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書迷正在閱讀:把驚悚游戲玩成修羅場、行云流水、過分著迷、我靠睡覺躺贏驚悚游戲、你動我試試[重生]、將軍只會寵妻和寫話本、聯(lián)盟逼我給上將大人治病、掃黃打非、影帝生存法則、為什么要逼為師弒徒[重生]
衛(wèi)見到侍女遞過去銀兩,神色一下嚴肅起來,非但拒絕了銀兩,還正色告誡蕭憐憐道:“姑娘還請收回銀兩,切莫把宮外那套帶進宮內?!?/br>蕭憐憐的臉一瞬間紅到耳根,強烈的羞憤感幾乎讓她站立不穩(wěn),她勉強笑了笑,眼中淚光翻涌:“憐憐知道了?!?/br>說這句話時,指甲幾乎掐進手心的rou里。炎帝身邊的侍衛(wèi)都是歷經過戰(zhàn)場磨煉的粗人,那里看得出蕭憐憐的小女兒心思,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把蕭憐憐得罪了個徹底,還道:“知道就好?!?/br>等到侍衛(wèi)去通報的片刻,蕭憐憐臉上紅暈漸漸褪去,她平復心情,安慰自己,只要能見到炎帝就是好的,這會子受點屈辱沒關系的……沒等片刻,蕭憐憐見到宮殿里面走出一個寺人。從其衣服的料子和波瀾不驚的態(tài)度看來,蕭憐憐可以斷定這個寺人定是炎帝的身邊人。蕭憐憐眼睛一亮,小步上前一步問道:“可是陛下喚我進去?”寺人何雙看了蕭憐憐一眼,笑得客氣:“陛下讓姑娘在門口等著?!?/br>“啊,好的?!笔拺z憐聞言臉又是一紅,只覺得今日簡直出夠了丑。她見何雙朝著外面走去,便問道:“公公這是去哪兒?”何雙腳步未頓,笑道:“奉陛下旨意去接一個人?!?/br>蕭憐憐沒再多問,老老實實在宮殿外面候著。炎帝讓她在外面候著,這會兒又讓身邊的公公去接人,想來是去找朝臣有要事商量。等商量完要事,就會讓她進去了。只要能見到炎帝,一切的等待和付出都是值得的。蕭憐憐在這兒等了約摸一炷香時間,才聽到回廊那邊有腳步聲傳來。不知陛下傳來的人是誰?這樣想著,蕭憐憐抬眸好奇的向著一個方向望去。何雙小步走在前面為身后的人引路,時不時回頭與人交談,看起來對身后的人態(tài)度十分友善恭敬。再看何雙身后的人,內里穿著月白色的里服,外面穿著淡青色的外衣。外衣的衣擺用白色的絲線繡著蘭花菖蒲的圖案,圖案精致。腰間還系著同色的腰帶,勾勒出來人纖細的腰肢。最外面罩著淡青色的紗衣,紗衣跟隨來人的行走擺動,顯得出塵飄然。穿的不是官服。蕭憐憐一愣,再看向來人的臉。一張巴掌大的白皙臉頰,五官清秀小巧,不若她好看。但那人的一雙眼眸卻亮如星辰,漆黑如黑曜石,眼尾略微上揚,眼波流轉間,帶著七分靈動三分媚態(tài)。蕭憐憐不知來人是誰,因此也不便貿然打招呼,只好立于一邊,看著何雙領著此人進入殿中。何雙和那人都沒有理會站在寢宮門口的蕭憐憐,仿佛蕭憐憐只是立在寢宮門口的木偶一般。在進入殿門時,蕭憐憐聽到何雙道——“狐公子,請?!?/br>狐公子,這后宮之中還有哪個狐公子!蕭憐憐一瞬間明白那人的身份,正是深受炎帝寵愛的男寵。她被炎帝晾在門口,炎帝還特意把他的男寵請到寢宮來,如此羞辱!蕭憐憐只覺得悲憤交加,臉陣青陣白,差點沒暈過去。……狐星河今日起得比昨日早了點。他照理在監(jiān)督下抄寫了一個小時的書,又去看望了快好的果兒,中午吃了只烤雞,磨磨唧唧的一下午就過去了。今日他原本沒打算去炎帝寢宮,免得給炎帝落下一個愛爭寵的印象。本以為今日就這樣平靜而安逸的度過,到快用晚膳時,炎帝身邊的近侍何雙來到了琉璃殿。“狐公子,陛下召你去天元殿用晚膳?!?/br>狐星河蹙眉,猶豫片刻:“陛下那里有燒雞么,我想吃燒雞。”何雙:“……”何雙笑道:“有有有,燒雞蒸雞烤雞,只要狐公子你要都有。”狐星河跟在何雙后面,近日來炎帝時常與他見面,已經到了每日一見的頻率。不知道的人還以為炎帝都多寵愛他。不過炎帝對他的喜愛的確增加了一些,自從與炎帝同寢后,狐星河的靈力又增加了,容貌也精致些許,已經稱得上清秀。但是這點寵愛是遠遠不夠的。要想完成天界交給他的任務,狐星河要的不止這一點寵愛。他很貪心,要炎帝的整顆心,還要讓炎帝心甘情愿為他去死。不過這些狐星河現(xiàn)在只能想想,要是現(xiàn)在他跑到炎帝跟前要炎帝犧牲自己回歸本體,炎帝會先把他送回天界。想到那種場面,狐星河就一陣窒息。很快到了天元殿。狐星河看到天元殿外站著一人,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何雙注意到狐星河的視線,樂呵呵笑道:“狐公子,這就是太后的侄女。陛下讓她在外面候著,特意讓我把您叫過來呢?!?/br>狐星河:“……”炎帝這是特意為他樹仇敵么!第17章第17章狐星河的視線只在蕭憐憐身上停留片刻,這片刻足以讓他看清宮人傳言中美貌驚人的太后侄女的模樣。遠遠看去,這位太后侄女身姿柔弱,似弱柳扶風,楚楚動人,讓人心生憐惜。細眉杏眼,瓊鼻櫻桃小口,一雙眼睛如含著春水,多情嫵媚。這樣的長相的確能輕易激起人的保護欲,得到他人的愛護。在人界,女子的模樣的確稱得上貌美。只是狐星河在天界時容貌比這女子好看數倍,在人界又能日日見到炎帝這樣的貌美妖孽,是以并沒有生出驚艷之感。正如炎帝所言,再美能美得過他么?狐星河發(fā)現(xiàn),蕭憐憐也在打量著他,眸子中是掩飾不住的好奇。狐星河由得她打量,對這些并不在意。在進入寢宮時,何雙回頭對狐星河道:“狐公子,請!”狐星河眼睛瞥到另一邊去,不看何雙,不用腦子想就知道何雙特意點明他的身份,是摸清了炎帝的心思,這一聲特意叫給太后侄女聽的。不用看蕭憐憐的表情狐星河就知道,這太后侄女是徹底恨上自己了。進入寢宮過了幾道回廊,狐星河來到偏廳。舒曲離坐在塌上,身前擺放著一張案桌。在他對面同樣放置著一張案桌,放置有坐墊。狐星河自然坐到舒曲離對面的坐墊上,兩只手托著下巴,偏頭看著舒曲離。傍晚柔和的光從木窗打下來,照在舒曲離的側臉上,柔和了舒曲離的臉部輪廓,鋒利凜冽的眉眼帶上幾分暖意。模糊了輪廓,唯有五官精致得不可思議。狐星河的心仿佛被螞蟻輕輕咬了一口,有點麻有點癢。發(fā)絲被風吹到鼻尖,狐星河鼻子抽了抽,忍不住打了個噴嚏。舒曲離這才抬起眼皮看狐星河一眼,唇角勾起一抹笑來,帶著幾分惡劣:“還滿意么,阿狐?”狐星河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舒曲離說的是把太后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