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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下去,“你早點準備好,我們也好早點出發(fā)。” “去哪里?”実知下意識問。 白貓歪了歪頭,似是在不解,“當然是送你回家?!?/br> 女孩握著光球的手不自覺的開始收緊。 “回家?”実知喃喃的重復(fù)著這個讓她心跳突然開始加速的詞,嘴巴里也不知何時變得口干舌燥的,隱隱還能嘗到鐵銹味,難受得緊。 “是朝日奈花的家嗎?” 女孩奇怪的反應(yīng)讓齊木楠雄感到了不對勁,轉(zhuǎn)而他又想到了對方還失憶著的這件事,找到了理由自然也就不覺得驚訝了。 “是你的家?!彼刈x了你這個字,“雖然你都不記得了,但是你的兄弟們,還有你的母親都很想你?!?/br> 要是事情能夠按照計劃好的順利進行,這會朝日奈花就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他也就不用在這里當知心jiejie了。 齊木楠雄在心中抱怨著,甚至想扎小人。 女孩神色恍惚的抬手按住了心臟的位置,莫名其妙的,在聽到了對方的這句話后,她的心跳就逐漸恢復(fù)了正常速度,心情也是十分平靜。 “那是朝日奈花的,不是我的?!?/br> 実知知道自己的狀態(tài)不對勁,但就是忍不住。 她不是朝日奈花。 不管她怎么努力欺騙自己,怎么想說服自己她們是同一個人,最終的結(jié)果還是都失敗了,她根本無法對朝日奈花的故事產(chǎn)生同理心。 這不就正好證明了她們不是一個人嗎? 実知垂下眼,不再看白貓的眼睛。 “對不起讓你失望了,但是我的名字是実知,不是朝日奈花?!?/br> 她怕自己看到對方眼底的失望,會感到愧疚。 她是想回家,但不是朝日奈花的家,而是有黑霧和弔的地方。 只要有他們在,不管在哪,都好。 齊木楠雄終于意識到了現(xiàn)在的情況有多么棘手,也明白了為什么八岐大蛇能走的這么爽快。 他壓根就是料到了朝日奈花不會乖乖跟他走,才溜得這么爽快的。 至于為什么溜而不是在一邊看戲,齊木楠雄想到了黑晴明說的,八岐大蛇已經(jīng)沒有足夠的力量來開【門】的這件事。 也許他一直沒有顯形,就是力量不足鬧的。 如果真是他猜得這樣... 他還真說不好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見白貓又張嘴了,実知立馬截住了他的話頭,“我知道你想說什么,除了你之外也有很多人跟我聊過這種事,還試過很多方法想幫我恢復(fù)記憶,但都失敗了?!?/br> “不管他們說什么我都沒有一點感覺,也沒出現(xiàn)過那種記憶片段在眼前閃現(xiàn)的那種情況?!睂g知的聲音變得十分輕緩,嘴角的笑容若隱若現(xiàn),不帶一點溫度,“過去沒有,現(xiàn)在沒有,至于未來,你能保證我一定會想起來嗎?” 現(xiàn)在立在她面前最大的一個坎,就是這不知要去哪里尋找的記憶。 若是能想起來還好,到時候不管怎么懊悔好歹都是自己犯下的錯,坦然面對就是了,可要是想不起來呢? 要是永遠想不起來呢?難道她真的要一輩子都假裝自己是朝日奈花嗎? 不要... 就算讀心術(shù)一如既往的失效了,齊木楠雄還是能大致猜到她在想些什么,只覺無奈。 “如果我說我能呢?” 実知猛地抬起了頭,眼底除了震驚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像是激動,又像是失望。 齊木楠雄假裝沒看到這些,繼續(xù)說了下去,“在你手上的是你的記憶,嚴格來說是【朝日奈花】和【花鳥卷】的記憶,你可以當成是和你分享同一個身體的另外兩個人格。” 実知沒有說什么,只是看著他示意他繼續(xù)。 齊木楠雄也沒賣關(guān)子,把最重要的部分說了出來。 “如果你不回到你的身體中,那么她們就會在未來的某一天永遠消失,這是你想要的嗎?” 実知呆住了。 她突然想了起來,綠谷出久曾經(jīng)在她面前不經(jīng)意的提起過,在她出現(xiàn)前,他一直以為朝日奈花還在昏迷中,似乎是出了車禍。 而因為她的出現(xiàn),他也沒再向朝日奈家的其他人詢問過朝日奈花的近況,自然就默認了她已經(jīng)從植物人狀態(tài)醒了過來,只是不知道為何來到了這個世界,還是失憶狀態(tài)。 這些都只是綠谷出久一個人的猜想,被他灌輸了這一觀點后,原本一無所知的実知自然也就先入為主這么相信了。 可要是不是呢?要是朝日奈花還沉睡著呢? 実知不敢再想下去了,但越是這樣那些可怕的念頭就越是控制不住的冒出來,最后組成了四個血淋淋的大字。 殺人兇手。 “為什么...”她囁嚅著說,“為什么會這樣...” 齊木楠雄有些后悔語氣這么重,看著女孩驚慌失措的眼神,他甚至產(chǎn)生了不忍的感覺,可到了這個時候要是不想功虧一簣,他也只能硬著頭皮說下去。 “沒有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并不是你的錯。”他頓了頓,“但如果你做出了選擇,那就不一樣了。” 現(xiàn)在的情況有兩種,一種就是‘朝日奈花’想清楚后主動跟他回去,第二種則是他強制性把人帶回去。 要是可以他并不想動用武力,這也是他正在做的,當然八岐大蛇除外。 “跟我走吧。”齊木楠雄試著用溫柔的語氣說,“我不擅長這些,但是有人可以,他們會幫你恢復(fù)記憶的?!?/br> 実知低頭看了看光芒依舊的小球,眼底滿是掙扎。 半晌,她還是說了聲好。 “走之前,我可以跟他們道個別嗎?”実知問道,“畢竟這段時間都是他們在照顧我,要是突然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一定會擔心的。” 這句話她在最開始的時候就說過,那時候齊木楠雄沒有放在心上,這會卻不一樣了。 “你確定你可以承受住離別的傷感嗎?” 実知思忖了會,還是嘆了口氣,“起碼給我點時間寫封信吧。” 齊木楠雄同意了。 看著面前的白紙,実知提著筆,腦袋里一片空白,她不知道改寫什么,或者怎么解釋她離開了這件事。 更重要的,要是被誤會是黑霧他們把她帶走就糟糕了,她可不想給他們增加負擔。 実知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想起那些糟心的事,但既然想起來了,她就不能忽視。 就算知道曾與自己極為親近的兩人可能是犯下過不可饒恕之罪的壞人,実知還是不想看到他們被捉住,關(guān)進大牢內(nèi),再無自由之日。 她很清楚這是不對的,但她的內(nèi)心還是抱著希望,也許他們沒有做過那種事呢? 只要她還沒親眼看到過,她就能這么說服自己。 斟酌著寫了幾行字,在寫下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