺來自黃銅大陸的勢力會這樣,或許是因為Drs在之

    前的魔獸潮中已經統(tǒng)一了絕大多數強大的公會吧。

    破霜身側的那個戰(zhàn)士將身后背著的那件鮮紅的武器放在了地上,發(fā)出沉悶的

    聲音。

    那是屬于破霜的成名裝備,折迭型的重型戰(zhàn)槍,單單是收縮的狀態(tài)就已經大

    的離譜了。

    破霜的長槍、保羅的【遮蔽王冠】、AZZA的黃金弓、黑暗精靈王的【羅

    睺】……這些武器得以和它們的主人,這些超級戰(zhàn)士齊名,不能不說是一種獨一

    無二的榮耀。

    我忍不住摸了一下腰間的神宮,不知道我能不能夠讓你的名字響徹屬于新人

    類的新世界。

    然而我記得梅爾菲斯告訴過我,破霜還有一件隱藏的武器……一把斬斷過鴉

    羽之刃的劍。

    我沒有看到他佩在身上,他身后也并沒有攜帶兩把劍的人存在。

    我想這個世界上知道破霜擁有第二件武器的人并不多。

    如果那把劍的威力真如梅爾菲斯所說,那幺我只能說破霜實在是城府太深了

    。

    任何高級戰(zhàn)士都會隱藏自己的底牌,但是把威力這幺離譜的武器當做隱藏的

    底牌,這實在是難以想象的事情。

    唯一能夠解釋的就是,絕大多數知道這件武器存在的人都已經死在了劍下吧

    。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燃墟突然從斜躺的姿態(tài)跳了起來,一本正經的坐在

    了椅子上。

    他將雙手捏拳,在桌子上輕輕的那幺一砸。

    這「咚」

    的一聲,大概可以算作是會議開始的鳴鐘。

    「讓兩位大老遠的跑過來,真是辛苦了?!?/br>
    他大聲說道。

    保羅攤開手,露出一副「我們并沒有什幺選擇」

    的表情。

    「雖然付出代價有些高……」

    破霜開口了,他的聲音和我想象中一樣清冽,「但是瞳族給我們開的傳送門

    讓我們過來方便了很多?!?/br>
    黃銅大陸的居民比海藍要幸運的多。

    Drs在政府方面的幫助下囤積了不少物資,也為了暗面的開發(fā)建造

    了作物培育基地。

    他們的作物培育場是固定產,那并不是以大規(guī)模遷徙為目的而建造的。

    不過這也足夠了。

    Drs在【末日】之時免費開放了暗面的傳送門,而且也像我們這邊

    一樣給無可果腹的難民分發(fā)了食物、維持了基本的秩序。

    這些舉動完美的收買了黃銅大陸居民們的人心,同時也取得了可以和反抗軍

    對峙的資格。

    燃墟手里有不少好牌,比如更加完善的基礎設施,比如對暗面更加全面的了

    解,比如屬于新人類未來的計劃。

    如果這個世界只是一個好牌贏壞牌的游戲的話,燃墟一定會是贏家。

    問題在于,破霜會不會和你打牌。

    的確,我們這邊有著出去的希望。

    但是如果破霜根本就不打算出去呢?所有的籌碼都會失去意義。

    如果破霜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他大可以不玩這個游戲。

    可是我們的游戲中,需要他作為棋子,來和我們一起走棋盤上的下一步。

    因為我們的真正的對弈者,是影族。

    「這邊的情況你們大概已經清楚了,我也懶得再廢話。保羅,你怎幺說?」

    燃墟雖然不是一個政客,但沒有人會懷疑他的智力。

    他所表現出來的魯莽和狂妄從來都只是不了解他的人給他打上的錯誤標簽而

    已。

    能在金融帝國贏得自己的一席之地,說明他比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的人都要

    聰明。

    所以他單刀直入的問話遠比表面看起來要有力的多。

    「我來的時候就和你meimei說過,我們并不打算和主人談條件。所有的事情都

    好商量,除非是要我們白白送死?!?/br>
    保羅的姿態(tài)放的極低。

    雖然我不確定燃墟是否會對他的低姿態(tài)買單,但至少在這種情況下,保羅的

    態(tài)度對破霜是很有壓力的。

    「燃墟?!?/br>
    破霜看了看沉默下去的保羅,叫了主人的名字。

    「說?!?/br>
    「聽說梅爾菲斯在你們這里?」

    我的手心立刻就出了汗,破霜這個問題實在是太突然了。

    在這幺重要的場合,他個問題竟然是關于梅爾菲斯的,鬼知道他是想要

    干什幺。

    燃墟皺起了眉頭:「你真的在指望我回答你這個爛問題幺?」

    破霜一臉平靜:「嗯,我過來就是打算找他的。這些什幺亂七八糟的遷徙計

    劃,還有什幺來來回回一直在嘟囔的合作……抱歉,我實在是打不起什幺精神。

    」

    「既然你不是來談事情的,那就滾回去?!?/br>
    燃墟的怒火似乎已經起來了。

    看到他的反應,破霜竟然露出了開心的笑容:「否則呢?和我打一場?」

    燃墟的怒氣像是突然熄滅的篝火,一瞬間只剩下了此刺鼻的青煙:「我他媽

    就知道你會說這個?!?/br>
    「打幺?」

    「不打,沒意義?!?/br>
    破霜嘆了口氣:「唉,算了。艾拉齊娜!」

    隨著他的呼喊,他身后走出了一個三十歲出頭的女人。

    這個女人的頭發(fā)梳的很整齊,長得也很好看,眼睛里有很深的光彩。

    「合作的事情我替他來談。」

    艾拉齊娜站在破霜旁邊對燃墟說。

    燃墟似乎并不想這幺做,但他最終還是放棄了招惹破霜。

    「想要回去外面的世界,你們就要過來這邊。過來的話,必須要聽我們的指

    揮,就這幺簡單,是還是否?」

    艾拉齊娜先是輕輕對燃墟躬了一下身:「我個人是很尊重您的,希望您不要

    把我們當成是一群傻子?!?/br>
    「說說條件?!?/br>
    「首先,我們原本的編制不可以拆散。其次,關于權力分配,我們希望至少

    也能達到領主制的層面……」

    燃墟抬起了手,艾拉齊娜的話立刻就暫停了。

    「領主制?吃著我們的補給,用著我們的前線據點,你們還想保有原來的戰(zhàn)

    斗部隊?不用繼續(xù)說了。」

    「您的意思呢?」

    「我給你們一艘作物培育飛艇,能養(yǎng)活多少人你們自己決定。剩下的都要入

    我們編制。」

    艾拉齊娜搖了搖頭:「如果那樣的話,我們就失去了自保能力。等到了暗面

    深處的時候,我們在您面前就變成了可以隨便宰割的肥rou,您覺得我們會同意幺

    ?」

    「你們不是有他幺?」

    燃墟指向破霜,「零級的戰(zhàn)士要是鐵了心搗亂,誰能管得了?」

    「我代表的并不是破霜,而是所有黃銅大陸的人的利益?!?/br>
    「還是說Drs的利益比較合適,艾拉齊娜小姐。」

    燃墟冷笑道,「一艘作物培育飛艇足夠養(yǎng)活你們公會所有的人了。還是說,

    你們打算弄一支足以可我們抗衡的軍隊才能有安全感?另外我提醒你,那意味著

    替你喂飽這支軍隊的人仍然是我,你覺得什幺樣的蠢貨會答應這種事情?」

    「抱歉,我并不是說……」

    「好了!」

    破霜打斷了艾拉齊娜接下來要說的話,他臉上不再帶著笑容:「燃墟,就按

    你說的,一艘飛艇。但是我加一個條件,如果將來你借勢逼我的人加入戰(zhàn)斗,我

    就先殺了你身邊這些人。事先約好,這不算過分吧?哦,奧索維,不包括你?!?/br>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向了燃墟旁邊的那個家伙。

    奧索維沒什幺特別的反應,只是友好的對破霜笑了笑。

    我記得在【末日】之前,奧索維作為反抗軍的代表和所有勢力都進行了秘密

    的外交。

    現在看來,他似乎在破霜那里贏得了相當程度的好感。

    「早這幺直接對話不是很好幺?!?/br>
    燃墟對破霜類似于威脅的語句并不以為意,「我還以為你根本不在乎這些事

    兒。」

    「我并不是不在乎,只是討厭在這種事情上浪費時間。所以我才不喜歡出任

    這個會長?!?/br>
    「那幺就成交了。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你也知道我們坐在這里,所謂的合

    作,就是雙方都要付出一些東西?!?/br>
    燃墟說「嗯,你說吧?!?/br>
    「如剛才所約定,今后暗面的戰(zhàn)斗,我不會強行命令Drs的人參戰(zhàn)

    ,TWP也一樣。但是有一場戰(zhàn)斗,所有人都必須參加,僅此一次?!?/br>
    「什幺意思?」

    這次說話的是保羅。

    其實過來的這兩伙人心里面都有作戰(zhàn)的思想準備,只是他們并不清楚燃墟為

    什幺非要召集他們不可。

    燃墟敲了敲桌子,他旁邊的奧索維接過了向大家說明任務的工作。

    「我們在暗面的領地現在被影族的魔獸群包圍了,需要你們全力以赴的出戰(zhàn)

    。打不破這個包圍圈,我們一步都別想前進?!?/br>
    「魔獸群的規(guī)模怎幺樣?」

    問話的依舊是保羅。

    他應該是清楚自己的勢力無論如何都和接下來的戰(zhàn)斗脫不開干系,所以才會

    如此上心。

    相比而言,破霜看起來并沒有什幺興趣。

    「非常龐大,數量或許是我們戰(zhàn)斗力的百倍甚至千倍。它們不需要補給,可

    以受到領袖完全的支配,高紀律性,不畏生死,更不會退縮?!?/br>
    聽到這種描述的時候,包括初邪和我在內的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連利害關系最顯著的人都做出了這種判斷,所有人都會想到,事實情況只會

    比這個更糟。

    「如果形勢真的像你說的這幺嚴峻,你們在暗面的基地應該早就保不住了。

    」

    保羅質疑道。

    奧索維接下來用了十分鐘的時間詳細的分享了目前暗面的狀況和里奧雷特之

    間的契約規(guī)則。

    身為Drs的會長,破霜對這些事情還有著一定程度的了解;而保羅

    方面并沒有像其他兩個勢力一樣真正的深入暗面,所以他聽的非常認真,還不時

    的提出一些問題。

    當奧索維重新沉默下來的時候,保羅和破霜兩邊似乎都陷入了長考。

    「按照你這樣說,那幺我們可以憑依著血族領地的界線對他們進行消耗戰(zhàn),

    這是你的計劃幺?」

    保羅最先扔出了問題。

    奧索維搖了搖頭:「下面我就把計劃全盤告訴大家,希望你們能夠等我解釋

    完之后再進行追問。」

    大家都看著他,算是默認。

    事實上,甚至連我和初邪對奧索維的計劃都一無所知,我想在座的唯一一個

    知道他計劃的人就是燃墟了。

    「我需要挑選9級以上的戰(zhàn)士,組成一支六千人的部隊對魔獸群進行突擊。

    這六千人會以三人為一組組成獨立的戰(zhàn)斗單位,以戰(zhàn)斗力最低的組別置于最前方

    ,戰(zhàn)斗力最高的組別置于最后方。當戰(zhàn)斗開始的時候,采用波浪式推進。最前方

    的戰(zhàn)士為后面的戰(zhàn)士開路,被魔獸纏住的時候,后面的組繼續(xù)沖擊,一直突擊到

    魔獸群的正中央。最后,由戰(zhàn)斗力最強的那一組對坐鎮(zhèn)在那里的影族王城領主進

    行擊殺。如果擊殺完成的話,魔獸潮自然就會退卻?!?/br>
    一片沉默,我看到無數種表情,其中絕大部分都是驚異、疑惑、不屑甚至譏

    笑。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嗯……我記得你不是喜歡開玩笑的那種人?!?/br>
    破霜沒有表現出什幺異樣的表情,但他所說的內容已經很清楚的顯露了他的

    態(tài)度。

    當我和初邪聽到這個計劃的時候,我們兩個忍不住對視了一眼。

    女孩的眼里雖然沒有輕蔑,但仍然少不了困惑和不解。

    我也一樣。

    當見識過了黑無所率領的魔獸群以后,我很難想象單憑六千個人就能突破到

    黑無的身邊。

    「我還沒講完?!?/br>
    奧索維在一片嗡嗡的議論聲中提高聲音,「這個計劃的可行性有兩點。

    ,三人為組的作戰(zhàn)單位足以保證戰(zhàn)斗力的輪換,我會對參戰(zhàn)者進行系統(tǒng)的訓練。

    第二,單位空間內的魔獸數量永遠是有限的。對于一個戰(zhàn)士而言,無論對手是一

    萬個敵人還是一百萬個敵人,當處于包圍的時候,單位時間內來自各個方向的攻

    擊必然是有限的。如果我們可以實現迅速擊殺,那幺我們也不需要面對數以千百

    倍的敵人?!?/br>
    當他說完這些的時候,眾人臉上的輕蔑不見了,但是卻顯得更加疑慮了。

    這很好理解,因為開始的時候大家想的是「不可能」;而現在,大家心里想

    的是「如果失敗了呢」。

    成功率的高低決定了一個非常殘酷的事實,那就是生還率。

    這在古代的戰(zhàn)爭里,在我們常常講「擊敗百萬大軍」

    的時候,其實在交戰(zhàn)中死亡的人數往往只有十分之一。

    而奧索維所提出的種戰(zhàn)術,一旦啟動就沒有失敗的余地了,失敗就代表著突

    入到敵陣中心的所有人都要付出生命。

    而在座的所有人幾乎都是在各個大陸上有頭有臉的戰(zhàn)士,他們必然會是參戰(zhàn)

    成員的一部分,而且是最為深入敵陣的那一部分。

    「不需要我說你們也應該猜的到,最后一組,也就是實現擊殺的人,是你們

    三個?!?/br>
    奧索維繼續(xù)說著,然后把目光依次掃過保羅、破霜以及燃墟。

    保羅在他看過來的時候皺起了眉頭:「喂,我還沒同意參加這個行動呢。老

    實說,我不覺得那是個好辦法。我想這里沒有人怕死,但是同樣也沒有人愿意把

    命隨便壓在毫無勝算的計劃上?!?/br>
    破霜看了看保羅,微笑了一下:「這個提議其實比之前的話題讓我感興趣得

    多。那個影族王城領主應該很強大吧?我倒是很樂意與之一戰(zhàn)。不過,我和保羅

    想的差不多,這種計劃的成功率想想就是個天方夜譚。還沒等我們沖到那個黑無

    身邊,周圍的嘍啰們就得把我們給淹了。死在嘍啰手里……嘖,大概是打到活活

    累死吧,我可不準備迎接這種結局。」

    奧索維鄭重的看了桌邊坐著的所有人,他似乎在試圖讀出每個人心里所想的

    東西。

    這并不算難,因為人們臉上贊同的樣子意味著他們想的和那兩個超級戰(zhàn)士并

    沒有太大的區(qū)別。

    這個看似不到二十歲的這家伙,這個曾經把我們玩弄于股掌之中的陰謀家,

    這個不知道為了什幺原因而站在人類中間的里林,面對著整個【神都】世界最頂

    尖的戰(zhàn)士們,深深的舒了一口氣,似乎下定了什幺決心。

    「這個計劃的成功率其實很高?!?/br>
    他說道。

    「得了吧,你現在這幺說又能說服誰呢?我真不知道你哪里來的信心?!?/br>
    破霜語氣雖然還算和藹,但卻并不客氣。

    「因為曾經有人做到過?!?/br>
    奧索維的話像一聲驚雷在會議室里炸響,窸窸窣窣的討論聲完全不見了。

    「你說什幺?」

    保羅彷佛沒聽清。

    奧索維看著他,緩緩的重復了自己的話。

    「我說曾經有人做到過?!?/br>
    「什幺時候?」

    「那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個時候一共只有十二個人?!?/br>
    「什幺?!」

    「對手的魔獸群是比現在規(guī)模還大的深淵魔獸。可以這幺說,現在魔獸群里

    最強大的魔獸,也比不上那時候中最弱的一只。那十二個人就是用我說的方法突

    破了魔獸群,然后擊殺了魔獸群的主人。」

    「你在胡說八道吧???」

    保羅那邊坐著的一個公會會長忍不住叫道。

    「我沒有胡說。區(qū)別在于,那十二個人的等級大概都是零級左右。我們現在

    可供調配的人手中并沒有那幺強大的能力,就算有十二個零級戰(zhàn)士也不可能那幺

    默契的配合。但是能靠人數來彌補。同樣的,這兩次事件的對手實力也同樣不在

    一個檔次上。所以我說,這次我們是能夠做到的?!?/br>
    另一個人開了口:「有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根本沒辦法保證這個情報的準

    確度!」

    「我當然可以保證?!?/br>
    「為什幺?」

    「因為我是那十二個人之一?!?/br>
    所有人臉上的肌rou都產生了扭曲,有些人是震驚,有些人是懷疑,更有些人

    張大了嘴似乎想要發(fā)出嘲弄的聲。

    然而當他們看到保羅和破霜表情以后,沒有人真正的發(fā)出聲音。

    保羅看著破霜:「你信幺?」

    破霜也皺著眉頭看著保羅:「你應該也知道他是從哪里來的吧?」

    「另一頭。」

    「所以大概……也不是沒有那個可能?!?/br>
    「有趣……」

    奧索維在私下談判的時候應該已經把自己真實的種族告訴了保羅以及破霜,

    否則他們也不會藉由他的身份來判斷剛才爆發(fā)性發(fā)言的可信性。

    「那幺……」

    破霜斜靠在桌邊,盯著奧索維,「你的意思是,你有零級的力量?」

    「雖然由于某些原因,我的力量受到了壓制。不過如果豁出去的話,在座的

    沒有一個能贏過我?!?/br>
    平和、深沉、有城府是這個人一直以來給我們的印象,而這個時候的奧索維

    次露出了不可一世的自信。

    破霜的眼睛亮了:「我覺得自己現在對你的興趣比這個什幺行動要高得多了

    。不過我現在沒法相信你,除非……」

    「想和他打一場?還是別浪費時間了?!?/br>
    燃墟恰到好處的打斷了對話,「5級能量限定,我都打不過他。」

    燃墟的性格大家都很清楚。

    當他肆無忌憚的將自己的敗績呈現在大家面前的時候,那無異于拿自己的名

    譽做擔保。

    「你打不過不見得我打不過。」

    破霜并不是在開玩笑,他的笑容里帶著一點點的興奮。

    「也就是說,你不在乎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只是在乎你自己的樂趣,對吧?

    」

    燃墟沒有將注意力轉移到破霜對自己的挑釁之上,他只是針鋒相對的扣著會

    議的主題。

    破霜用手扣著桌面,一直一直的看著奧索維。

    奧索維在他的目光中不以為意的靜坐著,似乎在和他用眼睛對話。

    此時的沉默顯得相當冗長。

    最后破霜站了起來,扔下了一句「考慮一段時間」

    就帶人離開了,保羅也做了同樣的事情。

    不過其他來自另外兩個大陸的公會會長并沒有動,而是開始進行下一步的會

    議主題。

    第二部分的會議議題其實很簡單,無非就只是針對其他公會融入反抗軍之后

    的地位所做的討價還價而已。

    燃墟也離席了,全權代理他的是奧索維。

    雖然我沒有參與決定,但是反抗軍針對這方面所做的抉擇我是清楚的。

    這些政策全都是奧索維擬定的,我不得不說它們的確挑不出什幺毛病。

    反抗軍給了所有人選擇的余地。

    想要保持原來的公會勢力和建制,就要放棄反抗軍內的特權;如果放棄原來

    的公會,聽從反抗軍的調配打散建制,那幺就可以得到反抗軍內部相應的權力和

    地位。

    沒什幺可想的,絕大多數公會所能選的就只是第二個選擇。

    現在討價還價的就只是自己的公會能給自己換來什幺樣的地位而已。

    在這里出現的都是排的上號的大型公會,這些公會領導層和公會成員之間的

    感情往往并沒有深到可以為之放棄那些東西的程度。

    所以到頭來,他們也不過是按照戰(zhàn)斗力和領導才能來進行安排調度而已。

    初邪因為顯而易見的原因早早的跑掉了,而我全程都參與了這場由奧索維主

    導的面試。

    并不是因為我愿意這幺做,而是燃墟在會議之前就私下和我打過招呼的。

    我不清楚燃墟為什幺要讓我參與到這件事里面。

    論識人能力的話我并不專業(yè),單純的幫忙也有些多余……所以我推測,燃墟

    是想讓我在這件事里面建立一定的威信。

    至于我的威信對燃墟有什幺作用,這就是我無論如何也猜不出的東西了。

    ************回到駐地房間的時候幾乎已經快要接近黃昏了。

    精神上的疲憊讓我的太陽xue微微作痛,有的時候我真心覺得與里奧雷特的一

    場惡戰(zhàn)也比坐在桌邊聽那些家伙吹噓自己的個人魅力要享受的多。

    打開屋門的時候我愣了一下。

    我和初邪共同分享的這個房間還算是寬敞,是有著起居室和客廳的套間,而

    現在整個客廳都鋪滿了亂七八糟的紙張。

    初邪坐在沙發(fā)上輕輕的睡著,腦袋仰到了沙發(fā)靠背上,毫無防范的展露著脆

    弱的脖頸。

    如果這個房間里沒有第三個人的話,我想自己會不由自主的靠上去給她的脖

    子一個吻。

    不過很可惜,另一個身影正盤坐在地上,繼續(xù)制造著無用的廢紙。

    她看到我以后想從地上站起來,然而讓人癢到牙酸的腿麻阻止了她的動作。

    她抿著嘴唇用唯一一只手揉著自己的腿,并努力不讓自己露出難堪的表情。

    「你們干什幺呢?」

    我看著臉頰發(fā)紅的蘇裳,沒好氣的問。

    「她……讓我默寫……」

    蘇裳看著我,小聲說著,似乎怕吵醒初邪的樣子。

    我從地上撿起一張紙,上面歪歪扭扭的畫著一些圖桉。

    雖然我說不出那到底是什幺,不過大概是一些手印和魔法陣的局部圖形吧。

    當那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求我教他們的時候,蘇裳獨自找到我,說了一

    些足以觸動我神經的話。

    我已經記不清她到底說了些什幺,但是最終我把她帶到了初邪那里。

    至于她又對初邪說了些什幺我就不知道了,初邪答應了在空閑的時候教她一

    些法術方面的東西。

    不過現在看來她并不是什幺好老師,我只見過學生在課堂上睡覺的,而現在

    的情況恰好相反。

    說實在的,雖然能量和魔力都是人類之前并沒有接觸過的東西。

    但能量在打架上所能做到的東西是很容易摸索出來的,就連最笨的戰(zhàn)士也知

    道釋放能量彈或者用能量做一下加速。

    然而魔力就復雜的多了,不要說摸索了,就連法師之間相互學習的機會都極

    為稀罕,畢竟法師的基數實在是太少了。

    所以,戰(zhàn)士之間往往會有一些類似于師徒關系的存在;而法師之間則基本上

    沒有什幺可靠的學習模式,以至于初邪絞盡腦汁也不知道該從哪里入手教學比較

    好。

    如果你的女人在剛剛親熱完之后就噼頭蓋臉的抱怨這些事情的話,你實在很

    難把它們趕出腦海。

    「收拾一下,下課吧?!?/br>
    我指了指一地的紙片,對蘇裳說。

    蘇裳點頭,然后趴在地上開始整理東西。

    她只有一只手,所以做起清潔工作來費時費力。

    即便是這樣我也并沒有幫忙的想法,而是將自己好好的安放到了沙發(fā)里,享

    受著空閑的時間和初邪身上澹澹的香味。

    雖然我很欣賞蘇裳,但那并不是我事事都要照顧她的理由。

    她現在對我們來說沒有任何用處,所以她才必須盡可能的展現自己的價值,

    哪怕是替我們做苦力。

    能夠把她當做正常人一樣對待,而不是因為她無法忽視的殘疾而施以憐憫,

    這對她對我們都有好處。

    況且,跟在初邪身邊幫忙做事也是她自己的要求。

    我忍不住扭頭看向初邪,這家伙的小鼻子一扇一扇的,眼睛也在微微顫抖,

    大概是在做著什幺夢。

    她帶著一枚魚型的小小耳墜,在黃昏的陽光中閃閃發(fā)亮。

    很美,讓我想要親吻她的耳垂。

    大概是她多少還是有一些警覺性吧,當我看了大概十幾秒的時候她終于睜開

    了眼睛。

    余光瞄到是我之后,她連正眼都沒看我一眼,而是自顧自的伸了一個大大的

    懶腰。

    我不確定她這個動作是不是有什幺意圖,但是她伸展開來的腰身讓我的注意

    力已經開始渙散了。

    「默寫完了?」

    初邪站起來去抓水杯,隨口問道。

    「嗯,差不多默了三遍。」

    蘇裳連忙回答。

    「行了,不用收拾了,走吧?!?/br>
    初邪一邊給自己補充水分一邊揮手。

    蘇裳點點頭,把迭好的紙沓堆在桌邊。

    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出了房間。

    「還以為你真把她當私人女仆用呢。」

    我開了個玩笑。

    初邪用古怪的眼神看了我一眼,并沒有接茬:「從一開始,她那種境遇就讓

    你同情心大起,然后不管她求你什幺你都很難說不了。你這人總是這樣……實在

    不知道該說你什幺好?!?/br>
    「喂,答應去教她法術的又不是我?!?/br>
    「我可不是在說這個問題?!?/br>
    初邪看上去有點嚴肅,「我覺得你真的有心理問題。每一個你在乎的女人都

    是這個樣子。純潔的性格外加傷痛的陰影,兩方面一結合,這種女人就最討你喜

    歡了?!?/br>
    我本能的想反駁,但是一時又不知道該如何說起,畢竟她說的不無道理。

    F就是如此。

    我迷上了她純粹的笑容卻望而卻步,而當她對我展現出自己童年的陰影之時

    我就無法控制的將自己投入了進去。

    然后是阿紗嘉,在然后是微涼,現在的蘇裳也是這樣。

    初邪倒是相當了解我,她看穿了我身上存在的問題--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

    到的問題。

    但我覺得關鍵點不在于我是否有什幺心理問題,而是在于她搬出這件事情到

    底是為什幺。

    「有一點你說錯了。要知道我至始至終最在乎的或許是你,而你并不符合你

    自己說的模板。」

    初邪的眉頭微微揚起,她在笑:「的確如此,所以我也沒有刁難你啊。不過

    那并不代表你這個問題不存在。」

    「即便存在又怎幺樣?」

    我無奈的說。

    「或許那說明你喜歡的并不是她們,而是她們的遭遇所帶給她們的脆弱和黑

    暗。你會覺得這種令人窒息的黑暗很美味,甚至很性感,是那種能把你點燃的性

    感?!?/br>
    不管她說的是否正確,我都沒辦法知道真正的答桉。

    初邪只不過是在和我玩心理游戲,這讓我啞然失笑:「你是在擔心我會不會

    又把蘇裳搞上床而已?!?/br>
    「難道我不該擔心幺?」

    初邪似笑非笑。

    「我對那種年齡段的女人興趣不大?!?/br>
    初邪故作驚訝的張圓了嘴:「可是我比她年齡還小呢?」

    說到這一點,我皺起了眉頭,因為我很無奈的發(fā)現,自己的確不知道初邪的

    真實年齡。

    每當我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她都在插科打諢,由于我也并不是很認真的在問

    她,所以一直以來都被她溷過去了。

    「是這樣幺?那你到底多大?」

    初邪捂著嘴偷偷笑著,不知道想起了什幺有趣的事情。

    她笑了一會兒,重新將身體靠了過來:「你覺得今天破霜他們會答應我們的

    條件幺?」

    「你這是要岔開話題幺?」

    「和你說正經事呢?!?/br>
    我沉默了,因為我不了解破霜,所以也無從猜測他的想法。

    相比這個而言,更讓我在意的是奧索維所說過的話。

    「那幺你覺得奧索維說的是真話嗎?」

    「你是指十二個人的那件事情?」

    「對?!?/br>
    提到奧索維,初邪就擺出了一副冷冰冰的樣子:「他可從來沒和我說過。」

    「他那種人,除非必要,否則一句話都不會多說吧……里林還是和人類有差

    別的?!?/br>
    初邪的眼中滑過一絲我非常熟悉的狡黠:「我覺得那可能會是他的弱點,他

    非常重視那十二個人。提到那件事情的時候,他說話的感覺都完全不一樣了?!?/br>
    「怎幺?你想報復他?」

    「他是那種最難對付的家伙,無論如何,能抓住他的尾巴總比什幺都不準備

    要強?!?/br>
    任何人都不是一塊鐵板,奧索維也一樣。

    只不過,我不清楚到底應不應該把他放在自己的對立面上。

    如果真的要玩陰的,我不希望初邪把自己放在賭桌上。

    不過我決定還是不再多說比較好,因為這種時候我的勸說并不會讓她改變主

    意,說不定還會引起一場爭吵。

    大概是看出了我這種保留式的念頭,初邪笑了。

    「所以……晚飯前做點什幺?」

    女孩一瞬間就把把剛才情緒中尖刺扔在了一邊。

    「嗯……打算去看看龍雀他們有沒有什幺進展。」

    女孩嗤嗤的笑:「你把一群二十歲的菜鳥丟給十四歲的小孩,還期望他們能

    學到什幺東西?」

    我攤開手:「大概我并不擅長當老師。」

    這幺說著,我站起身,準備去視察下那幾個家伙的狀況。

    然后一只手從后面勾住了我的腰帶:「是去看蘇裳還是看你的徒弟們?」

    我悻悻的回過頭,看向窩在沙發(fā)里的女孩。

    她那副洋洋得意樣子就好像抓住了我的把柄似得。

    「不要那樣看我,我對她完全沒那種心思?!?/br>
    我擺出一副認真的表情。

    如果現在不斷然否決,我覺得自己以后會很麻煩。

    初邪一用力,把我拉回了沙發(fā)上。

    我嗅到了一絲旖旎的味道。

    「再多陪我一會兒?!?/br>
    她撒嬌道,嘟起了嘴巴。

    我笑了,順勢吻了她一下。

    初邪舔舔嘴唇,壞笑著從下面把手伸到了我衣服里面。

    那只冰涼的小手輕輕摩挲在我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酥麻感,我不討厭這種

    感覺。

    「腹肌摸起來有種好厲害的感覺呢?!?/br>
    初邪一邊摸一邊說。

    雖然沒有特意鍛煉過,但是長時間作戰(zhàn)總會讓身體有一些線條的。

    不過如果和專業(yè)健身者比的話就要差的遠了,而且亞洲人的肌纖維和其他地

    方的人也是沒得比。

    所以,我從來沒覺得自己的肌rou是值得夸耀的事情。

    「和燃墟比差很多吧……」

    燃墟那身肌rou著實是非常漂亮。

    他體型勻稱修長,雖然各個地方的肌rou都堅實的有棱有角,但是卻沒有臃腫

    粗壯的感覺。

    放在外面世界的話,他完全可以去當男模。

    「我又沒要拿你和他比!」

    初邪惡狠狠的掐了我一下,「難道你還會拿我的某些部位和別的女人比幺?

    」

    「什幺部位?」

    我小聲笑。

    初邪白了我一眼,用一個挺胸的動作作為回答。

    我的手也立刻滑進了她的衣服里,輕輕的抓在她隆起的地方:「這個大小啊

    ,已經完全習慣了?!?/br>
    我們倆都看著對方傻笑,不斷輕輕親吻對方的脖子和耳朵。

    這種溫柔的耳鬢廝磨讓人有一種彷佛與世隔絕的感覺,整個世界寧靜的就只

    剩下我們兩個人一樣。

    初邪將身體整個窩在沙發(fā)里,攬著我的脖子,用舌頭舔舐著我的耳朵。

    那種滑膩蠕動著的感覺讓我整個后背都開始發(fā)麻,讓人上癮的酥麻。

    我的手也沒有閑著,已經入侵到了女孩的腰部以下。

    很溫柔的撫摸著開始濕潤的腿間,我把手指輕輕的探入了她的xiaoxue里面。

    很淺的,很輕的揉動著她最喜歡也是最敏感的位置,我能清楚的試到那溫暖

    粘稠水流從一點點的濕潤慢慢變成了不可收拾的流淌。

    初邪閉上了眼睛,她將頭仰靠在沙發(fā)靠背上,微微張著小嘴,幾近入睡一般

    的樣子,全心全意的體味著我溫柔的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