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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圍觀體驗課,邵姐和小朱姐都很欣慰,臉上露出姨母笑,有一種團寵弟弟終于長大成人的感覺。她們見沒什么問題,和占喜做了個手勢,就手挽著手去別的地方溜達玩耍了。 中午時,三個女孩都做好了天竺葵,一個個都很有成就感,吵著要和駱老師、小占姐合影,把作品和合影發(fā)朋友圈后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展位前沒有了人,駱靜語趕緊拉占喜坐下,又遞給她一瓶水。他心疼壞了,歡歡站了一早上,還不停地說話,這時候肯定又累又渴。 她的鼻尖上都冒出了小汗珠,駱靜語用紙巾幫她輕輕抹去,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臉。 占喜咕嘟咕嘟把水一口氣喝光,場館里很吵,她講解時要提高音量,不然客人會聽不清。兩個小時講下來,她感到嗓子有點冒煙,心想結(jié)束后得去買點喉片,不然后面兩天會吃不消。 看著駱靜語關(guān)心的神情,她也不開口了,直接對他打手語:【我不累,中午可以休息一下?!?/br> 邵姐和小朱姐參觀了一圈后回來了,兩人各做了一個木頭勺子,商量著下午去玩刺繡,順便給駱靜語二人帶來兩杯冰奶茶。 午餐時間,展館里人少了許多,占喜真的請她們在攤位上吃盒飯,兩位jiejie不講究,一邊吃,一邊和駱靜語聊起天來。 “小魚,你去看過沒?另外還有一家做燙花的,展位好大呀!”邵姐說。 駱靜語點點頭,前一天大家布展結(jié)束后,他和占喜又去看了眼那個展位,果然是一個奇幻的玫瑰王國,還有很多女孩子在那兒拍照。 小朱姐說:“我剛?cè)ヌ自捔耍莻€女孩姓管,是在俄羅斯留學(xué)時學(xué)的燙花,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國了,平時主要做洛麗塔風(fēng)格的配飾。” 占喜坐在邊上,安靜地聽兩位jiejie聊天,有些東西,駱靜語因為表達受限沒能說給她聽,這時候可以從jiejie們這兒獲得不少信息。 “內(nèi)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毙≈旖銓φ枷舱f,“小占,你別看那些花特別艷麗好看,其實對我們來說也就那樣。就是普通人看了感覺會不一樣,一沖眼一定是,哇塞!真好看呀!真華麗??!藍色的綠色的黑色的紫色的玫瑰呀!” 她的語氣特別夸張,逗得占喜笑個不停。 “那支流派在歐洲比較火,在國內(nèi)不太行,她那個風(fēng)格就不適合做漢服的東西,很多花型根本就不會的,人家俄羅斯不興這個?!鄙劢阊a充道,“小占我告訴你啊,你可千萬別被唬住了,這么說吧……” 她指指駱靜語,“那個姑娘會做的花,你家小魚全都會,但是你家小魚會做的花,很多很多花型,那個姑娘可不會哦!” 占喜轉(zhuǎn)頭看向駱靜語,這人乖乖巧巧地坐著,正捧著一個盒飯打開看,也不知看沒看到邵姐說的話。 見占喜在看他,他又露出了那種人畜無害的笑容,眼睛亮晶晶的,還把自己盒飯里的荷包蛋夾到了占喜的飯盒里。 第60章 短暫的午休后, 下午的議程開始了,邵姐和小朱姐去預(yù)約好的刺繡展位玩刺繡, 駱靜語則開始黃玫瑰的制作展示。 畫、剪花型步驟都已省略,他從調(diào)色、染色開始,井井有條地cao作起來。 他們的展位位置的確偏了些,人流量沒有主通道邊那么大,但還是有不少人逛過來,會被小小展位中國風(fēng)的布置和漂亮的占喜吸引, 待看到駱靜語的現(xiàn)場制作后,很多人會駐足觀看。 占喜知道這是燙花的魅力,也是駱靜語的魅力,美麗的事物和美麗的人搭配在一起, 總會叫人心情愉悅。又因為他寧靜沉著的神情和從容不迫的動作,更是叫人感到一種難以言說的安心, 就覺得這人技藝高超, 不會出半點兒差錯,那么幾片小小的布料,在他手里最終會變成一朵嬌艷逼真的花朵,多么神奇。 桌子前方擺出了一排可以直接購買的燙花作品, 有花朵、小擺件和小飾品,每一件都標著價格,并不便宜,占喜和駱靜語甚至做好了一件都賣不掉的心理準備。 沒想到的是, 就在駱靜語染色時, 一位三十多歲的女士就看中了一款紫羅蘭珍珠胸針, 標價580, 沒有討價還價, 直接向占喜買下。 占喜把胸針裝進首飾盒時,女士問:“這些都是這位老師親手做的嗎?” “是啊,燙花就是純手工制作,除了首飾上的五金件,其他的都是駱老師親手做的。”占喜驕傲地回答。 “這款胸針很好看,很配我一條連衣裙,那條裙子有點素,我一直找不到合適的胸針。”女士接過禮袋,笑著說,“你們有網(wǎng)店嗎?以后我可以去看看別的東西。” 占喜和駱靜語沒有網(wǎng)店,她只能指著二維碼讓客人關(guān)注公號和微博,說到時會發(fā)布新品。 這話說得很沒有底氣,占喜還沒想好“禧魚燙花”后續(xù)要怎么搞,畢竟駱靜語依舊和方旭合作著,“小魚魚手作燙花”才是他的大本營。 占喜想,大不了以后就用“禧魚燙花”幫小魚純展示唄,要購買就去方旭的網(wǎng)店,掛個鏈接就是了。 第一單野生生意開張后,事情好像一下子就順利起來,有兩個穿著漢服的女孩子預(yù)約了下午的體驗課,因為那是要制作春蘭漿果發(fā)簪。她們懂行情,一支發(fā)簪直接買差不多也是這個價,換成自己親手做出來會更有意義。 占喜以為下午的課也就兩個妹子一起上,結(jié)果又來了兩個妹子也想預(yù)約這個。她和駱靜語商量了一下,覺得人太多不行,比較危險,便問對方愿不愿意做第二天下午的茶花胸針,或是第三天下午的小玫瑰發(fā)梳,兩個妹子討論以后,還是想做發(fā)簪。 占喜想了想,硬著頭皮說:“駱老師平時周末也會開體驗課,時間地點到時會發(fā)布在公號上,如果你們感興趣可以關(guān)注一下,平時的體驗課價格會比這次高,但你們是造物節(jié)的客人嘛,我會按現(xiàn)在的價位給你們,還有下午茶提供,你們看行嗎?” 兩個女孩同意了,關(guān)注了公號,又加上占喜的微信,說后續(xù)再聯(lián)系。 等她們走后,占喜撫了撫自己的胸口,她胡說八道了一通,也不知道小魚知道后會不會同意。但趕客這種事很傷口碑,現(xiàn)場接待不了的客人,總得想辦法安排后續(xù),本來來參展就是為了小魚的事業(yè)能有更好的發(fā)展,找個地方把體驗課開起來,占喜覺得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駱靜語還在專心地熨燙玫瑰花瓣,展位前圍著一堆人看,有人贊嘆,有人提問,占喜立刻會回答,并為她們做介紹。 駱老師“兩耳不聞窗外事”,真就是一副大師的派頭,忘我地做著手里的活兒,有了上午的經(jīng)驗,他不會因為那么多人的圍觀而感到緊張了。 大概是因為他有底氣吧,做著自己最擅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