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稿,等到睡覺時已經(jīng)12點了。上午,秦梓硯吃過早餐就陪秦母去了一趟購物中心,回來時又幫秦母打掃衛(wèi)生,等到空閑下來到了午飯時間,他和曲墨寒說過,這幾天會住在秦教授家里,曲墨寒表示會過來接他。“你要出去?”秦父剛從外面回來,一進門就看到秦梓硯拿了鑰匙和手機正準備出門。秦梓硯笑著解釋:“嗯,約了曲會長一起吃飯,在部隊那段時間,曲會長很照顧我。”秦父點點頭,側身讓秦梓硯換鞋,他退休那一年,曲墨寒剛好讀大一,他對曲墨寒這個大一新生的印象非常深刻,開學時以新生代表的身份上臺演講,強勁的氣勢至今令他記憶猶新。當時他就覺得這名學生將來一定不得了,事實證明他沒有看走眼,連自家那個眼光高過頭頂?shù)膬鹤?,都對曲墨寒這名新生贊不絕口,秦父很高興秦梓硯重來一生,能交上曲墨寒這樣的朋友。秦梓硯下樓時,曲墨寒那輛黑色卡宴已經(jīng)停在了公寓門口的停車位上。“想去哪里吃飯?”秦梓硯上車后系上安全帶,轉頭問曲墨寒。“你想去哪里?”曲墨寒發(fā)動車子離開,他很少和人單獨出去吃飯,在學校里大部分時間都和學生會那群人一起,即使是韓牧澤,多半也是有事情要談,身邊總跟著幾個韓牧澤信得過的手下。秦梓硯想了想:“那就去1987茶餐廳吧。”曲墨寒點點頭,眼睛專注地看向前方,在部隊里秦梓硯的大名傳開后,難免會有愛八卦的人打探秦梓硯的私事,私底下議論紛紛,對此他也有所耳聞,秦梓硯父母早亡,一個人獨居等等。第一次聽到這個消息時,曲墨寒面露驚訝,也正是那個時候,他對秦梓硯徹底改觀,誰也沒有機會選擇自己的出生,但總有權利掌控自己的命運,在他的心目中,秦梓硯是個非常堅強而自信的人。將車子停在1987遇色的地下停車場,兩人乘坐觀光電梯到達四樓的茶餐廳,此時正是午餐高峰期,茶餐廳早已滿座,連外面的休息室里都擠滿了人,再看看叫號的顯示器,現(xiàn)在取號恐怕要等上很久。秦梓硯下午倒是沒什么事,現(xiàn)在也不是很餓,多等一會兒不要緊,不過身邊的曲墨寒不知道愿不愿意等,沉默半晌問道:“人很多,要不要等?還是去別的餐廳吃點?”曲墨寒回頭看了一眼秦梓硯,勾唇淺笑搖搖頭。正當秦梓硯疑惑之際,一個穿著唐裝的男子走了上來,男子面容俊秀,氣質(zhì)溫文儒雅,唇畔掛著溫和的笑容,看到曲墨寒時笑容越發(fā)擴大:“曲少爺,讓您久等了,請隨我來。”“梁子譽,你不是應該在茶莊嗎?”曲墨寒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家伙怎么會在這里?“聽說曲少爺要帶朋友來,還特意讓老板留了位置,這千載難逢的機會,我自然要好好把握,希望我有這份殊榮,能夠親自招待曲少爺和這位尊貴的朋友。”梁子譽說著朝秦梓硯露出一個友好的笑容。秦梓硯淡淡一笑,眼角余光瞥見曲墨寒嘴角微微抽了抽,直覺這個梁子譽的身份不一般,梁子譽這種人是標準的笑面虎,從他的臉上永遠看不到真實的情緒,哪怕他干著血腥暴力的事,臉上笑容依舊。梁子譽將他和曲墨寒帶入了一個包廂,包廂的餐桌上擺滿了美味佳肴,這回輪到秦梓硯嘴角抽搐了,敢情在來的路上,曲墨寒已經(jīng)趁機安排好了,而梁子譽這家伙索性連菜都給上齊了,這效率……“曲少爺,請!”梁子譽替曲墨寒拉開一把椅子,回頭笑看秦梓硯,“這位尊貴的朋友怎么稱呼……”“你可以回茶莊了。”曲墨寒面無表情地打斷梁子譽的話。“那就不打擾曲少爺和這位先生用餐了?!绷鹤幼u見好就收,替秦梓硯拉開椅子后轉身離開。學校里傳言曲墨寒和1987遇色的韓牧澤關系匪淺,如今看來就跟曲墨寒的身世一樣并非謠言,韓牧澤是什么人?s市只手遮天的人物,創(chuàng)立的1987遇色事業(yè)王國只是遮面,背后的勢力更加可怕。不過倒是很稀奇,曲墨寒這樣的家世,竟然會和韓牧澤這種復雜人物扯上關系。“梁子譽是韓牧澤身邊的人,平時都待在茶莊?!鼻鲃咏忉尩?,“除了餐飲,在遇色其他地方進出的人十分復雜,非富即貴,韓牧澤在每個場所都安插了人進去,茶莊是梁子譽的地盤?!?/br>秦梓硯點點頭,1987遇色起初經(jīng)營的是酒吧,漸漸發(fā)展成了娛樂王國,囊括豪華ktv、健身俱樂部、豪車俱樂部、電玩俱樂部、餐飲、酒店等等,韓牧澤的勢力越來越大,一躍成為s市舉足輕重的人物。“那你呢?”秦梓硯略帶好奇地問道。曲墨寒給秦梓硯夾菜的手稍稍一頓,淡淡地道:“1987的產(chǎn)業(yè)有我的一部分?!?/br>秦梓硯似乎有點明白了,韓牧澤白手起家,傳聞韓牧澤出生普通的工薪家庭,父母都是極其普通的小市民,而韓牧澤年紀輕輕就出來闖蕩,若是背后沒有大勢力支撐,恐怕也不會那么快成就非凡地位。敢情這背后還有曲墨寒的功勞,曲墨寒那雄厚的家世背景,要罩韓牧澤輕而易舉,不過秦梓硯更好奇的是,曲墨寒和韓牧澤年齡和身份相差懸殊,兩人怎么就碰到了一塊?還共同創(chuàng)立了事業(yè)?“以后有機會再慢慢告訴你?!鼻乱庾R地看了一眼包廂的門,他帶秦梓硯過來吃飯的消息,恐怕已經(jīng)在韓牧澤那一圈人里傳開了,指不定飯還沒吃上幾口,又有人裝模作樣地過來秀存在感。秦梓硯輕點頭,看懂了曲墨寒的眼神,他也不想吃頓飯還要供人欣賞,看來曲墨寒很少帶朋友出來吃飯,這才惹得那群人對他產(chǎn)生好奇,曲墨寒性子冷淡,在學校里除了學生會,就極少與人來往。“開學后有什么打算?”曲墨寒突然問道,“想不想加入學生會?”秦梓硯搖頭:“恐怕沒這個精力,等正式上課后,我想報考駕照,已經(jīng)比其他年級晚了一個月,這個學期不知道還能不能輪到,如果能夠排上,我既要練車,又要顧及寫文,沒那么多時間了。”秦梓硯現(xiàn)在只想將全部的心思都花在功課和寫文上,如今的他在sx文學城是個看不見的透明真空,必須花加倍的心思,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重新崛起,而他本就有多年的駕齡,考駕照于他不難。“這件事我給你安排?!鼻睦镱^有點失望,但終究沒有勉強秦梓硯,他喜歡遵循自己的心思和想法,他喜歡秦梓硯,就想把人留在身邊,隨時都能看到,便于兩個人相處和進一步的發(fā)展。曲墨寒端起杯子掩住臉上的迷茫,每次看到秦梓硯,他就有一股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