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
碟,可好玩了?!?/br>“我沒有玩過。”孔渝怕掃了肖凱飛的興,撓撓頭發(fā)但還是如實道:“不會啊?!?/br>“小渝,你那么聰明?!毙P飛不在意說,“玩玩就會啦?!?/br>肖凱飛推薦的是一款槍擊類游戲,連上游戲柄,暴擊效果特別好,孔渝反映不慢,玩起來上也快,很快兩個人就能合作的很好了。孔渝把游戲當對立的人物的臉當做是傅嘉音,開槍一陣“突突突——”,然后聽到一聲聲擊敗的音效,心情一下子就愉快很多。他不得不感慨游戲的魅力。兩人玩過游戲之后,肖凱飛給兩人端來一大桌子的零食——薯片、巧克力、冰淇淋。兩人癱坐在地攤上的懶人沙發(fā)上,每人抱著個兩個掌那么大的桶裝冰淇淋。孔渝似乎有些明白肖凱飛的體型怎么來的了。但不得不說,這樣的生活——玩玩游戲,吃吃零食,實在是太令人沉迷了,什么煩惱也不用想,身體和精神都得到慰藉與放松。肖凱飛趴在地上,給孔渝翻起來他的相冊,絮絮叨叨的和孔渝講起了照片的故事。相冊基本是一個小胖子到大胖子的成長史,肖凱飛一直都是圓乎乎的體型。只有一張照片,照片的肖凱飛比現(xiàn)在瘦了不少,甚至可以稱得上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胖子,孔渝嚼著口里牛奶味的棒棒糖好奇的問道:“這一張是什么時候。”口的棒棒糖雖然很香,但是感覺還是沒有大白兔好吃。肖凱飛舔~著另一跟牛奶味的巧克力,瞄了一眼道:“這一張照片啊。”他指了指這張照片說:“這是我去年一個人去g市,后來爸爸mama找到我的時候拍的啊?!?/br>孔渝有些聽不明白:“找到你?”“對啊,對??!”肖凱飛將巧克力微微有些融化的一段,一口咬掉:“我去年離家出走了啊,偷偷跟著初同學去了g市。然后爸爸mama找到我之后,帶著我去g市玩時候拍的?!?/br>說完他笑了笑:“是不是比現(xiàn)在瘦多啦。”孔渝咬著棒棒糖的牙齒停下來,遲疑看著肖凱飛道:“離家出走?”肖凱飛繼續(xù)吃著巧克力,舔舔上粘上巧克力碎屑道:“是啊,那個時候爸爸mama天天忙工作,整整兩個月都沒有回來看過我,還非逼著我去a市讀高,我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兩個月?!?/br>肖凱飛總結一下他的離家之旅道:“開始時挺慘的,不過熟悉之后還是很逍遙自在的?!?/br>兩個月嗎在g市?孔渝則若有所思道:“你在g市一個人生活了兩個月?”肖凱飛將自己巧克力的最后一塊一口吞下道:“我跟著我初同學去工廠打工,那邊小廠子也很多,有人介紹的話進去很容易,包吃包住也沒有什么其他的花費。”孔渝點點頭,心里一個新的想法暗自成型。第十九章兩人的對話他要離開傅家!他在哪里待著不行?非要待著傅家受這樣的氣?傅家不喜歡自己,那就罷了,他離開,大家都求個自在。他已經(jīng)十八歲了,他能養(yǎng)活自己——外面的世界也許對一個十八歲的高來說陌生而恐懼。但是對孔渝來說并不陌生。16歲以后每年放假他都會去做暑假工。而且哥哥,mama和爺爺也不再需要他的照顧。傅家與他沒有任何值得留戀的羈絆,只有彼此給予的尷尬和難堪。這樣對誰都好不是嗎?孔渝他回到傅家,從屬于他不多的行李翻出了他的身份證。得益于十五的要求,十五每一個學生在高一就辦理了身份證。而現(xiàn)在,孔渝可以憑借著這個身份證去任何一個地方。這一天,就像平常的任何一個周五一樣。孔渝坐在課桌旁,照例的寫著數(shù)學作業(yè)。這本是數(shù)學課,但是老徐講到一半之后覺得累,便不再講了,剩下的時間讓同學們自己看書自習。這也是這個學期大部分數(shù)學課常態(tài)。老徐真正講的部分連這一本課本的一般都沒有,大部分都是所謂的自習。想到這孔渝忍不住對著數(shù)學書嘆了口氣。老徐油的發(fā)亮的腦袋,在教室里顯得格外的醒目,他見孔渝對著數(shù)學書嘆了口氣,似有不滿的樣子。立刻火就來了冷哼一聲道:“我們班上有些同學,走了狗屎運碰巧考了個高分,就真當自己是回事了?!?/br>這含沙射影的,指的不就是他嗎?孔渝不明所以抬起頭來看著老徐,老徐這又是發(fā)了什么瘋?老徐瞥了瞥孔渝道:“但是我告訴你們爛泥就是扶不上墻的,別真當自己是回事了?!?/br>周圍眾人,均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孔渝。孔渝深深吸一口,告訴自己——今天就是師生緣分的最后一天。不生氣!別和老徐鬧!小不忍著亂大謀!忍??!他的書包里并不像以前那樣裝著各科的試卷,而是裝著簡單的衣物,和一張前往g市的火車票。今天他便決定離開s市。他已經(jīng)都考慮好了,他放學后會給傅家發(fā)短信,告訴他們今天他會去肖凱飛家住一晚。這樣明天周末,他就算白天沒有回傅家也不會覺得奇怪。而等他們發(fā)現(xiàn)過來,他早已經(jīng)到達g市。所以——他現(xiàn)在千萬不能和老徐鬧起來!好在他這低眉順眼的樣子總算取悅了老徐那比針尖還小的心眼,老徐很便被他們班上“其他垃圾”吸引了過去。孔渝松了口氣,默默握緊了書包里的那張車票。他之所以選擇g市,是因為黃毛曾經(jīng)在那里住過兩年,那里也有些朋友,黃毛已經(jīng)幫他聯(lián)系好朋友幫他先找一份落腳的工作。但是在他去之前,他還有一件事要做——這也是他現(xiàn)在唯一還有些放心不下的事了。他還必須要去見一個人。傅嘉樹正一個人慢慢踱著步,往回家必經(jīng)的小巷走著。他的氣質(zhì)與著小巷破敗的氣息格格不入,但傅嘉樹卻微笑著和每一個路過的鄰居們打著招呼,仿佛就從小在這里長大一般,沒有任何的不適。孔渝則在他必經(jīng)之路上等著他。哪怕孔渝再竭力掩飾,孔渝也必須承認他內(nèi)心還是嫉妒的,他的內(nèi)心充滿著酸意。這股酸意快把他吞噬。但孔渝還是牢記著他的目的。孔渝攔在傅嘉樹前面,看著眼前比他高半個頭的少年,縱使心不甘情不愿但還是道:“爺爺每個星期天都回去公園下象棋,你要是可以和他聊一聊象棋,他會非常開心的?!?/br>傅嘉樹驚訝的望著他。孔渝卻像沒有看見一般繼續(xù)道:“爺爺喜歡別人和他聊天,沒事多找他說說話,他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