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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評選資格。而排在第二的謝寶南,以斷層的票數(shù)碾壓第三名,成為最終的贏家。 結(jié)果揭曉那天,謝寶南平生第一次上了幾大高校的論壇首頁,粉絲數(shù)量又經(jīng)歷了一輪指數(shù)級的增長。 如果說之前本校的關(guān)注只是小圈子里的狂歡,那這一回,她是實實在在地站在聚光燈下,接受普羅大眾的審視。 除了贊美,自然會有不和諧的聲音出現(xiàn)。有人說她不配這個稱呼,有人說她刷了票,還有人說她是買了水軍炒作。 陰謀論從不缺席。 看著這些陰陽怪氣的論調(diào),謝寶南心里到底有些不舒服,甚至想要站出來和這些網(wǎng)友爭辯。 后來終究還是壓制住了這份沖動,索性不再看網(wǎng)上的評價,專心投入到學(xué)習(xí)中去了。 這期間,沈曼設(shè)計的漢服陸續(xù)有成品出爐,謝寶南又應(yīng)邀拍了好幾組照片。 照片一經(jīng)發(fā)布,粉絲立刻買空了沈曼的淘寶店。 沈曼賺了錢自然高興,給謝寶南包了個大紅包,又送了她一個名牌包。 好幾萬的包,對她來說并不實用。謝寶南拒絕:“曼曼,收起你的大方。我在上學(xué),用不上這樣的好包?!?/br> 沈曼覺得有道理,轉(zhuǎn)頭又改送了好幾套化妝品,順便還給她室友買了一份。 謝寶南沒法拒絕,只好帶回宿舍送給孫倩和丁亦珊。 孫倩笑著收下,喜滋滋地說:“寶南姐,為了這么貴的化妝品,我決定以后都走柔美路線了!” 丁亦珊也笑,“謝謝寶南姐?!?/br> 孫倩第二天就用上了。她不會化妝,只能把粉底液、粉餅和腮紅一股腦兒地糊在臉上,像是個大花貓。 見到孫倩這副模樣,謝寶南忍不住笑了。 她拿出卸妝巾,慢慢地幫孫倩擦去那不合時宜的妝容,然后手把手地告訴孫倩,眉筆要怎么用,陰影該怎么打。 她教得很耐心,或許只是想起了從前的自己——那個不會化妝,連粉底液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女孩。 “你該好好學(xué)學(xué)化妝,別把調(diào)色盤涂在臉上。”曾經(jīng)陳鄴這樣對她說。 謝寶南想,孫倩比她幸運多了,至少沒有人會嘲諷這個年輕的女孩。 丁亦珊卻始終沒有用這套化妝品。 她把幾千塊的化妝品放在了桌子最醒目的地方,心中浮起難以消解的嫉妒。 丁亦珊其實不想承認,那天在宿舍見到謝寶南的第一眼,確實有被驚艷到。 那時她無端地想,這種漂亮,是會蓋過身邊所有人的光芒的。 如今,不就應(yīng)驗了嗎? 軍訓(xùn)時評選優(yōu)秀標兵,她以一分之差落?。恍;ㄔu選比賽,她把自己的照片發(fā)過去了,卻連最后階段的投票環(huán)節(jié)都沒進。 而如今,丁亦珊看著眼前的化妝品,更是憤恨地咬牙,為什么謝寶南買的起的她買不起? 她郁郁不平,像是怨恨命運的不公,她究竟哪里比不上謝寶南。 —— 國慶一過,秋色越來越濃。 嘉匯大廈經(jīng)歷了假日的寧靜后,又重新恢復(fù)生機。 陳鄴整日忙得昏天黑地。器宇整合后,慢慢走上正軌,研發(fā)部門開始著手研發(fā)手機的5nm芯片。 從前學(xué)醫(yī)時,他的夢想是救死扶傷。后來接管嘉匯,他的夢想變成了中國制造。 國際上的5nm芯片技術(shù)還不成熟,能夠投入生產(chǎn)的公司更是寥寥無幾。他盼望著研發(fā)出屬于中國的芯片,讓全世界都看到中國的科技與力量。 或許他一個人的力量很渺小,但聚沙成塔,水滴穿石。 他的夢想從來不只是說說而已。 這天難得得了空,陳鄴在晚上七點就回了家。 天誠匯的停車場里,范明宇將一份文件遞給陳鄴,“叔,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查清楚了?!?/br> 幽黃的車燈在頭頂亮起,陳鄴垂眸掃過文件。 白色紙面上,黑色字跡清楚地記錄著謝寶南的所有信息——高考各科分數(shù),系別,班級,班里有幾個人,住哪個宿舍,全部一清二楚。 陳鄴緊緊捏著這幾張紙,想到謝寶南的隱瞞,心里的怒火又陡然升上來。 他指節(jié)泛白,語氣冰冷,“誰讓你查這些的?” 范明宇這樣做,仿佛是他多想知道謝寶南的消息一樣。 范明宇一臉洞察的表情:“叔,我知道,嬸子離開,你心里也不好受。但是老話說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你不了解嬸子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行!” 陳鄴掀起眼皮,眸色深似寒潭,不耐煩地說:“你再多嘴,明天就讓你回老家種地?!?/br> 他說完便下了車,只不過,卻不忘順手把這份資料帶走。 范明宇笑著搖頭,“死鴨子嘴硬。” 回到家,陳鄴習(xí)慣性地輸入密碼,卻提示密碼錯誤。 緩了幾秒,才想起來,那天他和謝寶南在學(xué)校不歡而散后,回到家就立刻改了大門的密碼。 她既然要走,不回來,那他就讓她無家可回。 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紓解他心頭的怒火。 偌大的房子是一如既往的安靜,蘇姨家里出了點事,這陣子請假回老家了。 陳鄴不由得想,這家,確實有些太安靜了,安靜得讓人心慌。 他打開智能音響,播放貝多芬的。氣勢磅礴的音樂響起,他的心終于靜下來。 走進衣帽間,謝寶南的衣服、鞋子和包包全部擺放如初。 他不知道為什么,看見她的東西,沒由來地心煩。他去儲物室拿回一個大紙箱,把謝寶南的所有東西胡亂地塞了進去。 他用行動告訴自己,要把這個女人徹底地清理出去。 從心里,也從他的房子里,徹底清理出去。 這二十七年,還沒有人敢這么對他。 他在商場上戰(zhàn)無不勝,他是臨桑名副其實的王,多少女人傾慕于他。情場于他來說,不過是消遣的游戲,向來游刃有余。 他和謝寶南在一起的那兩年,有無數(shù)人問起,怎么就對她情有獨鐘了。他總是淡笑一聲,說她聽話。 因為她的聽話,陳鄴總是愿意遷就幾分,寵她,對她好。他在她身上花的時間,已經(jīng)超過了任何一個人。 但這女人太沒良心,竟悄無聲息地,讓他摔了個大跟頭。 若不是他在學(xué)校同謝寶南相遇,她不知道還要騙他多久。 將謝寶南的痕跡從衣帽間里清除干凈后,陳鄴感覺神清氣爽。 他步伐輕快地去浴室洗澡,甚至還隨著音樂哼起了歌。 洗好澡,發(fā)現(xiàn)忘記拿浴巾,他下意識地朝門外大聲喊:“小家伙,給我拿條浴巾過來?!?/br> 回應(yīng)他的,只有一室孤寂。 陳鄴猛地呆住,為自己脫口而出的一句話而驚訝,轉(zhuǎn)瞬又惱羞成怒。 他怎么可以,在無意識里,喊那個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