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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寧榆睿瞇眼看他,道:“怎么不睡覺啊?”烏淮低頭抵住寧榆睿的額頭,“還沒結(jié)束吧?”寧榆睿清醒過來,“剛才?沒結(jié)束?”烏淮親親他的雙唇,“當然沒有,剛才怎么能算?不然時間也太短了,我會那么快結(jié)束嗎?”“這怎么說?”寧榆睿撫摸過烏淮的臉,“剛才要結(jié)束的人是你,現(xiàn)在說沒結(jié)束的又是你。”“呃……”烏淮想了想,換一種說辭,道:“那就再來一次?反正也沒說晚上只做一次吧?”寧榆睿抬手捂住烏淮的嘴,“別太過分了,我們還要在這里住好幾天呢。”烏淮點頭,聲音從寧榆睿的指縫中透出來,“可是,幾天后回去,又不知道什么時候能像現(xiàn)在這樣舒服了。”話是沒錯,來度假也是用工作換來的。現(xiàn)在剩下的時間,滿打滿算只有四天半。再回去便是各忙各的,尤其是烏淮,巡演就在眼前,其他積壓的工作也要完成。而看寧榆睿自己,已經(jīng)閑賦三個月沒拍戲,孫軒不可能再讓他空閑下去。指不定這次一回去,就有七八個劇本拍在他的面前,等著他一個一個拍攝過來。所以烏淮說的對,如果他們不好好珍惜現(xiàn)在的時光,回去后那可就要后悔莫及了。就在寧榆睿愣神的功夫,烏淮已經(jīng)低頭吻了過來。看到寧榆睿沒有拒絕,還在積極回應(yīng)他的吻,烏淮知道寧榆睿不會反對的。他們都知道現(xiàn)在的時光是必須珍惜下來,不能浪費。所以每一秒每一分,他們都要與彼此在一起。寧榆睿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考慮,如果放在平時,他一定拒絕的吧?他抱住烏淮的脖子,再一次感受被烏淮溫柔撫摸的觸感,本來都已經(jīng)消失的感覺,又被他撩起來。分明之前已經(jīng)發(fā)泄過,但只要在烏淮的手里,他總是能輕易把自己撩撥起來。寧榆睿知道自己已經(jīng)徹底無法從烏淮的身邊逃開,只能心甘情愿地落在他的懷里。而且這盡管是當夜的第二次,烏淮依然精神抖擻,看來還是長線作戰(zhàn)。烏淮的動作依然溫柔,輕輕地抱住他,小心翼翼地將他翻身。就算是落在身上的親吻,也是那般輕柔。寧榆睿早知道烏淮會這么小心地保護他,像是把他當成一個珍貴的寶石。只是在兩人已經(jīng)發(fā)泄過一次,對于寧榆睿來說分明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就更加想不到烏淮怎么還這么有精神。在|床|上,烏淮沒有提出要用什么其他的姿勢。寧榆睿只是摟著烏淮的脖子,整個人像是掛在他的身上。烏淮托著他,盡可能地將他保護好。當烏淮聽到寧榆睿的呼吸都變得十分急促的樣子,他就知道差不多了。他可以馬上讓寧榆睿交代在自己手上,可現(xiàn)在還不行。烏淮知道寧榆睿還不夠,他還抵著頭,除非等他仰起脖子,那才是真正的到時候。就連寧榆睿都不知道自己還有這種小動作。當然,處在這個狀態(tài)下的寧榆睿,幾乎已經(jīng)注意不到自己的動作變成什么樣。他能意識到自己紅著臉,并且喘著粗氣,都算是有些神智。也不知道烏淮到底堅持了多久,寧榆睿只覺得自己渾身一顫,便只剩下他們倆急促的氣聲。寧榆睿歪過腦袋往旁邊一靠,正好靠在烏淮的脖子處。他聽到烏淮的心跳聲比平時還要鼓噪,后知后覺地在想烏淮今天是不是cao勞過度,還是說太過興奮?寧榆睿自己也好不到什么地方去,他想著自己剛洗完澡的,現(xiàn)在又得去清理了。剛這么想完,寧榆睿反而眼睛一閉,睡著了。還是烏淮完成兩人的清潔工作,等他躺到寧榆睿的身邊,寧榆睿早就與周公大戰(zhàn)幾百個來回。烏淮自然也覺得累,但看到寧榆睿的臉時,他又覺得無所謂。這點小事,他累一點也是應(yīng)該的。第二天早上醒來,寧榆睿卻沒有感受到烏淮溫暖的懷抱。寧榆睿被柔軟的鵝絨被包裹,身邊也沒有另外一個人的呼吸。難道烏淮已經(jīng)起床了?寧榆睿帶著這樣的疑問睜開眼,第一時間還真沒有在房間里找到烏淮。一種奇怪的感覺從心里冒了出來。總覺得下一秒就會跟出“不會吧?”或者“難道真的會是這樣?”的預(yù)感。他動動手臂和手指,好像昨晚做得太狠,現(xiàn)在四肢竟然有點麻木。再揭開被子,還是冒出了“果不其然”的感慨。烏淮不是起床了,而是他又變回成貓了?。?/br>寧榆睿對烏淮的“原形”是再熟悉不過。畢竟是自己的家人,除了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有多少根毛之外,其他只要給他看一眼,他就能認出來。看到面前這只漂亮的森林貓窩在被窩里團成一團。貓胡須筆直地豎在兩邊,隨著他的呼吸輕輕抖了抖。寧榆睿心里是有點擔(dān)心,可是看到這么一幕,反而又仿佛被治愈了一般。寧榆睿想了想,現(xiàn)在是他與烏淮的結(jié)婚一周年,同時也是他發(fā)現(xiàn)烏淮是只貓的一周年。那可真是令人值得紀念的日子啊!寧榆睿這么想著,并沒有什么嘲諷的意思。他伸手摸了摸森林貓的腦袋,感受到來自貓咪身上咕嚕咕嚕的舒服聲音。而森林貓也沒有醒過來,甚至腦袋往兩只前爪里埋得更深了些。寧榆睿忍不住露出笑容,都說小動物能治愈人心,就是這么個道理。可話雖如此,寧榆睿心里還是有點擔(dān)憂。烏淮又變回去了……又一次。在這一年的時間里,除去寧榆睿主動讓烏淮變回去的次數(shù),讓他看到烏淮無端端變回去的趟數(shù)反而屈指可數(shù)。記憶猶新的當然是在一年前,后來斷斷續(xù)續(xù)也見過兩三次,也是因為那個時候烏淮的毫無節(jié)制。再等寧榆睿強烈要求他不準像當年蜜月時期那般放縱之后,他仔細回想了下,就沒再見過這樣的烏淮了。也許有點別的客觀原因。比如他們倆因為工作的關(guān)系聚少離多,也有因為好一陣子都是烏淮醒得比他早。看到現(xiàn)在這樣的烏淮,寧榆睿心里一陣感慨。寧榆睿沒有選擇立馬吵醒他,而是穿上睡衣,坐在這變成團子般的森林貓身邊,手指輕輕落在他的背上,一遍一遍地撫摸過去。森林貓好像是睡舒服了,竟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醒。寧榆睿這時候也不著急,因為他知道為什么烏淮會變回貓的原因,現(xiàn)在只要等著他睡醒就好。終于,在寧榆睿注釋了將近五分鐘后,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