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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耀下越發(fā)陰沉的酒店,悠然道:“今晚如果不能順利開機,不要說這些請來的嘉賓、工作人員,怕是你也要七竅流血,命喪當(dāng)場!”威脅恐嚇,他像是熟練無比。他把后果說得嚴重,再怎么不信邪的人,聽了必定兩股戰(zhàn)戰(zhàn)唯恐倒霉。可惜若滄只是凝視著他,回道:“是嗎,那我一定要親眼看看,今晚不開機,誰先命喪當(dāng)場。”這種輕描淡寫的語氣,絕不是一個懂點兒道術(shù)的人能夠擺出來的姿態(tài)。苦行心里一驚,總覺得若滄話里有話。兩方對峙,金勝甫先受不了了。他皺著眉說道:“若滄,我們今晚必須得開機,如果你不配合,少一個人我們也能錄!”平時搖擺不定的金勝甫,在苦行的性命威脅下,終于強硬了一回。苦行點點頭,綜藝節(jié)目當(dāng)然是投資人說了算,哪怕若滄不配合,多得是人配合。他跟勝券在握似的,盯著面無表情的若滄。苦行勾起一絲笑,“年輕人做事情,不要憑借一身沖動,否則——”然而,苦行剛端起架子教訓(xùn)若滄不知好歹,只見若滄走來,抬手一揮。金勝甫:“嗯?”他們還沒反應(yīng)過來,只見扶著他的金勝甫頹然倒地,苦行差點被人連累得摔倒!苦行扶著車身,堪堪站穩(wěn)。抬頭就聽見若滄冷清漠然的聲音,“只要有用,沖動也無妨?!?/br>緊接著,若滄視線帶上威脅,笑著看向孑然一身的苦行老人,問道:“看到金勝甫的狀態(tài)了嗎?如果你執(zhí)意開機,下一個就是你?!?/br>歐執(zhí)名都沒想到他出手如此快狠準,頓時伸手摸了摸脖子,難怪當(dāng)初一點反抗余地都沒有,原來自己是這么被放倒的。大老板被大兇徒放倒了,鄧正德看得目瞪口呆。嘉賓也嚇了一跳。他們圍觀若滄和老板說話,還在猜測這間酒店是不是真的有問題,就見若滄一揮,輕描淡寫,金勝甫倒了!若滄的兇狠深入人心,也不在乎這么一個突然襲擊的罪名。在人命面前,他向來強硬得可怕。什么事業(yè)什么風(fēng)評,絕對沒有活生生的性命來得重要。金勝甫失去意識,火速被劇組準備的救護人員給圍住。群龍無首的時候,鄧正德看向老人。若滄也看向老人。鄧正德誰也不敢得罪,忐忑的問道:“那這個開機……”老人神情復(fù)雜,遠遠盯著被醫(yī)護人員圍住的金勝甫。他視線兇狠盯著若滄,咬牙切齒說道:“人都給我趕出來,酒店騰空!今晚……今晚誰也不準走進酒店半步!”度假酒店,多得是露營帳篷。于是,趕著來錄制綜藝的嘉賓,不僅沒有等到原定開機,還連人帶團隊獲得了露營套餐,被節(jié)目組工作人員請到了酒店外扎營。“怎么回事???”“說是節(jié)目組要重新檢查酒店安全……可是,突然改變計劃是因為若滄吧?”若滄一到會議室,就把他們給帶到酒店外。沒想到這一帶,晚上都要在露營地渡過第一晚。這種奇怪的情況沒法獲得合理解釋。但是節(jié)目組仍舊沒有放棄拍攝計劃,攝影師們架設(shè)好設(shè)備,說是拍一拍大家錄制前集合的狀態(tài)。綜藝常有這些環(huán)節(jié)。可惜一看就是若滄導(dǎo)致的意外。嘉賓和團隊在扎帳篷,時不時看向酒店。雖然不讓他們進去,暈倒的金勝甫、醫(yī)護人員、老人、若滄、歐執(zhí)名可都在里面!酒店的英式建筑風(fēng)格,自帶古老滄桑的既視感。“你們說,里面會不會真的有霍姆斯的密室機關(guān)?”“不可能吧,金氏集團是要靠這間酒店盈利的,出了事情,估計負責(zé)項目的人從上到下都得被抓起來。”“可是我總覺得酒店不對勁。”常冰冰是第一個提包響應(yīng)若滄的人。她遠眺酒店敞開的大門,只覺得那個入口陰森森暗沉沉,“搞不好,若滄真跟關(guān)度似的,懂些風(fēng)水玄學(xué)呢。”她正說著,醫(yī)護人員都紛紛撤了出來,跟鄧正德說:“金總沒事了?!?/br>金勝甫確實沒事。短暫的暈倒之后,經(jīng)過醫(yī)護人員的檢查施救,不一會兒就施施然醒來。可他醒過來,謀劃許久的鬼節(jié)法事,就出了變化。苦行打不過若滄。面對這樣蠻橫無理的對手,他只能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他視線猶豫的掃過若滄、歐執(zhí)名,思考許久說道:“你不同意節(jié)目組開機,恐怕是誤會了我們的目的。今日雖然是中元節(jié),在佛教里卻是能夠救贖父母往生罪孽的盂蘭盆節(jié),我是云游僧人,斷不會做害人的事情。”苦行不害人,若滄是不信的。這樣一位犯過大錯的云游僧,改邪歸正也不代表他不會再犯。“你說不會害人,我是不信的?!?/br>若滄在燈光通明的酒店大堂踱步,仔細說道:“這間酒店風(fēng)水詭異,位處極陰,黃昏之后,夜幕降臨,無法脫出輪回苦痛的惡鬼,將會在子時之前歸去。這里是方圓百里冤魂憤恨情緒的必經(jīng)之路。”“你們聚集七人,其中五人氣運特殊,他們能在極陰之地逢兇化吉,在極陽之所平庸無常。我不知道你們云游僧學(xué)的什么典籍,但是正一教典籍所著‘中元祭祀,平息冤魂,召回亡者’。你要損耗他們的氣運,對不對?”苦行面色遲疑,看若滄的視線都透著震驚。這間酒店的問題,他也是經(jīng)過仔細推演,外加金勝甫告知的細節(jié),才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這個小明星,不過是演過一個道士,居然有如此敏銳的觀察能力?苦行心里震撼,卻不愿在話語里表現(xiàn)出來。他保持著高人模樣,淡然道:“這事確實對他們有損耗,但是只有一點點影響。”若滄見他不肯說實話,直接挑明道:“七世佛的借運,對外恐怕也是這樣的說辭。一點損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