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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錯, 好好的反派BOSS的形象不要, 偏要去當什么變態(tài)。 而自己居然還如此傻逼的以為對方真的會給他什么輕松的工作。 市丸銀用力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離開的背影搖搖晃晃,看起來無比蕭條。 算了, 也不全是壞事不是嗎?起碼他知道了那個女孩子還活著。 ...應該還活著吧? 朝日奈花一拉開門就看到了被疊整齊放在地上的死霸裝,和最上面看著有些奇怪的紅色祈福袋。 她把祈福袋拿了起來,發(fā)現(xiàn)里面裝著的不是什么簽條, 而是金平糖。 想想也是, 這里的人多半不信神明,也自然不會有神社這種存在。 朝日奈花用披在肩上的長巾擦了擦還在往下滴水的頭發(fā),往嘴里塞了一顆金平糖, 迅速換上衣服后就這么走了出去。 一看到書房緊閉的門, 朝日奈花就知道藍染惣右介在哪了, 為了不打擾對方工作,她直接進了臥室,沒一會換了雙鞋又出來了, 身邊還跟著一只鳥球。 松柏:要餓死了! 朝日奈花在看到餓得試圖吃枕頭的松柏時,才想起了自己忘記的事。 她原本是想在幫胖胖洗完后,趁它把自己曬干的這段時間內準備好胖胖的午餐,可由于前一步就出了點差錯,又半途改變了計劃,導致她直接把后面那步給遺忘了。 朝日奈花看了眼時間,這都已經(jīng)快三點了,再磨蹭下去怕是能直接吃晚飯。 一想到早飯她也沒給胖胖弄,心中就涌起了nongnong的自責。 她真不是個負責人的主人。 那么問題又來了,她該做什么? 朝日奈花在廚房里和那堆食材面面相覷了五分鐘,還是毅然轉身去敲了書房的門。 “進來?!?/br> 藍染惣右介今天第二次看到那個綠色腦袋從門外探進來。 就是和之前不太一樣。 藍染惣右介皺起了眉,“怎么不把頭發(fā)擦干?” 就算是大夏天,洗完澡不擦頭發(fā)也是很容易生病的。 突然老媽子俯身的藍染惣右介起身就想去找毛巾,他快速的回憶了一下,臥室里應該還有幾塊。 朝日奈花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其實都干的差不多了,就是沒梳過還都貼在一起,就顯得濕漉漉的。 “我馬上就擦?!背漳位ㄔ谒{染惣右介站起來前喊住了他,作勢用一直披在肩上的毛巾擦了擦頭發(fā),“我是想請教一下,你一般都給胖胖弄些什么吃的?” 雖然已經(jīng)見識過成品了,沒參與制作過程的朝日奈花還是弄不明白他在里面都放了什么。 藍染惣右介并沒有要聽話的意思,卻在起來的時候不小心碰倒了手邊的一堆文件,嘩啦啦的散落了一地。 真是無妄之災。 他將眼鏡摘下來,閉眼揉了揉鼻梁,說:“照著中午再下一碗面就好了,它什么都能吃。” 看了眼還明顯在擔憂什么的朝日奈花,藍染惣右介又道:“如果你嫌麻煩,隨便扔它幾個番茄就行了。” 朝日奈花低頭看了看這一地的狼藉,說了聲‘好的我知道了!’就退了出去,還貼心的帶上了門。 以為她會過來幫忙的藍染惣右介:...... 小沒良心的。 直接給番茄是不可能的,但是下面...鳥能吃面食嗎? 鳥類吃谷物,面條是由谷物加工制成的,那應該可以? 朝日奈花不確定的想。 算了,既然惣右介說可以那就多半沒問題,最糟糕也就是做出來胖胖不肯吃,到時候塞給惣右介就好啦。 恩,再臥個蛋吧。 朝日奈花在該放面條的時候,因為把握不好這個量,一直猶豫著不知道該放多少是好,只能先試探著抓了一把,入水后用筷子攪拌一下又覺得好像少點,就又加了一小把。 這后面一次加的有點多了,導致了最后盛面用的碗的個頭足足超出了松柏身體體積的兩倍多,就算是這樣面還是高出了碗口許多。 作為一只不普通的鳥,餓極了的松柏在面出鍋的時候就迫不及待的撲了上去,那急切的樣子仿佛餓了好幾天一樣,之后的發(fā)展一度讓朝日奈花以為胖胖的小肚子會爆開來。 朝日奈花搖晃著腦袋把里面無比血腥的畫面甩了出去,然后便是感慨。 不愧是死神養(yǎng)的鳥,就是不一般。 等松柏吃完了這頓遲來的午餐,朝日奈花收拾好了殘局,就帶著它來到了院子里。 坐在水池邊的石頭上,低頭看著池子里游來游去的鯉魚,朝日奈花沒忍住把手伸進了水里面,受驚了的鯉魚立馬躲遠了,過了會確定沒有危險后又試探著游了過來。 有條擁有黑色斑紋的白色錦鯉膽子特別大,居然在轉身的時候用尾巴朝她的手背拍去,不管是有意還是無意,這一下的力度都不算輕,當然對朝日奈花來說沒什么感覺。 報復成功后它就迅速消失在了池子深處,朝日奈花等了好一會都沒再見那條鯉魚出現(xiàn),倒是另一條紅白色的錦鯉不停地在她手邊轉悠著,偶爾還會貼近到完全可以說是親昵的距離。 這對朝日奈花來說絕對可以說是新奇的體驗,畢竟她幾乎沒怎么接觸過魚類,家里也沒養(yǎng)過魚,金魚也沒有,烏龜?shù)故丘B(yǎng)過幾只,不過沒養(yǎng)多久就被弟弟們應老師要求帶到學校里去了。 說來也慚愧,明明她接觸最多的動物就是鳥類,她卻不知道該給胖胖弄些什么吃的。 松柏蹲坐在假山的最高處,任憑少女怎么叫都不肯下來,看起來是對水有心理陰影了。 朝日奈花樂此不疲的喊著胖胖的名字,任憑她怎么勸說松柏就是無動于衷,一副你盡管喊,我要是答應了就算我輸?shù)哪印?/br> 因為怕影響到一墻一窗之隔的藍染惣右介,朝日奈花并沒有喊得太大聲。 “胖胖下來玩呀~很有意思的哦~不要怕嘛~” 松柏: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了,還想讓我聽話,哼! 又喊了一會,朝日奈花自覺無趣停了下來,松柏卻是坐不住了。 怎么不喊了?松柏有些慌了。 松柏強迫自己不要往下看,光憑余光還是能看到少女的發(fā)頂,朝日奈花還沒有離開,這是它唯一能安慰自己的事。 可就在這時,朝日奈花突然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朝屋內走去。 “啾?。 敝魅税。?! 松柏直直的朝朝日奈花的腦袋撞去,正巧后者回過了頭,直接被糊了一臉。 “啾!啾!”主人我錯了!你不要拋下胖胖! 為了獲得朝日奈花的‘原諒’,松柏第一次真正接受了這個難聽的新名字。 怎么怕成了這個樣子? 朝日奈花很清晰的感受到了松柏顫抖的身體,理所當然的理解成了它對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