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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但是……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卿總,他……他總找我。”“我怕造成更大的誤會,覺得還是和你說一下比較好?!?/br>青秋同覺得自己好不容易和陸北的關(guān)系緩和了,又冒出來一個曾經(jīng)追求陸北的卿晨書。他怕陸北介意,就先打了這個電話。哪知道陸北的反應(yīng)大度得無比云淡風(fēng)輕。“同同啊,你在擔(dān)心什么。”“我一個嫁了的Omega,管得住你們單身男男的事兒嗎?”頓了頓,他說道:“挺好的,卿晨書是不是個好人我不確定,但我確定他是個挺深情的好男人?!?/br>青秋同好像終于松了口氣似的,他長吁一聲。“本來還怕你介意,嗨……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br>“我看你幸福我也高興,沒什么大不了的?!?/br>青秋同連忙嚇得擺手,“沒沒沒,還沒有正式在一起。而且……這些公子哥,我也不確定是不是真心的,所以再觀察看看吧。”陸北擺擺手:“沒事,他沒有情感支線?!?/br>青秋同:“什么?”陸北突然意識到自己不該說這個,他算是上開了帝視角的人,雖然故事各種線已經(jīng)亂了。剛好這時候場工過來叫他:“陸老師,要開拍了,我們?nèi)ブ行奈话?。?/br>這算是解圍,陸北立刻就有了借口。“那同同,我先去拍戲了,我們改天聊。”“嗯,有進組的消息我再和你說。”“好,我們節(jié)目組見。”陸北掛斷了電話,就把手機放在了休息椅上,去場地中間候場。他的手機調(diào)成了靜音,亮了好幾次,都是軟哥打來的。也許是看陸北沒有接電話,于是一個勁地發(fā)LINK。一條條LINK碼高高,出現(xiàn)在屏幕上。[祖宗,你怎么不接電話?你老公說今晚回來,剛才打你電話你一直占線,就打給我了!][說是連夜回程的,這會上飛機了,誒你倆怎么回事兒了?我看你老公急得不行,吵架啦?][算算時間,估計晚上落地吧,你晚上時間空出來啊!][看見回一條吧,哎呀急死我了!我都給??偞蛄税币欢?lián)系到你,讓他放心上飛機呢!]也許是看陸北沒有回復(fù),軟哥又控制不住,連著打了幾個電話,還發(fā)了幾個視頻邀請。陸北的手機昨晚忘記充電,本來電量就不充沛,這會被軟哥過于賣力的撥打,手機電量終于支撐不住,然后閃了閃,關(guān)機了。。金稷窩在沙發(fā)上,面無表情,吃著葡萄,看著科教頻道。祁危在一邊收拾東西,間或抬頭看他一眼。“想什么呢?”金稷不動佛似的,終于抬起了金貴的眼睛,看了一眼祁危。“放空呢?!?/br>祁危將襯衣折得整齊,仿佛有強迫癥似的,檢查過邊角以后,才塞進行李箱。“不看看專業(yè)書?不是說要準備新課題?”金稷吐出葡萄皮,發(fā)出了一聲咸魚般的低吟。“啊……你以為誰都和陸北一樣努力啊,和努力的天才一比,我還是歇歇吧?!?/br>祁危埋頭收納東西,并沒有接他的話。可金稷好像自己吹彩虹屁上癮似的,繼續(xù)絮絮叨叨的發(fā)表感悟。“我就沒見過這樣的人,輕而易舉的就可以把繁復(fù)的公式啦、原理啦、反應(yīng)概率啦搞清楚,還分門別類,好像什么都變成了特別簡單的事情,居然錄著綜藝節(jié)目,就能公費把獎領(lǐng)了,是人嗎?”“嗯,”祁危把剩下的幾樣打著真空袋,“祝羽娶了個好夫人。”金稷這才直起了腰,擺脫了沙發(fā)癱的姿態(tài)。“你又收拾行李,這次是要去哪兒???”祁危低著頭,“涉密,你別問?!?/br>“嘁——愛說不說?!?/br>“你走了我也清凈,快滾快滾?。 ?/br>金稷翻了個身,又癱倒了。然后,他枕在臉下面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嗡的一下把他嚇了一跳。金稷騰地坐起,摸出來一看,是麥德文打來的LINK電話。——麥德文,世界科學(xué)家協(xié)會主席。就是之前在雪島學(xué)術(shù)峰會上,給陸北高度評價的學(xué)術(shù)泰斗。金稷緊張了一下,連忙接通了電話:“Hello,麥德文先生?!?/br>麥德文那邊似乎挺吵的,過了一會兒他才說道:“嘿!金!我們馬上要來你們所在的城市考察了,大概晚上到,你和陸北先生是否有時間?我很想見陸北先生!”被學(xué)術(shù)泰山北斗打電話來,每個學(xué)術(shù)界的人都應(yīng)該振奮的才對。沒想到對方原來是想見陸北。卻打到他這了?金稷壓下了激動,隨后有點困惑地說道:“我有時間,但是陸北,您聯(lián)系不上他嗎?”“我剛才撥打過陸北先生的私人電話,他關(guān)機了,所以,我們晚上落地,您可以和陸北先生說一聲嗎,我們可以晚上見見?!?/br>一個學(xué)術(shù)界的泰山北斗一樣的人物,沒有通過自己的助理,而是親自打了電話,足顯誠意。而且一點也不端著老前輩的架子,直接說出十分想見一名晚輩,可見多么傾慕對方的才華。金稷撓了撓頭:“啊……陸北,他還在拍戲。”麥德文:“我之后有查過陸北先生的資料,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居然還是一名娛樂明星,這實在是太意外了!天底下怎么會有這樣神奇的人!”“不好意思說了那么多,所以我們晚上可以見面嗎”“好好,您放心,他不接電話可能是電話沒電關(guān)機了。”金稷一邊穿衣服一邊用耳朵和肩膀夾著手機。“我現(xiàn)在立刻去找他,當(dāng)面告知他?!?/br>“十分感謝?!丙湹挛奶貏e加重了自己的口吻,“感謝你,金稷先生?!?/br>“我們晚上見?!?/br>金稷說完,就匆匆掛斷了電話,看樣子火急火燎的,要去玄關(guān)穿鞋。此刻已經(jīng)完全準備好行囊的祁危伸手一攬,將人擋在了自己的懷里。“干嘛去?這么著急?!?/br>金稷也不顧自己的腰被圈住,急慌慌地指了指手上的電話。“麥德文……就是科學(xué)家協(xié)會的會長,學(xué)術(shù)大牛來考察,點名要見陸北!”“不行不行,我得立刻去找他,把這個消息告訴他。”說著話,他又要往前走。又被祁危繼續(xù)攔住。“你說走就走,我呢?”祁危睨著他。金稷挑眉,“你有手有腳的,自己走路不會嗎?”祁危磨了磨牙,“你說過,送我去機場?!?/br>金稷抓了車鑰匙。“不順路,自己打車去?!?/br>他剛往出走了這一步,就被拎小雞似的,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