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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筵席已經(jīng)落下了帷幕,大家都把祝福的話說了一輪,生日主角收獲的祝福已經(jīng)足夠多了。羌夜永一直沒有放開祝汐的手。祝汐掙不脫,就只能梗著腰,貼著羌夜永坐,動作有那么幾分不自然。這個時候,二嬸腿上的餐帕掉了,她俯身去撿,然后從餐桌下看見了兩人交握的手。“啊————”二嬸的尖叫從餐桌下面?zhèn)鱽怼?/br>大家還以為她見了鬼。只見二嬸爬出來以后,難以置信地大聲說道:“祝汐,你怎么和羌公子在桌子下面牽手?。?!”她這一嗓子嚎出來,眾人都沉默了。祝汐的臉紅成了番茄精,已經(jīng)足夠說明了問題。全桌人的視線都挪到了兩個人的身上,他們一下就成了視覺的中心。祝汐十分不好意思地抽走了自己的手,那個動作也反向證明了兩人的手之前一直是握在一起的,要不也不會有抽.出的動作。二嬸捂著嘴,還沒從震驚里走出來:“你們……你們難道……”她激動的都說不出來后面的話了。羌夜永看著眾人,他倒是比祝汐淡定了許多,話也說得緩緩的:“說真的,我此行的目的,是祝祝先生生日快樂?!?/br>大家也不知道此前羌夜永和祝羽有接觸,還有些意外。祝羽淡定地道了一聲謝,與陸北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人都沒有說多余的話。就聽羌夜永繼續(xù)緩緩地說道:“但是喜歡這種事情是瞞不了人的,還有另一件事想和祝家的各位長輩說——”“我喜歡祝汐,希望可以得到照顧他的機(jī)會?!?/br>第74章在一眾長輩的注視下,羌夜永和祝汐坐在沙發(fā)上。祝汐一臉害臊,把臉埋得很低,像是受審的犯人,眼睛眨巴著委屈的神色,又像個扛不住目光壓力的小可憐。相比較,羌夜永就顯得淡定了許多,有問有答,從容有度。時間逼近夜里11點(diǎn),太奶奶年紀(jì)大了熬不住夜,所以早早就回了房間。此刻祝家的大廳燈火輝煌,祝筱琦以及莊紅云都正襟危坐在那里,拉著祝羽和陸北作陪。祝羽早上已經(jīng)收過“生日禮物”,這會正不慌不忙地替陸北削著一顆蘋果。他廚藝不行,刀工更是可想而知,削出來的蘋果小了三圈,就比核大不到哪里去。祝羽旁若無人地把蘋果遞到了陸北的眼前,晃了晃手腕。“吃個水果?”看他削得這么艱難,但是過分認(rèn)真。陸北覺得自己不接就是對不住人家的辛勞。他嘴角抽抽著接了過來,看了看奇形怪狀的蘋果,“呵呵,還是個根雕。”“……”……根雕?祝羽眼角難得地跳了跳,他抽了一張濕紙巾擦了擦手。語氣倒是顯得很誠懇。“以后我多學(xué)學(xué)?!?/br>這倆人開始旁若無人地撒狗糧,直到二嬸覺得事件中心的權(quán)威受到了威脅。“咳咳!”她擰了擰腰坐得更直,擠出了咳嗽聲出聲提醒。陸北和祝羽意會,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便不再說話。空氣里氣氛凝滯,仿佛掉了一根針都可以聽得清楚。陸北咔嚓咬了一口蘋果,就和拉開了公審序章的鐘聲似的。二嬸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招搖,滿臉的不可置信。“不是,小汐,你說說,你們什么時候開始的?”祝汐已經(jīng)安靜如雞好一會了,突然聽見被點(diǎn)名,嚇得抖了一下。“mama……我倆……正當(dāng)關(guān)系……”二嬸眉毛一豎,“沒說你不正當(dāng)?!?/br>祝汐撇了撇嘴,反駁道:“可你這樣正襟危坐的問我,就讓我壓力很大呀!”二嬸斜了他一眼:“那我怎么樣你壓力不大啦?我跳著廣場舞問你你壓力不大伐?”祝汐:“那更大。”二嬸:“……”。樓下的拷問還在繼續(xù),而陸北和祝羽覺得自己繼續(xù)待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兩個人說了兩句,表示自己要挑選接下來的婚禮地點(diǎn),就回到房間去了。一進(jìn)房間,陸北就斜靠到了床頭,把自己完完全全展開了。“你看沒看見祝汐那個渴求的小眼神???”“嗯?什么眼神?”祝羽合上了房門,在一旁的茶幾上撈了一個iPad,就走到了床邊坐下。陸北:“渴望救贖的眼神唄!”祝羽沒搭腔,他把陸北攬?jiān)趹牙?,把iPad舉到他的眼前。“挑挑婚禮的地方?”陸北被扳著肩頭,斜倚在祝羽結(jié)實(shí)又溫暖的懷抱里,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fù)軇又聊簧系恼掌?/br>“臥槽,這么多啊,這挑到猴年馬月去了?”祝羽捏了捏他的臉,語氣淡然,又帶著點(diǎn)寵溺,“那就慢慢選,選到你滿意為止,不急。”陸北似乎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祝羽懷里的溫存,他簡直習(xí)慣的似的,像只貓一樣,往祝羽的懷里又窩了窩。沒羞沒臊地說:“你倒是一直挺不著急的?忘了早上就挺不是人的時候了?”祝羽笑笑:“謝夫人夸獎。”“……”這是夸獎嗎?祝羽什么時候臉皮這么厚的……索性陸北也不是真的想揶揄他,又往他懷里鉆了鉆。就這么膩膩歪歪地看了一會兒,突然梗起了脖子看他,“誒?你還沒說說,你和羌夜永什么時候這么熟了?”祝羽低斂了眉眼,和陸北的眸子對上,看那白凈的臉龐好像嫩的滴水的時鮮蜜桃似的,眼睛里的柔情立刻就滿溢了眼底。他低頭,在陸北的額前輕輕吻了一下,“沒什么,生意上有一些接觸。”“就只是這樣嗎?”“不然呢?”陸北不說話,祝羽笑著搖了搖頭。“你怎么這么聰明?!?/br>“嗯,好吧,”祝羽想了想,說道:“如果說一定要找出個原因來,那就是祝汐和羌夜永的關(guān)系?!?/br>“我比你早一些知道倆個人的關(guān)系,羌夜永也因此和我聯(lián)絡(luò)過。”“哦——”陸北拖了個長長的尾音,然后他盯著祝羽的眼睛:“不信?!?/br>還是挺明顯的,羌夜永這個人,不好相與,祝羽也好不到哪兒去,這倆人一個陰郁一個腹黑,什么事情都是運(yùn)籌帷幄之中就KO掉了對手。能把這倆黑心大魔王湊到一起的,必定不會是什么小事。陸北才不相信是因?yàn)樽O星闅w屬問題,讓這倆人結(jié)成了和平相處關(guān)系。騙鬼呢!陸北舔了舔嘴唇,“不說老實(shí)話是吧?”他單手就把iPad扣了下來,另一只手挑起了祝羽的下巴,瞇著眼睛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