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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拉住了男子的衣擺,未曾反應過來的人陪著他直直倒了下去,花溪川還未曾收住笑,卻是已經(jīng)整個人都壓在了白茗身上……而這一幕,正巧被一襲黑衣,銀色面具的男人看到了。掃到了男人黑色的靴子,抬起眼皮,眸中的笑意更深了,“快別看了,扶我起來?!?/br>醉風兩步并一步,走到男子身旁,一把拉了起來。花溪川伸出手,把白茗拉了起來,“怎么樣?沒受傷吧?”“幾日不見溪妃娘娘已經(jīng)另投他人懷抱了?”醉風的聲音仍舊是那樣低啞,甚至越加像夢中那個男人的聲音了……男子聽到他開口,并沒有注意到那句話中nongnong的醋意,“醉風,下次處理自己的聲音的時候,不要像聲帶受損了一樣,聽著很難聽。”深深吸了一口氣,“才見面就嫌棄?”花溪川微微瞇起眼睛,瞳孔深處冷冷的閃著光,“滾?!庇械臇|西,一碰就會痛,疼得撕心。醉風眸中閃著不可置信,甩袖便走了。白茗拉住男子握緊拳頭的手,“溪川……”最后回頭掃了一眼,卻是看到了兩只交握在一起的手……回到靜臨殿,白煉翔把黑衣用內力紛紛震碎,甩到地上,你花溪川夠狠!才一個月不見,就已經(jīng)和那個……哼,花妖族的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東西!什么真心待我?屁話!主要的事情也沒有問……不過沒關系了,放手去做吧!這世間,千金難買早知道。若是早些知道,任是交出一切,也絕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炎炎夏日,皇后再被花溪川大鬧一場,而皇上卻處處向著他之后,便再也沒有如此熱鬧過了。女子躺在床上,玉手死死抓住床單,痛苦的shenyin聲幾乎讓充滿了寢宮。“娘娘用力??!用力啊!頭已經(jīng)出來了!”“??!”“快用力,深呼吸娘娘,深呼吸!”花溪川靠在院子中一處不起眼的角落,百無聊賴的打了一個哈欠,伸出胳膊架在了身邊少年的肩膀上,“我好累哦……”“生孩子的又不是殿下,累什么。”“聽著她叫我嫌累。耳朵累?!?/br>“……”“出來了!出來了!是位公主!娘娘,是位公主!”“辛苦娘娘了!”“不對!還有一個!娘娘還有一個!”抬起眼,看向站在寢室門口面無表情的男人……那副表情無論如何都不像是擔憂。懶懶的站直身子,“咱們走吧。”白煉翔看著那一抹白衣消失在轉角,眸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耳邊卻是寢宮里產婆的叫聲……“娘娘,用力??!用力!”產婆看著小小的嬰兒生了下來,還未哭出聲,便拿起手邊的枕頭,捂住了女子的口鼻……待女子沒了氣息,產婆繼而大叫,“出來了!出來了!是位皇子!娘娘您怎么了?您怎么了?!來人啊來人!”而一直未曾出聲的嬰兒,也扯開了嗓子哭了起來……回到憐溪院不到半個時辰,嫣兒便帶回來消息,“唐梓渝難產死了,不過倒是給那皇帝留下了一男一女?!?/br>花溪川一愣,慢慢瞪大眼睛,隨即緩緩釋然,坐到椅子上,“白建宗倒了,唐梓渝死了……再把之前的事情翻出來……唐家的末日近在咫尺……而我……該來的,也總是會來的。不過那女人給他留下了一兒一女……也真是……唉……”白茗端起茶盞,“溪川可有什么想法?”“沒有?!辈鳖i擱著椅背,“保護好你們自己,我在賭,最后賭一把。我要輸了,干脆讓我死,不然,讓我吃下那個?!?/br>“殿下當真要如此么?!庇耋险驹谝慌?,冷冷的問。“玉笙……這是我兩世的執(zhí)著了吧。”“玉笙不會讓殿下死?!?/br>“我清醒的時候大概是不會吃下那個東西的?!?/br>“玉笙會讓您吃下去的?!?/br>“……你這個人……”后面的話,在看到男人紅著的眼眶之后,硬生生的咽了回去。“殿下好狠的心,只告訴了玉笙和白茗,殿下!您好狠的心!”玉笙猛地轉過頭,大步離開。空中兩滴晶瑩的淚珠在花溪川的指尖縈繞,取出一滴放進了自己口中……另一滴,則是從懷中取出一個瓷瓶,小心翼翼的放了進去……“小茗啊,好苦哦?!?/br>“溪川……竟是如此任性之人?!?/br>“小茗啊,就是死,我拜托你,保住他們三人性命?!被ㄏ粗矍暗娜?,眸光中閃著些許晶瑩,“我以花妖族王的身份命令你,保住他們三人的性命!不惜一切代價!”說完,紅光在他眼中閃過。白茗緩緩跪下,眸中藍光閃爍,“遵命?!?/br>皇后殯天,舉國哀悼。“皇后是難產而死么?!”白煉翔渾身戾氣,看著一眾跪在天牢中瑟瑟發(fā)抖的產婆宮女,“這算是難產么?!朕在門外聽得一清二楚!那像是難產么?!給我審!必須給我審出來!”仍舊身為后宮掌權人的花溪川,也跟在男人身后,嘖,演技真是爆棚了……想當初,怎么就選擇了警察這個職業(yè),還是臥底,不然肯定會在那娛樂圈地方大紅大紫,要是那樣再遇到這個人……控制在身邊……又如何回落到如此下場……男人轉過身,看向自己,“還望溪妃徹查此事。”花溪川打了個哈欠,“遵命?!闭f完,目送男人離開,蹲在產婆面前,眸中紅光吞吐,“說吧,怎么一回事。”產婆何時見過如此詭異的人!頓時嚇得大驚失色,揮退了所有人,只留下了玉笙和滿兒……產婆渾身顫抖,不至于為了銀子把自己的命搭進去,還是這么……這么嚇人的人!“是……是陛下!陛下讓老奴這樣做的啊!”男子站起身,理了理身上本就沒有污漬的白衣,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先休息一下吧?!痹捠菍ψ约旱娜苏f的,目光再次掃向那堆女人,變得犀利起來,“給我叫,怎么痛苦怎么叫,不然,別怪我心狠了?!?/br>頓時,女子凄厲的喊叫聲充斥著整個天牢……謠傳,溪妃娘娘手段很辣,那日,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被折磨了足足兩個時辰,嗓子都喊啞了……花溪川揉了揉趴在桌子上睡的酸痛的脖子,邁進了靜臨殿,身后跟著玉笙滿兒,“陛下今日的戲當真是讓溪川吃了一驚?!睕]等男人開口,“我什么都沒有審出來?!?/br>“可是據(jù)聽說,她們的確是受了酷刑啊。”白煉翔看著站在殿中央絕世無雙的人,心中揪痛,“想必娘娘定是十分認真了?”“是啊,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極累了。”“那還請娘娘多加休息了?!?/br>“謝陛下?!闭f完,也沒有行禮,就那樣走了下去。當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