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07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獨領(lǐng)風sao、忠犬(H)、正常劇本系統(tǒng)(H)、只有反派不逼我社交、燕歸、我靠未婚夫躺贏了[無限]、穿回來后每天都在修羅場、丞相如此多嬌、朕的將軍是鳳君(女尊)、如何錯誤地攻略對家
架旁邊:“你要去幾天?” “三四天。” 戎黎在幫她剪指甲,低著頭,神情很專注。 前一陣子種的多rou都破土了,冒出了嫩嫩的芽,生機勃勃。 澆水的水壺放在了腳邊,綠蘿的藤趴在她裙子上,徐檀兮問:“危不危險?” “不危險,我只收尾,其他的不用參與。” 他下的這盤棋她也知道一些,沒有過問太多,反而比較好奇阮姜玉的事:“阮小姐如果恢復記憶的話,她和顧五爺還有可能嗎?” 戎黎很肯定:“沒有可能?!?/br> 阮姜玉身上不止背著使命和正義,還背著血仇。 下午三點十一,戎黎到了帝都。 何冀北來接他。 戎黎問:“顧起選了誰?” “穆里·克里斯。” 穆里·克里斯是顧起在紅三角的合作伙伴之一,同樣是個讓多國緝毒警都咬牙切齒的人物。 戎黎上車:“交易地點更改了嗎?” 何冀北也坐后面:“目前還沒有。” 主駕駛上,高柔理開車,今天梳的又是中分,兩邊的袖子挽得一模一樣高,她眼觀鼻鼻觀心,不亂聽、不插話,從頭到尾心無旁騖。 啊,她是個多么專業(yè)且敬業(yè)的秘書。 同一時間。 帝都郁林和苑,六棟八層,802的門從里面推開。 紀佳抱著手,靠在門邊的墻上:“上哪去???” 很明顯,跑路。 Lily手里拉著行李箱:“跟你沒關(guān)?!?/br> 紀佳腳踩在門上,擋住路:“我們四爺虧待你了?” 官四這貨人蠢錢多,對身邊的鶯鶯燕燕一向大方。Lily住的房子、背的名牌包、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全是官四花的錢。 結(jié)果呢? 官四養(yǎng)了頭狼。 她先是利用流產(chǎn)的事,把官四當槍使了,報了男朋友的仇之后,轉(zhuǎn)身舉報了官四,還給警方提供了證據(jù)。 那些證據(jù)都是真的,是官四在床上自己抖落出來的,各項罪名加一起,官四得在牢里度過晚年。 “不是的話,”紀佳有個大概的猜想,“誰指使你的?” Lily不認:“沒有誰指使我,看不慣他而已?!?/br> 紀佳沒空跟她兜圈子:“趁我還有耐心,好好說話,誰指使你的?” 這么神通廣大,背后怎么可能沒有人。 Lily把墨鏡摘了,長了一張小白花的臉,一雙帶刺玫瑰的眼:“趁我還有耐心,讓開?!?/br> 喲,不裝小白花了? 紀佳后退,對身后兩個大漢說:“輕點,別把小美女弄疼了?!?/br> 兩個大漢上前。 小美女把行李箱扔了,跳起來,一個側(cè)踢,一腳放倒了一個大漢。 紀佳目瞪口呆。 官四從哪里找來的小情人? “你是什么來頭?” Lily又一腳放倒了一個大漢,她扶起行李箱:“LYG,職業(yè)跑腿人?!?/br> 她有個臥底男朋友沒錯,她想報仇沒錯,她是LYG的職業(yè)跑腿人也沒錯。 紀佳全想明白了,從一開始就是戎黎設(shè)局,而且很早就開始籌謀了,他的目的是把官鶴山和沈清越一鍋端掉,而且還要置身事外,不臟自己手。 第443章 持續(xù)高能沈清越慘狀(十更) 他的目的是把官鶴山和沈清越一鍋端掉,而且還要置身事外,不臟自己手。 果然,玩計謀,誰玩得戎六爺。。。 七月八號,云淡風輕。 中午一點,大明酒店。 助理張莽敲門進來:“沈先生?!?/br> 沈清越手傷還沒好,但石膏已經(jīng)拆了:“準備得怎么樣了?” 張莽回話說:“都準備好了。” 中午一點十六分,顧起和阮姜玉從酒店房間出來,直接坐電梯到了負一樓的停車場。 阮東沛夫妻已經(jīng)在車里等了。 顧起幫她開了后座的車門,自己沒有上去:“我有件急事要處理,你和爸媽先過去,在教堂那邊等我?!?/br> 她上車:“好?!?/br> 顧起轉(zhuǎn)身,去另外一輛車。 “少澤?!?/br> 他回頭。 她把頭探出車窗,對他說:“我在教堂等你?!?/br> 他什么也沒說,折回去,在車窗外吻她,用力又粗暴地吻她。 他到死也不會忘了那年拳擊臺上她,張揚得像暗夜里的魔鬼,而他被魔鬼挖走了心。 魔鬼還不要他的軀殼。 他轉(zhuǎn)身上車,沒有再回頭。 車開出了酒店,楚未看了一眼后視鏡,已經(jīng)看不到人了:“五爺,為什么不帶她一起走?” 明明那么那么喜歡,明明把她當成命,又為什么不要命呢? 顧起聲音低落到?jīng)]有力氣:“她不會跟我走。” 楚未沒愛過人,不懂情情愛愛那套:“那就綁著她走?!?/br> 楚未七年前就跟著顧起,看著他一步一步擴大版圖,一步一步讓罌粟花開滿紅三角。 他是很多人眼里的魔,也是很多人眼里的神。 他們五爺想要的,什么要不到。 顧起終究還是回了頭,望著后面:“她會殺了我。” “那就砍掉她的手和腳?!?/br> “我舍不得?!?/br> 他說他舍不得。 五年前。 他給了宋稚假的時間和地址,讓國內(nèi)的警察撲了空。 她那么聰明,什么都猜到了,她沒有逃跑,闖進他的地盤里,與他對峙:“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他的辦公室在頂樓,那里是維加蘭卡最高的地方,是權(quán)利的最頂端。 他說:“半年前?!?/br> 她走近他,目光逼視:“為什么不殺了我?” 為什么不殺? 他甚至把知道她身份的人都滅口了,為什么不殺她?為什么還放她在枕邊?為什么還把最心愛的槍送到她手里? 顧起抬起手,按在她胸口:“宋稚,你有沒有心?” 她拿出槍,槍口指著他心臟的位置。 她身后,十幾個人同時拔出槍,全部對準她。 顧起下令:“放下。” 唯一敢開口的只有楚未:“五爺——” “放下!” 楚未咬了咬牙,把槍放下了,十幾個弟兄也跟著放下了槍。 宋稚手里的那把槍是顧起送她的,他最喜歡的一把,槍柄上刻了gq兩個字母。 她大聲告訴他,她有沒有心。 “年一月八號,鎮(zhèn)守云市邊境的七名緝毒警全部被挖出了心臟。年五月二十三號,喬真景隊長一家被活活燒死,年九月十七,兩名一線臥底被你們強行注射冰毒,毒癮發(fā)作后自相殘殺致死?!?/br> 這只不過是他數(shù)不清的暴行中的三件而已,也許不是他做的,但也是他底下的人做的。 宋稚問他同樣的問題:“顧起,你有沒有心?” 如果有,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