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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久,怕是我會腎氣不充。“沒關系的,我會把道長的腿吊起來?!焙傇谇懊嬲f道。葉涇渭想,驚喜,“這是什么姿勢,我未曾聽過,”草動姑娘還要雙腿被吊起,“難不成是姑娘你在上面動?”狐貍,“當然是我動,道長只需被吊起來即可,”葉涇渭期待:“這么刺激?”恨不得一步就到狐貍的閨房中。狐貍說,“道長還喜歡什么法器?”葉涇渭沉思良久,“可有何法器?”狐貍大言不慚:“球球,珍珠鏈,兔子尾巴,狼牙棒,蠟燭,麂皮的鞭子,桃樹枝,”葉涇渭好奇:“桃樹枝是何物,如何使用?”狐貍笑,“抽打在道長身上,一道道的活像是夾竹桃般,”葉涇渭有些不習慣,“這個,這個,在下未曾試過,”怕怕。“入·珠好了,道長體如擎天,又似象足,定能絲滑無比,”狐貍推薦道。“這個,這個,”狐貍停住,將他一拉,葉涇渭被拉到了他懷中,聞到狐貍身上的香氣,一時間,頭腦發(fā)昏,意亂情迷,“我會用好尺寸的:從最小的進入,可舒服了。”葉涇渭滿腦子都是狐貍褪下衣服后,在他身上馳騁不用自己動的身影,不由點頭。“好,就,就它了?!?/br>……兩人進入一石洞里。石洞里面別有洞天,綾羅綢緞,紅燭搖曳,燈籠高掛,喜慶熱鬧,周遭還有仙樂飄飄,香氣熏天。好一番神仙洞府。“真獨天得厚,”葉涇渭夸獎道。狐貍笑,“寒舍比不上葉道長的虛山,今日道長來了,自是蓬蓽生輝?!?/br>葉涇渭被吹噓得分外開心。狐貍法術一施,一張椅子出現(xiàn)在葉涇渭的身后,葉涇渭被狐貍一推,往后倒落,跌落在了椅子上。法術再施,葉涇渭的雙腿被從天而降的紅綢吊起,分外的一個乖巧的姿勢。葉涇渭面容被洞府的紅燭襯得是膚白勝雪,紅綢立馬纏住了他的眼睛,一下子他驚慌起來,“姑,姑娘,要作甚?”狐貍捏住他不安的兩只手,“乖,我替道長先活動一下筋骨,找些感覺,”葉涇渭聽到此,不由地放松起來,“好,好,依照江姑娘說的,”下一刻,葉涇渭滿頭大汗,忍不住哼哼出聲,“這,這是何物,快,快出去,”“這邊是珠子,再進去些就好了,”“江姑娘,我,我,忍受不住,”“乖,”手指輕捏下,竟然舒服了許多。葉涇渭紅綢被滑落,狐貍看到他一雙濕潤了的,沒了神的眼睛,百般乖巧,定定地看住了自己,說不出話來。狐貍對他道:“道長未被人如此服侍過嗎?”“未,未……”長吁短嘆間,葉涇渭呼出了聲音來。那雙小鹿般的眼睛,依舊是迷惘而亂情地望住了狐貍。“這里,未被人……開竅過嗎?”下一刻,葉涇渭呼出聲來,“江,小江……”眼睛充盈了水汽,腳踝被吊高,露出了玉妍般的小腿,猶竹削過般。“道長感覺如何?”葉涇渭淚如雨下:“怪,怪極了?!?/br>又一番這般如此,如此這般。葉涇渭哀叫連連:“小,小江姑娘,再下去我要死了。”“道長不會死的,”狐貍巧笑嫣然,“道長只會舒服死。”再一番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葉涇渭泣不成聲:“小,小江,你為什么要害我,快,快出去,那是何物?”“道長,那是小江的狐貍尾巴,”摸著他泫然的小下巴,“道長還不足夠寬敞,我怕九條一起的話,道長會昏死過去,享受不了舒服了?!?/br>葉涇渭驚恐出聲,“嗚,嗚嗚,你,你……”……第二日,葉涇渭很早就醒過來,他睜開雙眼,看見狐貍還在睡,他不由地想偷偷溜之大吉,卻看見身上被紅綢纏了個七葷八素的。他暗念法術,紅綢猶如剪碎般地斷開。于是,他偷偷地下了床,也要躡手躡足地走出房間,腳像是被拉住一樣,撲哧一聲地栽倒地上,好不狼狽。腳下像是纏住了綢緞,被一拉,拉到了床下,一條腿落在了葉涇渭的身上,那腿細白如藕,猶如是藕花初開時,還縈繞著淡淡的香氣。“道長去哪兒?”葉涇渭著實委屈,“小,小江姑娘,你昨,昨日把我弄得好疼,”說著,便忍不住抽噎,一抽一噠的。狐貍笑了,他俯下·身,去挑起了床腳邊那個人佯哭的下顎,“未有人將你如此這般,這般如此過嗎?”葉涇渭一聽到提起這個,嚎啕大哭,“小池都沒有把我弄這么疼,嗚,嗚嗚?!?/br>狐貍眼迸出了兇光,“小池是誰?”“與你一般,是個容顏姣好的女子?!比~涇渭抹著眼淚,好不委屈。聽到此話,狐貍思量一番,后將他拉了上來,紅綢將他捆成了半個粽子,猶如只待宰的小羊羔,又滾落在了床上,“你竟不懂男女之事?”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竟然還將他叫做姑娘?葉涇渭哭哭啼啼,“我們虛山沒有女弟子,何來經驗,嗚嗚?!?/br>狐貍笑,又好氣又好笑地摸了摸他臉上的淚,濕的,感應到淚水中帶著傷心和委屈的情緒?!澳氵@是個小……”傻子未出口,便聽見葉涇渭哇一聲又哭道:“你們一個個哄我,嗚,嗚嗚,我要回虛山,”狐貍見他哭得好不實在,解開了他的紅綢,趴在他的身上,“乖,道長不哭,”“嗚,你們壞,嗚嗚,”狐貍被他逗得不忍再在他身上如此這樣,這樣如此了。一番像是哄狐貍族未到百歲的小妖精一般,“不哭,不哭,都怪我,道長如若再氣,打我便可,”說著,一掌打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頓時,鮮血落下了狐貍的唇角,好不嬌艷,色若春花。葉涇渭驚呆了,“你,你,”狐貍說,“你還有何不滿意,打我即可,”再起一掌,葉涇渭連忙抓過他的手,“不,不,打,打我,打我,我皮糙rou厚,打我便可,切不可傷了姑娘,”看著狐貍淌血,葉涇渭又氣又急又心疼,一下子將昨晚如同從地下疼到天上去,又從天下疼到地下的感受全忘了。只對著眼前的美人又摸又親又哄:“是我不好,我傷了姑娘的心,是我的錯,其實,其實,姑娘與在下再多做幾日,我,我便習慣,就,就不疼了?!?/br>狐貍緩緩地一問,“當真?”還多做幾日,這個人委實虛偽又可愛。葉涇渭連忙點頭,“當真,我,我一定央求師父,讓他答應我們的婚事,我,我會護你周全,不叫你,你嫁給非人?!?/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