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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們,單看他們盈澤出的氣,也能感覺到并不是普通弟子。 “谷主,這些都是雷家的精銳弟子,我們上次就是栽在他們手中的,雷家堂口的精銳弟子大約有二十人,這里跟著赤炎尊者的只有十人,余下十人不知去向,還有,聽說雷家少主也來到了亂城,這里也不見雷家少主的身影。” 此時搭話的人名叫卓桓,也算是世家弟子,但卓家并不屬于九大世家,因此想入九清也只能來參加雙元會。 但盡管如此,他的資質(zhì)也算是在場被關(guān)押的修仙者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只是因為術(shù)法與九大世家仍有差距,才不敵雷家精銳弟子。 而卓桓在來之前,對雷家和亂城都有不少的了解。此次出逃,他也是一眾修仙者們選出來協(xié)助楚憐的代表。 “既然尚未出現(xiàn),我們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眼下的情況最是要緊,卓桓,你帶領(lǐng)眾人護(hù)好所有不會仙術(shù)的普通百姓,我去破陣。待破了陣,你們組織好第一時間四散逃走,務(wù)必將所有人都平安送出去。” 楚憐吩咐道。 從之前的情況來看,雷朔有一點在幫她,雖不明原因,眼下只能期望,那十名精銳弟子是和他在一起的,并且短期內(nèi),他不會將他們帶回來。 “谷主,那您呢?”卓桓問。 “當(dāng)然是留下來拖住他們了,掩護(hù)你們平安離開以后,我就會跟上來的?!背z道。 見卓桓還想說什么,楚憐立刻打斷了他,驕傲道:“我可是谷家之主,我的實力是你們能質(zhì)疑的嗎?在地牢里不是都說好了?照我的吩咐去做?!?/br> 這一句不容反駁和插嘴,楚憐甚至加了點怒意。 卓桓張了張嘴,最終只應(yīng)聲點頭,便下去吩咐了。 而赤炎尊者那一邊,大概也是在等著結(jié)界穩(wěn)固,楚憐他們的速度很快,他得知了消息趕回來時,眾人已經(jīng)沖到前院了,他們匆匆布好的結(jié)界也需要時間來穩(wěn)固,故而一開始并未出手,只是站在這里震懾著。 · 雙方已一切準(zhǔn)備就緒,封閉空間內(nèi)的亂城,難得的,卷起了一陣風(fēng)。 這是慘烈風(fēng)暴前的微小預(yù)兆。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但,這一次,已經(jīng)沒有人退縮了。 妥協(xié)或是逃避都沒有意義,自己的性命,總歸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第85章 八十五 楚憐猜的沒錯,赤炎尊者的攻擊,出手都是殺招,若是她的實力再次一些,若是飛飛給她的初始增益不是絕世武功,恐怕早不知死了多少次。 也因此,她雖然沒有還手之力,但避的游刃有余,甚至還能牽制住他,給身后人以機會專心對付那十名精銳弟子。 只是,她要做的遠(yuǎn)不止這些。 她的目光落到赤炎尊者身后,那一群布陣者身上。 明蒼一直握在手里,被她用作普通的劍來施術(shù),交鋒,躲避,這也是她在隱藏實力。 早先在前廳的時候,赤炎尊者試探她的實力,她也是并未盡全力的。 雙方都處于互相不了解的地步,都在試探著,但都清楚對方?jīng)]有盡全力,故而不敢更深一步。 場面一時膠著。 如此形勢,對楚憐是不利的。 因為楚憐身后的那些仙者并不能擋住精銳弟子很久,而保證他們要保護(hù)的人,或是他們自己毫發(fā)無傷。 果然,很快的,身后再次傳來一陣驚呼。 楚憐的目光被吸引了過去,那名修仙者不敵兩位雷家精銳弟子夾擊,已被兵刃刺傷了胳膊,但他旁邊的人很快沖過去幫忙化解了危機,沒有再造成更大的傷害了。 【楚憐!你看哪兒呢!注意你的對手!】飛飛的驚呼聲在她腦內(nèi)響起。 楚憐忙回過頭。 就是她晃神的這一瞬間,赤炎尊者一招已凝成,一只兇狠的墨色猛虎張著血盆大口沖咬過來,仿佛要將楚憐嚼碎了吞下去。 楚憐反應(yīng)極快的執(zhí)劍擋住了,她松了口氣,以為這樣就結(jié)束了,只需要她再用力一揮,將墨色猛虎擋出去,就像兩個人先前互相試水的那樣子。 而那墨色的猛虎卻突然融化了。 不,并不是完全的融化,它就在楚憐眼前,極其近的距離,從虎狀化作蛇狀,而且是五條細(xì)長的蛇,飛速朝楚憐咬過來。 太近了,距離也太快了,她斬散了四條,卻仍然被對方得手了。 余下那一條墨蛇刺中了楚憐的肺部,從她身體里穿透過去,雖然身上并未留下任何傷痕,卻與被尖銳快速的利刃刺穿過去沒什么不同,甚至更痛一些。 她一下子從空中被擊落至地面上,一口心血噴涌而出,靠明蒼勉強撐住身子。 被墨蛇刺穿過,沒有任何明顯傷口的腹部,在她微微動了動身子之后,立刻裂開一道血光,她那幾乎沒有染過灰塵的白衣,在此刻被血染的透紅,而那,是她自己的血。 更糟糕的是,她落下的地方,正好是赤炎尊者已經(jīng)預(yù)判到了的,布下了陣的地方。只在她腳尖剛剛觸碰到地面,就被那陣法抓住了。 一團墨氣隨著赤炎尊者手指流轉(zhuǎn),從下至上,將楚憐吞食,被那東西觸碰到的地方,身體被強勁的壓力擠壓著,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體內(nèi)的燥熱,是血液在飛速流轉(zhuǎn),想要沖出軀體。 而它們,真的這樣做了。 她艱難的垂下頭,那黑霧還未完全不可視,她的肢體已沒有知覺了,可流淌的液體猩紅的刺眼,隨著溫度一點一點從她體內(nèi)流逝,仿若臨死者最后的倒計時。 赤炎尊者自始至終都沒有挪動過位子,只是居高臨下的冷眼看著她,一副高高在上懲處著腳下螻蟻的姿態(tài)。 更可怕的是,對方這幾下攻擊,仍然沒有盡全力。 不久前,她還在疑惑想著,這些逃亡者哪里來的殊死之態(tài),哪里來的仇恨與斗志。 雖然她忽悠的那幾句是希望他們聽她的,但她也只是講了講道理,本沒有抱太大期望的,本以為不會那么順利的。 而現(xiàn)在,隨時都能感覺到死亡的威脅,卻毫無掙扎能力被人壓制著,不知什么時候才能解脫,更不知對方要以什么樣的手段和方式讓她結(jié)束生命。 這樣的煎熬和無助,她都切身感受到了。 只是一個瞬間的大意,只是一個瞬間的晃神。 結(jié)局已經(jīng)定了。 她仿佛什么也做不了了,除了等死。 楚憐抬起頭,那張臉上,是錯愕后的恐慌。 “你敢殺我?我可是……” 那之后的話,楚憐已說不出了。她的聲音從一開始的勉強變作后來的音節(jié)也發(fā)不出,只是聽著,都能感同身受的體會到說這話的人正體會著的難熬的痛苦。 赤炎尊者獰笑著:“谷家谷主?呵,在場諸位,誰知道她的身份?不過是死了一個來亂城囂張無度的凡人,亂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