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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旗子,明明材質(zhì)樣式都如此普通,可就在剛才,幻心魔鏡被放出去的時候,它們居然先后突破了您的封印,要不是我看的緊,說不定都已經(jīng)飛出鏡子,跑到召喚它們的人身邊了……” 蘇吉利的面色越發(fā)冷冽,“天吳和句芒最近怎么樣?” 鏡靈撓了撓頭,“一切如常啊,句芒在養(yǎng)傷,天吳長老大多時候都在給主人煉入魔水,要么就是在妄言村中打坐修煉……要去問問他們嗎?” 玄旗出現(xiàn)異象,也只有句芒和天吳知道為何。 蘇吉利卻搖了搖頭,“不急,日后小心些便是。” 她有種奇怪的預(yù)感,這一次玄旗的異動,并非那么簡單,若是讓句芒和天吳知曉,說不定反而會弄巧成拙。 只是……今日這事,反倒給她提了個醒。 此前她一直把幻心魔鏡是自己最大的倚仗,乃至于隱魂出去的時候,很是無所畏懼,可今日被憋在密室中,才算冷靜下來。 天外有天,幻心魔鏡受限于她的修為,很有可能在關(guān)鍵時刻掉鏈子,還得再尋些旁的法子保護(hù)自己才行…… 看著蘇吉利久違的取出本體端詳,鏡靈有些想問,又覺得自己今日沒做好事,只是耷拉著浮在一邊,沒再吭聲。 就在這個時候,蘇吉利卻猛地問了一句。 “鏡靈,你說……我把本體的封印徹底解封怎么樣?” 鏡靈以為自己幻聽了。 直到蘇吉利又問了一遍,它才激動不已的撲到蘇吉利眼前,水靈靈的望著她。 “主人,你說真的嗎?” 蘇吉利點了點頭。 “一直以來,我都很害怕修煉,很害怕本體生蓮,可今日我才發(fā)現(xiàn),有時候一味的躲避并不是辦法?!鄙踔劣袝r候反而會讓自己陷入險境。 “今日那兩人,不論是察覺到了幻心魔鏡,還是玄旗,對我來說都是極大地威脅,換個角度想,他們都不是什么善人。” 眨眼間就能布下一場隔絕瑤池的大陣,足以看出那人的手段修為不俗,加上后來之人的打斗動靜,天庭的黑水,遠(yuǎn)比她料想的要深。 當(dāng)初本是為了自保而來,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為人所覬覦,再當(dāng)個鵪鶉下去似乎有些太窩囊了。 鏡靈看著蘇吉利眼中越冒越盛的戰(zhàn)意,有種此情此景如此熟悉的錯覺。 可它又什么時候見過呢? “主人,那咱們什么時候解除封印?” 蘇吉利取出入魔水,“明日吧?!痹龠^兩個月,記憶就能徹底恢復(fù),且再浮一日大白,躲一日清閑。 看著話音一落就安然入睡的蘇吉利,鏡靈無奈的搖頭。 只當(dāng)聽到解封的話都是隨口說說。 畢竟這么些日子,即便是身陷天牢的時候,蘇吉利都沒有起過解封的念頭,雖然前些日子解開了一半封印,但也只是為了離體吃桃更方便些……到底靠著主人為所欲為的日子什么時候才能到來啊…… 鏡靈眨眨大眼睛,認(rèn)清現(xiàn)實,將屋中的東西收拾裝好,這才化為青色紋印沉入蘇吉利臂上。 第260章 來者不善 廣明殿位于下九重天,從蘇吉利升任糾察官后算起,已然過去數(shù)十年。 長育提起蘇吉利時,飛廉甚至印象都不大有了。 這些年,糾察靈官換了何止一茬,在他泡澡時闖進(jìn)來的人,也并不是只蘇吉利一個干過。 飛廉一直以為,陳天君下馬時,玄旗與幻心魔鏡都被天庭一起收繳走了,后來才知道,這兩樣?xùn)|西,根本連天庭繳械的冊子都沒上去過。 等他念起去尋的時候,陳天君已然剔骨下凡,幻心魔鏡和玄旗兩樣重寶就此一同沒了消息。 沒想到會是被蘇吉利拿去了。 “還真是有意思?!憋w廉敞袍遠(yuǎn)望,面上的神情愈發(fā)捉摸不定。 一個小小的糾察官,居然就這樣在眾仙眼皮子底下拿走了寶貝,還守了這么多年。 不僅如此,還奇跡般修復(fù)了幻心魔鏡,更讓鏡靈重新認(rèn)了主,甚至連玄旗都集齊了三面……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飛廉并沒有笑,只眼中露出了意味深深,他瞟了一眼在旁側(cè)坐觀的長育,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去,找一趟東方朔,就說當(dāng)年的人情該還了?!?/br> 長育習(xí)慣了飛廉這樣沒頭沒尾的吩咐,也不多問,點點頭就飛出了廣明殿。 *** 股鐘山脈內(nèi),見到長育的東方朔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你說什么?飛廉讓我替他活動,去上九重天當(dāng)……當(dāng)糾察官?” 長育一雙狹長的眼睛微微睜大,很認(rèn)真的點了下腦袋,“是,主人說,這是您當(dāng)初欠下的人情,該還了?!?/br> ……東方朔的嘴角抽的沒完沒了,“飛廉仙君本是風(fēng)伯,如何去做糾察官?你,你們這不是為難我?” 更何況他如今還因犯錯被貶成了土地仙,再想運(yùn)作起來,可沒以前那么容易了。 長育聽出了東方朔的推諉之意,眼睛一瞇將一只手化成了龍爪,作勢朝他撓了一把。 “主人說了,當(dāng)初為了救蘇吉利,是你自己親自應(yīng)承下的承諾,我可不管你如今做不做得到,若是不成,當(dāng)心主人拿著把柄讓你連土地仙也做不成!” 威脅話放完,長育回了天庭。 東方朔在桌案前思慮良久,終于想到了不對的地方。 “不是,我當(dāng)初讓風(fēng)伯去救人,可沒說過是去救蘇吉利??!”當(dāng)年他的原話是,求風(fēng)伯去擋擋陳天君,好讓他一位好友躲災(zāi)出來。 如今風(fēng)伯怎么會知道蘇吉利的存在? 不對!此事有變! 東方朔倏地站起,趕去南海找觀音求主意。 *** 恍然不知自己的秘密已然漏了一個又一個的蘇吉利,大清早起來只神清氣爽的伸了個懶腰,去糾德堂領(lǐng)今日份的值務(wù)。 未曾想?yún)s被楚虛逸放了半日假。 “蘇吉利,眾仙大會在即,上頭發(fā)話了,糾察官也可以報名參加,所以已經(jīng)在輪值休息。今日剛巧到你頭上,報名的地方在天墉樓,若是有興趣,盡可以去看看。” *** 眾仙大會與仙佛大比,是天庭對內(nèi)和對外最大的兩場盛會,蟠桃宴其實也可以算是一場,但到底酒席和武練等級不同,因而在天庭,很少把它們放到一起議論。 只是按照慣例,眾仙大會和仙佛大比各隔五百年才舉行一次,前次的仙佛大比尾聲還未盡,本該在五百年后的眾仙大會又被提前,由不得人不多想。 蘇吉利倒是想的很開。 仙佛大比的烏龍頭獎一事,明里暗里都落了佛界的面子,如今佛界要暗戳戳的踩點布教廣傳信徒,天庭自然也要乘勝追擊,無非是你來我往,各不相讓。 只是要忙壞那一幫仙人了。 當(dāng)日觀音提起眾仙大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