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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不知所措的羞恥感。白云闊下意識攥緊衣袍:“我會努力,讓他喜歡我的……”【可若他不是斷袖,沒有龍陽之好,只喜歡女孩子呢?白云闊,不要這樣委屈自己了,你說你受了這么多苦,好不容易把他救活,卻看著他和別的女孩子相親相愛生兒育女,你白忙了一場卻給他人做了嫁衣,多不值得?!?/br>胸口仿佛被活生生掏了個洞,鮮血淋漓,再被四周的霜雪冰封住,冷的打顫。“總比他死了要好。”白云闊嗓音沙啞,輕若蚊吟。【好什么好?算了吧!與其看著他和別人雙宿雙飛,不如死了干凈,你也可以去殉情,活著不能在一起,那就死后結(jié)為連理枝,這樣不是很好嗎?】白云闊輕笑一聲,緩緩抬起長眉:“誰說我們活著的時候沒在一起了?我二人在廣陵拜堂,跪了天地共飲合歡,滄海為證,誰敢說不算數(shù)?”冰壁陷入沉默,許久才說道:【你是仙道,他是魔道,你們要如何在一起?】白云闊挺胸昂首,溫言說道:“修士不為世俗所擾,我亦不懼流言蜚語?!?/br>【你不懼,他呢?】白云闊目光清明,眼底笑意蕩漾如水中花:“雨霽的心性,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要超脫,仙尊覺得,他會在乎嗎?”冰壁再次陷入沉默,連那行文字都卡了殼,可能是震驚于白云闊一眼識破身份。過了許久,那冰壁豁然消失,周遭景物驟然轉(zhuǎn)變,眼前一花,白云闊已然站在峰頂。這里沒有連綿冰雪,而是溫暖如春,有綠樹成蔭也有錦簇花田,有高山流水也有萬里晴空,仙氣飄渺,美倫美央。“你怎知與你對話的不是心誠碑的碑靈,而是本仙?”白云闊渾身一顫,下意識轉(zhuǎn)身望去,只見一女子懸浮在瀑布前的水面之上,她秀雅絕俗,一身輕靈之氣,并未梳妝,一頭拖地長發(fā)隨意披散在背后,身著白色輕紗,隨風(fēng)輕舞。她身后并沒有多余的東西,可若仔細去看她腳下水面,依稀可見有九條飄動的尾巴倒影。九尾狐仙!白云闊肅然起敬,忙跪地拜道:“小人云頂之巔弟子白妄,拜見仙尊。”九尾狐卻是冷冷的說道:“回答本仙的問題?!?/br>白云闊道:“小人斗膽,胡猜的?!?/br>九尾狐輕笑一聲,她邁步走在水面上,回到岸邊,道:“本仙知道你,云頂之巔的未來掌門,仙道的棟梁,小小年紀修為不淺,擔(dān)子也很重。霜月君的身份不俗,本仙也就多和你說幾句話?!?/br>若花雨霽在這兒,必然認得出這個九尾狐正是給瀕死的白虎治病,然后取走玄武聲音的地仙。“本仙也知道歷史,那花不染血洗天明劍宗,滿門兩千余弟子喪命,這筆血債他也承認了,若天明劍宗來尋仇,你怎么辦?”“師哥會處理的?!卑自崎熋加铋g堅定冷凝,“我尊重他的決定。”九尾狐:“哦,若他的決定是自殺還命呢?”白云闊脊梁一寒,下意識攥緊衣袍:“我尊重他的決定。”九尾狐失笑:“那你不是白救了嗎?”白云闊好看的桃花眼流淌出一抹溫情:“仙尊說的只是一種假設(shè),何必認真呢!此次仙魔大戰(zhàn),我?guī)煾缫砸蝗酥攘硕嗌偃耍粽f一個還字,那也該還清了。況且若真有那么一天,以我對師哥的了解,他斷然不會束手就擒,更不會以死來償命?!?/br>“是么?據(jù)說當(dāng)年的“折花大會”,他可是毫無反抗,甘愿被擒的。”九尾狐一副看戲的姿態(tài)悠悠道,“當(dāng)時是心如死灰了吧!你來這里的目的,本仙知曉了,修復(fù)識海對于本仙來說易如反掌,但是,你能給本仙什么好處?”在聽到“易如反掌”四個字的時候白云闊腦袋里就炸開了鍋,其他的一概屏蔽,失而復(fù)得的喜悅戰(zhàn)勝了所有,他幾乎沒有思考,開口就問:“仙尊想要什么,只要小人辦得到!”“本仙既已修成仙身,所要之物自然非一般俗物可比?!本盼埠膵趁膭尤?,她那雙充滿魅惑力的狐貍眼在白云闊身上來回掃蕩,“只要你心甘情愿的奉獻,本仙立即復(fù)原他的識海?!?/br>白云闊沒有絲毫猶豫:“仙尊想要的,盡管取走。”作者有話要說:花雨霽:下章就醒!77、第77章魔物喜食死尸,路一之對整個客棧設(shè)下了法陣,再由庚辰守在客房內(nèi)寸步不離的看護,確保萬無一失。結(jié)果庚辰瞪大眼睛盯著,就見花雨霽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了。庚辰呆了一呆,揉揉眼睛,再揉揉眼睛,確定一定以及肯定花雨霽不見了,嚇得他差點掀翻房頂,急匆匆的下樓招呼路一之,倆人一團亂糟糟,虧得舒燁和洛維及時回來,才免于庚辰大鬧仙子湖。雪嫣解釋道:“放心吧,花前輩是被狐仙招走了,我和風(fēng)前輩聽說,修復(fù)識海需要三個月的時間,白前輩留下來照顧,我們就先回來了?!?/br>“沒想到這么順利啊!”洛維拍著腦袋笑道,“雪嫣姑娘說那個狐仙脾氣不好,害得我好一番擔(dān)驚受怕,結(jié)果她還挺好說話的?!?/br>舒燁笑道:“可能是天道注定晴空公子命不該絕吧!”洛維暢快的笑道:“這才叫吉人天相是吧,哈哈哈哈哈哈……”舒燁無意間回頭看見角落里的風(fēng)璃,忍不住問:“風(fēng)姑娘的臉色不太好,可是哪里受傷了?”不等風(fēng)璃回答,醫(yī)者父母心的路一之先激動了:“受傷了?我這里有藥,什么都有?!?/br>風(fēng)璃目光清寒,只淡淡說道:“不必,多謝。”她轉(zhuǎn)身走出了客棧。雪嫣欲言又止,看著風(fēng)璃的背影消失在午后的陽光中,她猶豫之下,還是去問了店掌柜要一盤蜜餞,然后匆匆出門,在路邊尋見了風(fēng)璃。“風(fēng)前輩?!毖╂炭炫苓^去,小心的遞出蜜餞,“不開心的時候,吃點甜的。”縱使是性格高冷,不善與人交際的風(fēng)璃,見到這樣呆呆軟軟低著頭不敢看人的雪嫣,也不由得心里一軟,說道:“我沒有不開心?!?/br>本是安慰的話,可對雪嫣來說,不吃她遞出的蜜餞就是生氣了。雪嫣頓時六神無主起來,又害怕又擔(dān)心,眼圈一紅,一層水霧就掛在了濃密微卷的睫毛上。風(fēng)璃嚇了一跳,做了幾十年心狠手辣的魔女,實在不擅長應(yīng)付這種局面:“你怎么,這么愛哭……”雪嫣用力抹一把眼淚,委屈巴巴的看著她。風(fēng)璃只好伸手去拿蜜餞,塞進嘴里咽下去,雪嫣咧嘴笑了,露出一口小白牙。風(fēng)璃看的心里一暖,原本冷凝的神色也逐漸融化了:“你喚我前輩,可論起修齡,是你年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