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7
書迷正在閱讀:顧大人寵妻如命(重生)、重返王位、依戀偏差、我在異界搞基建經(jīng)營領(lǐng)地、鳳臺清音、開學(xué)那天恬不知恥的我向最強(qiáng)哨兵發(fā)出了求偶信號、別想本攻當(dāng)炮灰、尸戀、重生非親非故、會有時
自己的?這是一種極端的信任嗎?花雨霽的父母早逝,恩師也亡故了,且沒有道侶,放眼整個六界,唯一一個知道他生辰八字的就是自己了!白云闊有種莫名的自豪和得意涌上心頭,讓他整個人有點(diǎn)飄。且慢!他一不是花雨霽的爹,二不是花雨霽的師父,花雨霽將生辰八字告訴他,莫非……莫非花雨霽將他當(dāng)成了命定之人???這個想法出來的瞬間,如同千萬斤□□在白云闊腦中炸開,炸得他骨酥rou爛,外焦里嫩。這該如何是好?若花雨霽真有那個意思,那么對于自己來說當(dāng)然是求之不得??扇艋ㄓ觎V沒那意思,都是他白云闊自己一廂情愿呢?雖說男男結(jié)為道侶相伴一生在修真界不是奇事,但自古以來還是以男女結(jié)緣,陰陽調(diào)和為正統(tǒng),畢竟人家遵天道守五行,還能傳宗接代。自己墮落也就罷了,總不能要求花雨霽也斷子絕孫吧?想到這里,白云闊免不了一陣灰心,他有些泄氣的看向花雨霽,卻見人家興高采烈的在海里撈螃蟹,玩的那叫一個不亦樂乎。頓時覺得多愁善感的自己十分可笑的白云闊:“……”師尊教導(dǎo)不急不躁,有忍有讓,三思而行;可這不代表瞻前顧后,優(yōu)柔寡斷。修士這一輩子很長,閉一次關(guān)就要十年之久;可修士這一輩子也很短,隨便一個天災(zāi)一個人禍,說沒就沒了。花雨霽經(jīng)常說“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執(zhí)法長老將此說辭視為放縱,揮霍,不思進(jìn)取,給弟子上禮數(shù)課的時候,不止一次將花雨霽的話當(dāng)成反面教材,以儆效尤。白云闊小時候不懂這些,如今想來,人活在世本就不易,若拘束的活著,克制自己的內(nèi)心,豈非更加凄苦?比起羨慕,其實(shí)是佩服花雨霽的隨心所欲,灑脫不羈。“師哥?!卑自崎煂⒍自诘厣鲜峙俑蝌鄣幕ㄓ觎V攙起來,鄭重其事的問道,“師哥有想過成家立業(yè)嗎?”“???”整顆心都沉溺在吃海鮮的花雨霽,根本反應(yīng)不過來白云闊的意思。白云闊補(bǔ)充道:“娶妻生子,安身立命。”花雨霽眨了眨眼,忍不住噴笑道:“怎么問我這個?哦,是白兄終于開竅了,特來請教我關(guān)于男女結(jié)親一事,對不對?”白云闊耳根發(fā)紅,他干咳一聲道:“別扯到我身上,我是在問師哥你?!?/br>“我?嗯……”花雨霽笑了笑,“我沒想那些?!?/br>白云闊進(jìn)一步試探:“師哥年紀(jì)也不小了,就沒想過這些?”花雨霽一臉單純的搖搖頭:“真沒有,再說了,找不找道侶和年紀(jì)有關(guān)系嗎?明掌門一千多歲了,不還是單著?血千綢也一千多歲了,不還是光棍兒?若想成就大道,飛升入仙境,還是單身的好,紅塵之中沒有牽絆沒有掛念,渡劫的時候好過,懂了吧?”白云闊被驚呆了:“你,你追求大道?”花雨霽:“那只是個比喻,我追求的從來都是吃、喝、玩、樂!”白云闊險險松了口氣:“焚血宮的朱雀……”話還沒說完,突然從天上落地一束劍芒,在海灘上或坐或站或躺的修士紛紛起身,定睛一看,原來是端木硯等人找到這里了。花雨霽收起吃海鮮的心,和端木硯殺氣騰騰的視線相撞,二者并沒有交流或是大動肝火,因為被跟在一旁的文曲長老擋住了視線。文曲長老一身清華,言談舉止間溫柔如風(fēng):“有人受傷嗎,盡管到我這里來?!?/br>“翎兒!”端木硯確實(shí)沒時間找花雨霽的麻煩,作為一個妹控,他滿腦子都是meimei,由謝明珠帶路,在稍遠(yuǎn)的地方見到了剛剛轉(zhuǎn)醒,精神尚且恍惚的端木翎。“翎兒,你還好吧?別嚇哥哥?!?/br>端木翎不說話,誰也不理,她如同失去神識的傀儡,只呆呆望著前方出神,她不反抗也不哭鬧,領(lǐng)她走就走,給她東西就吃。文曲長老說:“圣女的靈識是完好無損的,相信不用我說,端木宗主也探的出來?!?/br>在幻海森稍作調(diào)整后,一行人全部利用傳送法陣離開秘境,終于回到了蓬萊臺。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更何況花雨霽這面墻已經(jīng)被砸的稀巴爛了。謝明珠,洛維,洛琳,天明劍宗的弟子,云頂之巔的弟子,還有三個散修,四個其他門派的徒弟。這么多人都借助白云闊的探靈知道了花雨霽的秘密,嘴巴長在人家身上,人家想說就說。僅僅十二個時辰,當(dāng)年的真相被傳的沸沸揚(yáng)揚(yáng),本來蓬萊島就聚集著仙道內(nèi)數(shù)十萬修士,眼下消息一經(jīng)傳開,一發(fā)不可收拾,傳到了仙洲,傳遍了修真界,最后,六界嘩然!“這天明劍宗絕了!出了一個柳坤,出了一個端木淵,現(xiàn)在又來一個端木凌華,從上到下沒一個好東西!我呸,虧我還想讓我兒子拜入天明劍宗為徒,幸虧沒去!”“就是就是,破軍長老遭人陷害,死得那么慘,都是端木凌華那豬狗不如的畜生害的!”“鬼界的入口竟然不是花不染弄得,而是破軍長老啊!”“原來花不染是為了維護(hù)師父,所以忍辱負(fù)重!”“這,這也太慘了吧!”“真不愧是晴空公子,我果然沒有看錯他!”“去你的吧,前兩天還對花雨霽喊打喊殺,現(xiàn)在搞什么事后諸葛亮?”“你們別忘了,花不染喪心病狂的誅殺天明劍宗弟子兩千,縱使端木夫婦有錯,那兩千弟子未免太過無辜!”“可那是他們先動手的啊,魔修的宗旨向來是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還能指望花不染不還手嗎?”“天明劍宗這種藏污納垢的門派,根本沒有立足修真界的資格,我看趁早解散算了!”“天明劍宗和云頂之巔向來面和心不和,如今更是仇上加仇!”“可那是上一輩的事,如今的宗主端木硯,為人正派,應(yīng)該不會……”“有其父必有其子,我看端木硯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他們端木家就沒好東西!”“我就說花不染修仙道修的好好的,那是前程似錦??!怎么就改修鬼道了呢?原來是為了他師父入的魔,嘖嘖嘖,真是時也命也,徒嘆奈何??!”凡界的茶館、酒樓、rou鋪、綢緞莊、老槐樹底下、各家各戶都在討論。修真界的妖洞、秘境之中、山巔之上、滄海之下、雪峰之頂、也是人人都在議論。傳到了魔界的時候,血千綢聽手底下人將此事前因后果細(xì)細(xì)復(fù)述,他精致到雌雄莫辨的臉上興起一絲波瀾。“原來如此,被迫修了魔道,難怪不屑與本尊為伍?!毖ЬI從琉璃盤中拿起一顆葡萄,慢條斯理的剝了皮,遞給盤旋在軟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