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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羞愧。一個人在茶莊里一直坐到天黑才付了帳起身離開。外面已是華燈初上,盧景秋站在冷清的街頭茫茫然,竟有了不知身在何處的感覺。一陣冷風吹過,盧景秋打了個寒顫,決定找個熱鬧的地方呆會兒。他去了閑庭院,一家小倌館。風月場所在這個時候永遠是最為熱鬧的,盧景秋挑了一名清俊的少年,等到兩人關上門一起上了床,盧景秋就覺得不對勁。哪里不對呢?下午時明明那么有欲`望,被人握一下腳脖子都能發(fā)情,如今要動真格的卻一點熱情也沒有。而當少年脫光了衣服將清瘦的身體靠近他懷里后,盧景秋感覺胸中那唯一一點欲`火也消失殆盡了。他猶豫了一下,對少年說:“用嘴吧。”草草了結一樁性`事后,盧景秋回了家。不是他,果然不行。盧景秋在心里咬牙切齒的想,這混蛋小子已經在自己心中生了根發(fā)了芽,任誰都替代不了了。自己也是沒用,偏就看上他那么個二貨了,活該受罪!正當他穿過長廊往內室去的時候,林堂從對面走了過來。林堂笑嘻嘻的迎上來:“大哥才回來?”盧景秋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林堂借著光亮偷眼觀瞧他,就見他面上泛著粉紅,眼中似含著一點淚水,竟是個面帶春色的模樣,心中就是一動。盧景秋正想著心事,卻被林堂堵在了長廊上不得前進,就很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道:“這么晚了不睡覺在這溜達什么?快回屋去?!薄鞍?,我正準備回呢,大哥也早些休息吧?!绷痔眯χ鴤冗^身。盧景秋點點頭,從他身邊走過去。林堂在他身后悄悄吸了吸鼻子,面上帶了了然的笑意。4同行于邵棠回家的時候,于霖忠正跟一中年男子談論生意。一眼叨住了兒子,于霖忠朝他一招手,于邵棠只好硬著頭皮過去問好。兩人聊天的內容于邵棠聽了個七七八八,大概意思是要運一批貨去臨城,于霖忠本地的生意脫不開身,于是決定讓自家兒子跟著去一趟。于邵棠眨巴眨巴眼睛問道:“爹,你真放心讓我去啊?”于霖忠當著外人的面不好抽他大嘴巴,只好按捺脾氣道:“不過一天半的路程,我走過無數次,會出什么事?你一會兒去收拾行李,后天就上路。”于邵棠想了想又問:“那我能帶上盛官嗎?”于霖忠一揮手:“隨便你。”于邵棠知道這一天早晚要來,所以也沒有再多言,老老實實的回房去了。于邵棠最終還是沒讓盛官跟他去。于是盛官忙前忙后給他裝了一大包行李卷,摞起來能有半人高。于邵棠檢查之后很納悶的從里面拽出一截褥子。“這玩意帶著作甚?”盛官道:“我怕夜里涼,客棧的褥子薄。”于邵棠一死勁把褥子拽出來扔回床上,然后又從行李里撿出了一個薄被,一個小枕頭,一個香爐,三件外衫兩雙布鞋……“你呀,我又不是要在外常住,至于弄這么大排場?我有那么嬌氣嗎?”盛官一撇嘴道:“可這些都是你平時離不了的啊?!?/br>于邵棠略微回想了一下,末了手一揮,道:“惡習,我要改掉!”他在屋里轉了一圈,從墻上卸下來一把刀挎在腰間,他終于找到了一點感覺。笑微微的問盛官:“你說我們會不會遇上強盜?”盛官驚訝的看著他:“哎呀我的少爺,走商最忌諱這個了,你可別說!”于邵棠不以為意的搖搖頭,將刀抽出來拿了塊布輕輕擦拭。一天后的清晨,于邵棠跟著于霖忠檢查了車隊,貨物沒有問題,但于邵棠卻很驚奇的看見了盧景秋。盧景秋一身白衣,搖著把折扇,一臉悲天憐人的笑容,在晨光中帶著點仙人下凡的感覺。于邵棠微張著嘴指點他:“你……”于霖忠道:“盧世侄此次與你同行?!?/br>于邵棠嘴張的更大了:“???”于霖忠看他這副傻樣真想踹他:“啊什么?他也有一批貨要運往臨城?!?/br>盧景秋道:“伯父,你不必擔心,我會照顧邵棠的?!?/br>于霖忠點頭道:“有你照應我自然放心?!?/br>于邵棠在他爹嚴厲的目光下跟盧景秋上了同一輛馬車。領頭的車夫一揮鞭子,車隊緩緩啟程了。車廂很寬敞,但坐進了兩名成年男子厚就寬敞的有限。于邵棠與他相對而坐,目光也不知放哪里好,總覺得上下左右都是盧景秋?!澳闶遣皇枪室獾??”他問道。盧景秋嗤笑一聲:“我原本以為這次同行的是伯父,昨天下午才知道是你……我每天從早忙到晚,哪有功夫算計你?”于邵棠想了想,覺得也是,心里輕松了一點。馬車正在向城外駛,于邵棠有點興奮,他長這么大還沒出過城,這會兒就挑開窗簾子向外看,外面正是一片花紅柳綠的好景色。于邵棠轉回頭,見盧景秋閉著眼盤著膝,一只手墊在腦后靠著車廂壁。于邵棠猶豫的問:“你的頭還疼嗎?”盧景秋睜開眼看他道:“偶爾?!?/br>于邵棠感覺心里有點悶:“那你為何還要出遠門?”盧景秋笑了:“別人辦事我不放心。”“呵,你這人……”“我怎樣?”“沒什么……頭上落疤了嗎?”“自然是落了?!北R景秋偏過頭給他看,“這里?!?/br>于邵棠湊近了輕輕撥開他的頭發(fā),就見左耳上方兩寸處有一道淺褐色的疤痕。他皺著眉道:“嘖,這以后能掉嗎?”“無所謂了,反正長在頭發(fā)里面,別人也看不見?!?/br>“也是?!?/br>于是兩人又沒了話。車隊如此行駛一個時辰,到達了一處驛站,眾人下車休息。有伙計端過來一摞大瓷碗,給他們每人添了一碗水。于邵棠見這碗又舊又破,碗底也是油漬麻花,就沒有喝。車隊的領頭人,乃是盧家綢緞莊的一名掌柜,這時走過來彎下腰對盧景秋道:“大爺,我剛跟驛官打聽了一下,說是前面那座橋塌了,怕是走不了馬車?!北R景秋微微詫異道:“塌了?怎么塌的?”掌柜道:“前日里下大雨,沖塌的。”盧景秋皺了皺眉:“那從別的地方能過去嗎?”“能是能,就是繞遠?!闭乒裼檬忠恢赶蜻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