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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將軍只會寵妻和寫話本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的腳步聲才消失。

齊梟看了看四周道:“應該是過去了?!?/br>
傅云之起身,第一件事便是去點燃蠟燭。

“嗯?”

齊梟走到傅云之身邊問道:“怎么了?”

“這蠟燭點不著?!?/br>
黑暗中兩人也看不清四周,齊梟便道:“算了,我們下樓去找其他人,和客棧老板要一些新的蠟燭吧?!?/br>
兩人下樓后,就見客棧正廳已經(jīng)恢復明亮了,看來是已經(jīng)換上了新的蠟燭,而客棧老板正發(fā)派新蠟燭。

正廳里人山人海,似乎是使者團的人都聚集在正廳領新蠟燭。齊梟走到沙利身邊問道:“方才出現(xiàn)異狀時,你們都在自己的房里嗎?”

沙利道:“是的,因為走廊處有很多不干凈的東西?!?/br>
齊梟想起了在走廊處看見的白影。

沙利繼續(xù)道:“這下瑯軒國總算相信這間客棧有古怪了吧?我們今晚就能收拾行李到城外住。”

齊梟語塞,想勸阻卻不知道該說什么。而這時,客棧外卻忽然來了一群身穿白衣的沙瀚人。

其中一個白衣人朗聲道:“來者沙瀚王侍從,請求拜見達木將軍?!?/br>
沙利急忙迎了上去問道:“穿這套禮服,你們……是來報喪的?”

那個白衣人道:“是的,王他回到嗒嗒利亞的身邊了。是熱病,御醫(yī)們已經(jīng)盡力了……”

白衣人的聲音低啞,似乎是在壓抑著悲痛。

“王他……他……”沙利滿臉的震驚。

而其余人,包括沙瀚王的王叔,也就是此次使者團的領頭——達木聽見白衣人的話后也是一臉震驚,隨即是悲哀與痛苦。

傅云之和齊梟能感受到沙瀚人的悲痛是真心實意的悲痛,而沙瀚王深得民心,這也是大家都知道的事。

有人道:“王他是因為生病而……會不會,會不會是王的冤魂來找我們了……”

達木隨即厲聲道:“不可能,王是戰(zhàn)神,光明眷顧的兒子,王他應當回歸嗒嗒利亞,而非彌留人間。”

語畢,達木轉頭對傅云之和齊梟道:“蠟燭都被熄滅了,而且再也無法點燃,古書上記載,這是嗒嗒利亞的怒火,祂賜予我們黑暗的懲罰,也許是懲罰我們讓如此優(yōu)秀的王逝去吧……我們真的無法再繼續(xù)待下去了?!?/br>
“白癡?!?/br>
達木看向一直拿著蠟燭觀察的傅云之,微微提高了音量道:“你說什么?”

達木久經(jīng)戰(zhàn)場,言行舉止氣勢滿滿,不怒而威。再加上達木身材魁梧五官硬朗,下巴處也蓄滿了充滿男人味的胡子,看起來更是充滿壓迫感。

齊梟蹙了蹙眉,站得和傅云之更近了些低聲道:“沙瀚人現(xiàn)在情緒不穩(wěn)定,你說話收斂些?!?/br>
傅云之看了齊梟一眼,稍微放緩了語氣道:“我說你們被信仰蒙蔽了。”

達木挑眉,似乎是在等待傅云之的下文。

傅云之道:“當局者迷,你們一心認為是嗒嗒利亞的不成全,所以連檢查這些蠟燭的功夫都沒有?!?/br>
齊梟問道:“這些蠟燭有問題?”

“是的,你們仔細看這些蠟燭的燭芯,它被人破壞、剪斷了一些部分,而做這件事的人似乎算得極準,夜晚時這燭芯就徹底壞了,因此蠟燭才會熄滅。我想所有的蠟燭都擁有一樣長的燭芯,所以才會同時熄滅?!?/br>
沙利接過傅云之手上的蠟燭細看,再拿了另外一根蠟燭對比燭芯長度,才吶吶對達木道:“將軍,這人似乎沒有說謊?!?/br>
達木沉吟了一會兒才道:“既然是人為,我是否能理解為瑯軒國不歡迎我們呢?看來是有人要趕我們走?”

傅云之道:“達木將軍未免過于武斷,我們誰也不知道這背后作亂之人的真面目。還請達木將軍給予瑯軒一點時間,并允許我們調(diào)兵來這間客棧協(xié)助調(diào)查,我們定會處理好這件事?!?/br>
“三天?!?/br>
達木道:“請轉告你們的王,沙瀚喪主,我們?nèi)旌蟊銜s回去參加葬禮,無法出席祭奠還請瑯軒王寬宥。因此,我們希望三天內(nèi)能得到一個交代。”

“嘖?!备翟浦R梟,轉身便走。

無法出席祭奠是小事,但若沙瀚討不到一個說法,后續(xù)便是沙瀚與瑯軒的外交破裂。更不提現(xiàn)在沙瀚群“狼”無首,就怕他們走極端,屆時可謂一發(fā)不可收拾。

回到房間后,齊梟才問:“三天……能行嗎?”

傅云之搖著折扇道:“既然不是鬼而是人,有雙腳的人,那就一定有辦法,你陪我走一趟。”

“去哪兒?”

“傅府,找我的妹夫周一清,我要和他這位大夫拿一些東西?!?/br>
齊梟心想,云之那么聰明,一定沒什么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我之前的排版好像讓用app的人有些困擾,太擠了,所以嘗試了新的排版,寫一段空一行,雖然好不習慣……

第8章裝神弄鬼

為避免打草驚蛇,齊梟并沒有明目張膽地調(diào)兵遣將,只是暗地里招來了幾位親信偽裝成客棧伙計幫忙,而傅云之則向周一清要來幾包特殊的藥粉。

月落參橫,繁星灑滿天際。又是一個等待的夜晚,傅云之和齊梟今夜并沒有打算睡,各自坐在床上,傅云之看書,而齊梟則在擦拭劍身。

齊梟的劍是其父傳予他的傳家寶劍,樸實無華卻能削鐵如泥,齊梟保養(yǎng)的很認真,擦拭劍身時認真得眼皮都不抬一個,但鼻子卻聞到了奇怪的香味……

齊梟轉頭,就見傅云之倚靠在床頭,一手拿著書本,一手拿著酒壺。

“……”

傅云之見齊梟一直盯著他,不悅道:“要喝的話自己下樓買。”

“不是?!饼R梟道:“你這幾天怎么一直喝酒……酒喝多了傷身。”

“用不著你管。”

齊梟放下了劍,厲聲道:“云之,語氣放好些。不要喝了?!?/br>
“……”

傅云之抿了抿唇,最終不甘不愿地放下酒壺。

碰!

酒壺被傅云之惡狠狠地放在桌邊,充分地彰顯他此刻不滿的心情。

傅云之其實也并非嗜酒,但戚少凌大婚時禁不住誘惑喝了些許蘭娘子,這幾天擔心身體里的蠱發(fā)作,只得不停地灌酒延緩發(fā)作。雖然這樣做在發(fā)作時會更痛苦,但傅云之絕對不允許自己在齊梟面前出丑態(tài)。

見傅云之滿臉的不滿,齊梟坐到傅云之身邊道:“好了,不生氣了。我們說說正事,待會兒如果那些裝神弄鬼的人再來,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離開我身邊。如果我的副將們對付不來那些人,我便會去幫忙,但我依然會派一兩名人守在你身邊……”

“你把我看得這么弱不禁風嗎!”

“……”就是把你看得弱不禁風啊。

傅云之給了齊梟一個白眼后,忍不住揉了揉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