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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這兩人的身份,到底見沒見過還是兩說,不過她倒是想起了些事。 “誠凜不就是上屆冬季賽的冠軍嗎?” “什么冬季賽?” “籃球啊,決賽和洛山對上的就是誠凜,你不是說你有看嗎?” “啊...??!”牧村咲美終于想起來了,“是那個誠凜??!” 有時候朝日奈花真的想把好友的腦袋撬開來看看里面裝了什么。 “如果你沒認(rèn)錯學(xué)校的話,就是那個誠凜。” 朝日奈花沒看過誠凜的校服,所以不能打包票這就是。 朝日奈花其實對籃球沒有那么深的興趣,能讓她主動去看的只有昴參加的比賽,赤司征十郎也沒有邀請過她去觀賽,連冬季賽還是她從昴那里聽說的。 想想也是,征哥自尊心那么強的人,怎么會提起一場輸了的比賽。 朝日奈花突然覺得有些對不起赤司征十郎,喊了那么久的哥,居然連一次對方的比賽都沒去看過。 “感覺...好像不太一樣?” 牧村咲美回憶了下拜托男友拿到的錄像帶,勉強把人對上了。 “不確定就去問問咯?!?/br> 朝日奈花真的是隨口一說,結(jié)果人真的端著盤子站起來了。 在花醬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牧村咲美笑瞇瞇的站到了那兩人桌前。 “介意我們拼個桌嗎?” 朝日奈花:咲美你干什么?。?! “啊,哦,不介意?!被鹕翊笪衣肱恼f,他摸了摸后腦勺,起身坐到了黑子哲也旁邊。 “謝謝?!蹦链鍐D美笑著說,放下餐盤后對著還坐在那邊的朝日奈花喊,“花醬過來呀?!?/br> 總是忘記這人多么喜歡搞事的朝日奈花心中哀嚎,身體還是很誠實的換了位置。 幾乎是剛坐下就有人占據(jù)了她們原來的位置,這下想反悔都沒機會了。 對現(xiàn)在這個情況適應(yīng)不良的朝日奈花只能靠吃來緩解自己的尷尬。 牧村咲美:“兩位帥哥有點眼熟,我們是不是見過啊?!?/br> 這下朝日奈花,火神大我也跟著尷尬了,其表現(xiàn)在突然變紅的耳朵上,反倒是黑子哲也鎮(zhèn)靜自若,一眼就認(rèn)出了牧村咲美的校服,“也許在路上見過,明德和誠凜離的很近?!?/br> 看也不用看,朝日奈花就知道好友又開始激動了,都踢得她腿痛了。 不管桌子下面發(fā)生了什么,面上牧村咲美還是保持著矜持的笑容。 “我叫牧村咲美,這位是朝日奈花,可以知道你們的名字嗎?” “黑子哲也,請多指教,這個大胃王是火神大我。” 火神大我一口咬掉了半個漢堡,聽到黑子哲也這么介紹他,下意識的反駁說:“我這是正常食量,黑子你才是吃的太少了,所以才長不高?!?/br> 只點了一杯香草奶昔和一個漢堡的黑子哲也,淡淡的看了眼旁邊堆得高高的漢堡堆,和兩口就能解決一個漢堡的火神大我,吐槽道:“如果火神君這是正常,那么全日本就沒有第二個正常人了?!?/br> 不是吧又來,竟然連著兩周外出都能碰到奇跡的時代,東京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小啊。 認(rèn)出了黑子哲也這個名字的朝日奈花想。 她看了眼牧村咲美,還好這家伙不知道, 牧村咲美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激動,“我想起來了,你們是打籃球的吧,我們看過你們的比賽?!?/br> 要換成其他人,說不定就被她順利勾搭上了,但是現(xiàn)在被搭訕的兩人一個是完全沒有那根筋,一個是完全看透了。 說著,牧村咲美看向了好友,“是吧?花醬?!?/br> 一開始朝日奈花還沒看懂這個人想干什么,直到發(fā)現(xiàn)對方在不停的給她使眼色,頻繁的看向眼里全是漢堡的某人。 這個天天想著給她拉郎配的好友真的讓人害怕。 然而她還真不敢不理會,只能嗯了一聲,同時大腦迅速轉(zhuǎn)動,尋找離開的借口。 余光里一個熟悉的人影從窗外走過,朝日奈花心中一喜,狀似無意的朝那看去,下一秒?yún)s是變了臉色。 她也顧不得什么禮貌了,拿起包就往外走,只是匆忙的留下句:“抱歉咲美,我突然想起有點事,下次再約啊?!?/br> 動作快的沒給牧村咲美任何挽留的時間。 “這是怎么了?”牧村咲美奇怪的嘟囔,在離開還是繼續(xù)搭訕中糾結(jié)了一下,還是選擇了跟著好友出去,她對著二人露出了抱歉的笑容,“對不起啊,能不能留個聯(lián)系方式,下次再聊?” 等牧村咲美出來的時候,卻已經(jīng)看不到朝日奈花的蹤影了。 朝日奈花急匆匆的跑出來的時候,之前看到的人已經(jīng)在馬路對面了,眼看著越來越遠(yuǎn),她也顧不上那么多了,小跑踩著綠燈的倒計時穿過了馬路,終于在對方準(zhǔn)備過第二個紅路燈的時候追上了。 “侑介?!?/br> 聽到這個聲音,抱著足球的朝日奈侑介整個人都僵住了,遲遲不敢轉(zhuǎn)過來。 朝日奈花卻不容他裝傻,直接繞到了他的正面,男孩臉上的淤青和劃傷一覽無余。 看著這張臉,責(zé)備的話終是沒有說出口,朝日奈花嘆了口氣,拉起了弟弟也有傷痕的手,拿出手機搜索起最近的小診所。 “好歹先把傷口處理一下啊。” “我不小心摔了一跤。” 被帶到診所后,朝日奈侑介語氣悶悶的說。 朝日奈花自然是不信的,要多敷衍有多敷衍,“哦?!?/br> 既然舍不得責(zé)罵,朝日奈花只能選擇冷處理,讓他好好反思一下,但是看到對方坐立難安的模樣,朝日奈花又開始心軟了。 沒一會,護士開始給他的傷口消毒,酒精的刺激讓侑介忍不住吸氣。 朝日奈花在一旁站著冷哼,“現(xiàn)在知道疼了,摔的時候就沒感覺啊?” 護士露出了然的眼神,又是個打架非要說是摔的。 見怪不怪的護士毫無反應(yīng)的繼續(xù)上藥,許是力道重了些,侑介疼的開始齜牙,但又不想讓jiejie看到,只能緊緊閉著嘴,憋的臉都紅了。 回去的路上,兩人都沒再提起這件事。 直到路過家附近他們經(jīng)常來的一個公園,朝日奈花才問道:“想好怎么說了嗎?” 朝日奈侑介沒有吭聲,不配合的模樣讓朝日奈花有些傷心,“就連我也不能說嗎?” 男孩顯然受不了jiejie的示弱,支支吾吾了一會就投降了。 “他們說我是沒爸媽不學(xué)好的野孩子?!?/br> “誰說的?”朝日奈花聽得皺起了眉。 “還能有誰,不就足球部那些只會以多壓少的幾個?!背漳钨Ы槠财沧欤疤咔虿恍?,就會耍嘴皮子,我才不怕他們呢。” 朝日奈花突然停了腳步,侑介見她沒跟上來,疑惑的回頭看她,卻見對方一臉嚴(yán)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