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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被他打傷了。慕教主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讓我們停止攻擊。后來卓放確實如慕教主所想,并無什么不好的意圖,只是想守在蕭公子床邊。從昨夜開始,他便一動不動地守在那里了?!?/br>齊梟再次問道:“確定不會傷人?”“不會,而且沈盟主與慕教主一直盯著他?!?/br>齊梟頷首,轉(zhuǎn)頭問道:“云之,我們?nèi)ツ浇讨髂莾嚎纯???/br>傅云之絲毫不理會齊梟,徑自離開了。齊梟:“……”“噗嗤……”蔣落日忍不住笑了出來。齊梟:“……”兩人來到了慕玲瓏的帳篷后,卻見顧三秋在外頭痛哭,慕玲瓏站在她身后,面色也很不好。“對不起……”“沒事的,我們都已經(jīng)盡力了?!鳖櫲锬税蜒蹨I道:“我先去冷靜冷靜?!?/br>顧三秋離開后,齊梟才問道:“那狼……失敗了?”慕玲瓏頷首,深吸了幾口氣才走進帳篷對蕭子雋道:“蕭公子,你也看到了。你還想讓卓將軍嘗試嗎?”蕭子雋看了看如大山般沉默地守在自己床邊的卓放,輕聲問道:“成功的幾率……一成也沒有嗎?”慕玲瓏道:“我已經(jīng)準備得很好了,狼之所以會失敗,則是因為我是第一次切開生物的身體從內(nèi)部下手,因此許多東西與書上說的、與我預測的都不一樣。但經(jīng)過這一次后,我心中更有譜和經(jīng)驗了,也許下一次進行換血我會更加上手,也許不會。我無法給你保證,我只能說……”“沒事。”蕭子雋道:“我明白的?!?/br>蕭子雋道:“讓我再作考慮好嗎?”慕玲瓏頷首。齊梟與傅云之離開帳篷后,齊梟想了想,還是決定去找顧三秋了。顧三秋那日在戰(zhàn)場上奮不顧身地為自己擋下卓放的攻擊,甚至因此受傷,自己一直還未找到機會去向她道謝。此刻顧三秋失去了愛寵,在這里又沒有熟人,想必也無人安慰。齊梟來到了顧三秋的帳篷前等了好一陣,布條才被拉開。齊梟坐到了桌邊,見顧三秋眼睛紅腫,斟酌了一會開口道:“顧姑娘,人死不能復生,動物也是如此,還請節(jié)哀?!?/br>“至少,它生前過得很好?!?/br>顧三秋問道:“齊兄,我能抱抱你嗎?”“啊……這個……”“作為朋友,讓我抱一會兒?!?/br>顧三秋走到齊梟身前,彎腰投入了他的懷抱。齊梟的懷抱很溫暖,也很結(jié)實,寬厚的胸膛讓人覺得非常安心。然而這個懷抱卻不屬于自己,顧三秋苦笑。“謝謝你來?!?/br>“齊兄,再見了?!?/br>齊將軍局促道:“該是我謝謝你?!?/br>顧三秋笑道:“希望江湖相見,我們還能再飲一杯,與齊兄的妻子一起?!?/br>“好的?!?/br>之后,顧三秋便好好安葬了自己的狼,然后收拾包袱離開了。齊梟也帶著大隊啟程回京。所經(jīng)之處,瑯軒百姓皆出門歡迎,給為他們帶來海晏河清的大將軍與士兵送上祝福與當?shù)孛朗场?/br>傅云之終于在齊梟借花獻佛的連綿不絕美食中投降了,雖然還是不愿意讓齊梟在馬車上來一發(fā)。齊梟騎在馬上,看著萬里山河,心道,總算結(jié)束了,一切都塵埃落定了。作者有話要說:快完結(jié)了,怎么辦,好不舍得QAQ第59章普天同慶齊梟等人回朝時就見京城一片紅彤彤,喜慶得很。雖然距離大婚還有三日,但街道的樹梢與鋪子掛滿了紅綢緞與燈籠,朝廷接連不斷地分發(fā)印著“百年好合”的喜餅與百姓同樂,再加上春天百花齊放,可謂是天子大婚,普天同慶!天子成親乃是國慶,因此百姓也不亦樂乎地把家里打掃了一遍、掛上喜慶的掛飾,身穿紅衣博個好彩頭,饅頭與糕點鋪子更是把他們所賣的食物都染成了紅色。畫舫老板出了個好點子,讓人趕出了成千上百個花燈。于是,成親前一日,百姓們都到河邊去放花燈祈求帝后舉案齊眉,齊心協(xié)力保得天下太平。夜色下,五顏六色的花燈照亮了整條河流,仿佛河上開滿了花兒,美輪美奐。于是,容斐君干脆把這日定位花燈節(jié)。那一晚,河岸人山人海。而百姓不知道的是,當事人也易了容混雜在他們其中湊熱鬧。烏蘭巴爾與容斐君一塊兒放了一盞花燈,看著它順著水流緩緩飄走,烏蘭巴爾笑道:“我們以后一定要幸幸福福,和和睦睦直道老去,否則可就辜負了百姓與這些花燈了?!?/br>想了想,烏蘭巴爾補充道:“雖然我脾氣不好,但是……嗯,我盡量,以后我們可不許吵架?!?/br>“沒事,我脾氣好。”容斐君笑了笑,昂頭如蜻蜓點水般在烏蘭巴爾額頭上印了一個吻。烏蘭巴爾受寵若驚,愣在了河岸邊居然一瞬間有些不知所措。“傻了?”“……嗯?!?/br>容斐君笑道:“夜已深,我們回去吧。明日還得忙呢。”“我背你?”“好?!比蒽尘Σ[瞇的,一片溫暖。隔日便是大婚,白日容斐君與烏蘭巴爾到神寺去祭天祈神,還有許許多多繁瑣的冊封禮儀、宣誓禮儀等等。而夜幕降臨之時,兩人也沒機會歇息,光是敬酒便讓人暈頭轉(zhuǎn)向了。這個大臣敬一杯,那個什么什么王敬一杯,還得聽使臣一大一大串的祝福語。舉國同慶,萬邦來賀?;蕦m里的宴席從太陽下山開始擺到了隔日日出。流水席也從皇宮擺到了一個街道開外。齊梟與傅云之坐在了首桌,然而卻沒逗留到深夜。傅云之體質(zhì)一日不如一日,齊梟不愿傅云之cao勞。再說,他們前兩日已陪容斐君鬧了一日,想必今夜早退他也不會介意。兩人手牽著手,朝著人群的反方向走去。愈往深宮走去,四周便愈來愈寂靜。兩人來到了荷花池旁,靠著假山休息。齊梟將身上的外衣脫下,披在傅云之身上。“這里很漂亮,你累了便睡吧?!?/br>傅云之靠在齊梟肩上,迷迷糊糊道:“這里……你還記得這里嗎?”齊梟笑道:“自然記得?!?/br>齊梟自七歲那年在傅府見了傅云之彈琴后,兩人便再也沒見過,直到兩年后……那一年,齊老將軍帶著齊梟進宮,齊梟不想記得那些繁瑣的面圣規(guī)矩,于是趁老爹與其他臣子聊天時溜走了,來到了這個蓮花池旁。傅云之笑道:“那時候我與皇上在這里被當時的太子欺負,是你出手救了我們?!?/br>“嗯?!饼R梟也笑,道:“自那以后我們仨便一直在一起了,如今皇上也成親了,我們……”剩余的話不必再說,一切盡在不言中。齊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