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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伎倆”真得逞了。 她也真這么以為。 在酒水傾倒的一瞬轉(zhuǎn)了方向,水光在空中劃了一道,盡數(shù)落灑到兩人另一側(cè)空位上,楚憐已趁著他轉(zhuǎn)身去看拉開了兩人的距離,翹著腿坐在他面前的矮桌上,刻意飲盡了剩下的,挑釁著:“一整晚裝高冷不理人,說要喝酒就來興致了?呵,揚了也不給你,你就凍著吧!略!” 他臉上沒有生氣的表情,甚至那她原本有些看不懂的笑,忽而傾了朧月,溫柔的一潭深沉,可以說,他心情似乎更好了。 他朝她張開手臂,終于開了口。 “酒喝多了傷身,揚了也好。你抱抱我,我就不冷了?!?/br> 楚憐抽了抽嘴角,正色道:“蕭眷,你是不是不清楚眼前的狀況?” 他似是想了想,認真回答道:“我應(yīng)該比你更清楚一些。你好像一直在生氣,盡管我不清楚原因,但方才那個距離,若我們起了爭執(zhí),你要逃跑,我只有九成把握在不傷到你的情況下留你。不過就在剛剛,你幫我將那最后一成把握填滿了。你難得如此主動,好乖,我允許你抱我消消氣?!?/br> “你……要不要臉了!”楚憐壓著火低聲吼著。 “這就是不要臉了?”蕭眷微微蹙了蹙眉,沉思著說,“我還以為你總該察覺出我做了什么,才會說這句話?!?/br> 楚憐反應(yīng)慢了一拍,她動了動身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落入蕭眷布下的陣法中了! “最后那一成可能你也幫我補齊了。”他笑的純良無害。 “蕭眷!” 這家伙! · 楚憐錘了錘酸痛的身子,旁側(cè)人殷勤的幫她捏著腿,無論是神情還是動作,都是與他那道骨仙風(fēng)、清冷的不惹紅塵俗世的形象絲毫不符的畫風(fēng)。 說什么好不容易見了一面,本該風(fēng)花雪月卿卿我我,她卻是帶了一肚子的火一副生人勿近的氣勢,他才出此下策,用術(shù)困了她熊抱著到她罵不動了沒脾氣了才解了封。 盡管他道歉了,她心里還是生了火,按著蕭眷捶了好幾下才解氣。 楚憐展了展筋骨,痛心疾首的語氣:“誰家談戀愛哄生氣的小情人是這么哄的!得虧我沒真和你在一起,真在一起你得天天氣死我!” “那該如何,你教教我?”他故意湊近了些,輕聲在她耳畔說。 窗大開著,夜風(fēng)毫無遮掩的襲了進來,將這一抹溫?zé)嵋r的更撩人了。 楚憐忙挪了兩三步避開,正色道:“這虛實境外的漆河村,此時可正面臨險境呢!清河鎮(zhèn)內(nèi)的病人也危在旦夕,等不了多少時日。我還頭疼著該去何處找你,如今遇上了正好,我們快點離開此處吧?” “你特意冒險來此,就是為了找我?”他言語中略有些曖昧,“我不是給了你引風(fēng)鐲?怎么不用?” “不,我是誤入這人的虛實境的!”楚憐連忙否認,“我聽他們說,你最后出現(xiàn)的地方是漆河村村北,便同安辰一起去尋你了。不過,安辰好像被擋在外面了,我一進來,就在崇陵城的大街上,而且時節(jié)什么的和真實完全對不上,里面的人我也沒有聽說過。所以我猜,我們應(yīng)是在什么人的虛實境內(nèi),而且應(yīng)該是一個很年長的人造出來的。這里面的時間,最起碼得和外面差了好幾十年吧?” 她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蕭眷的神情忽而帶了些考究,打量著她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聲音也略有些沉,開口問詢:“進入此處的術(shù),是誰教你的?” 楚憐懵了下,她好像剛剛在講述的時候,有刻意避過康顏哲和術(shù)法吧?怎么他一副什么都了然于心,就差個和她確認真相的樣子? “你這是什么預(yù)知能力?怎么知道的這么清楚?” 楚憐瞇了瞇眼睛,還是如實交代了剩下的部分。 “就是這樣了,他在城外激怒了我?guī)拙洌瑸榱速r罪,多教了我?guī)讉€術(shù)法,還特意叮囑了些注意事項,為了不礙眼,特意讓我一個人過來的。” 蕭眷輕輕搖搖頭,補充道:“你能進來,是因為用了術(shù)喚醒了此地的封印,這陣法認主,所以才會重新開啟放你進來?!?/br> “你的意思是,他是騙我,刻意想要將我關(guān)到這個地方?難道你也是他關(guān)進來的?我倒還情有可原,你按理來說怎么也不該,蕭眷,你是怎么中招的?告訴我讓我參悟參悟!” “他還沒那個本事??导颐匦?,九清不便過問,故而我問了這陣法,這幻境里,同樣記載了真相?!笔捑煺f。 “所以你是為了幫我找答案才進來的?” “嗯?!笔捑鞈?yīng)了聲,神色卻有些復(fù)雜,“但我沒想到,他會將你也一同送進來。這個人,還真是喜歡自作主張?!?/br> 他冷笑了聲,神色間一抹狠戾劃過,卻又遮擋的恰好,讓旁側(cè)人沒有半點注意到這一小小的插曲。 “照你這么說,此地應(yīng)是近幾年的崇陵城,那康桓是什么人,我怎么沒聽說過他?” “康家長子康桓,是景安國,乃至整個康家的罪人,六年前康家家主已大義滅親,處決了他;康桓生母,康家大夫人,自愧管教不當(dāng),隨之自縊謝罪。自此,世人都只當(dāng)康家從沒有過這個兒子,提及康家少爺,也只以為說的是康澤。” “子不教,父之過,他爹怎么不以死謝罪?這大夫人真可憐,若有功,都是歸了家主管教有方,若有過,呵!”楚憐冷嗤了聲。 蕭眷輕笑了聲,揉了揉她的腦袋。 楚憐自覺有些失言,忙補充道:“此事我也不知內(nèi)情,更不知康桓和他母親究竟有什么過錯,只是對這結(jié)果片面感慨幾句。若你知道實情,覺得我不對就明說,也別這么笑話我??!” “康桓的罪,的確是足以毀身滅神的重罪,但那位大夫人功過如何,我不便評價,我方才所說的自縊謝罪,也只是康家給的說辭,事實如何,值得深究?!?/br> 蕭眷這話的意思很明確了,楚憐驚訝道:“你是說,她不是自縊?” 時間仿佛停滯了一瞬。 “鐺!鐺……” 震耳清脆的鑼聲遠遠的傳來,今夜偏明,更夫的步子也快了很多。 蕭眷的手指輕輕點在她唇間,近了些壓低聲音道:“時候到了,去尋找真相嗎?” 楚憐果斷點頭,抓住他的手指輕聲道:“康家的事我還是不太明了,等我們找到答案離開這里,再一起梳理一遍吧?” 她一口氣說完,又似是想到什么,手指捻了捻他袖角,猶豫著問,“你應(yīng)該不急著回九清吧?” “算著時節(jié),待我們出去,正巧能趕上崇陵城外遠山上幾樹暮春最后的花開,有興趣的話,一起去看看?”他沒直接回答,思考了一下,轉(zhuǎn)而又將問題拋給了她。 “嗯!” 她握著蕭眷的手,緊緊扣著,得了什么承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