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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不要再浪費彼此的時間了,好嗎,這位先生?”“怎么了?”季臨走上前問。安保人員聞聲轉(zhuǎn)過頭,說:“剛才這人在附近鬼鬼祟祟地轉(zhuǎn)悠了老半天,我怕又是個私生粉?!?/br>錢盈有點無語:“我都這么一把年紀(jì)了,還能追星?”安保人員目光凌厲道:“怎么不能?現(xiàn)在的粉絲都雞賊著呢,哪樣的我沒見過?之前把邵野先生弄傷的那個粉絲就是個四十來歲的大叔。”安保人員秉著“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的原則,就這么跟錢盈杠上了。季臨看了眼錢盈,覺得這人有點眼熟,像是在哪見過。錢盈視線一轉(zhuǎn),跟季臨目光相撞,她忽然溫柔一笑,道:“你好啊?!?/br>季臨一愣:“你……”“你不記得我了吧?”錢盈直接無視一根筋的安保人員,跟季臨聊起天來,“我們很久之前見過一面,在巴黎的一個畫展,你買了我兒子的畫?!?/br>季臨盯著面前這張熟悉的面孔,立刻回憶起來了,他有些訝異:“怎么會是你???這也太巧了吧?你——是誰的粉絲嗎?”錢盈不禁失笑:“我這一把年紀(jì)了,不追星?!?/br>“那你——”“我是來看聞羽的?!?/br>季臨微微睜大眼睛,“聞羽?”錢盈笑了笑:“嗯,他不讓我來,說是已經(jīng)拍完了,要換場地,我猜他估計是不樂意我來看他演戲,就自己偷偷摸摸跑過來了?!闭f著她往安保人員那斜睨一眼,“結(jié)果還沒進來就被人扣住了?!?/br>季臨思維有些混亂,還不忘跟錢盈解釋:“之前有演員被粉絲弄傷了,所以現(xiàn)在劇組的安保工作加強了,不讓外人隨便進來。聞羽——他的戲份確實是拍完了,他現(xiàn)在也不在這里?!?/br>“啊?原來真拍完了啊?”錢盈一臉失望,“我還想看看他拍戲的時候是什么樣呢?!?/br>“您——是聞羽的mama?”季臨心中充滿疑惑,急需知道答案。錢盈沉默片刻,朝他搖了搖頭:“我不是?!?/br>季臨心中浮起的期待頓時沉回原地。他聽見錢盈問:“有空嗎?我想你喝杯咖啡?!?/br>“只是單純的喝咖啡?”季臨問她。錢盈抿嘴一笑:“不是,我想跟你聊聊,聊聞羽?!?/br>季臨等的就是這句話,他答應(yīng)道:“嗯。”季臨讓助理回酒店等他,到時間再來接自己。錢盈找了家僻靜的咖啡館,兩人在店員的帶領(lǐng)下走進單間包廂。小城鎮(zhèn)人煙稀少,咖啡館里的人也不多,季臨坐下后,便摘下了口罩和帽子。季臨能想起錢盈這個人,當(dāng)然不會忘了他在畫展買的那幅畫,他能確定那就是聞羽的手筆,他也記得錢盈當(dāng)初說過,那是他兒子畫的,可是眼下錢盈又說自己不是聞羽的mama……季臨心中疑團重重,越發(fā)迷惑,他直接就問:“上次我在巴黎買的那幅畫,是聞羽的作品吧?”錢盈點頭。“您當(dāng)時不是說那是您兒子畫的嗎?”季臨沒由得心生疑慮,“那您剛才為什么說您不是聞羽的mama?”錢盈苦笑了下:“我以前是他名義上的mama,他十七歲以后,就否認我們倆之間的母子關(guān)系了,一直到現(xiàn)在?!?/br>“名義上的mama?您是他的養(yǎng)母?”錢盈拿起手邊的咖啡喝了一口,面帶愧色:“不算吧,我工作忙,基本都是他爸在照顧他,要說我是小羽的養(yǎng)母,還真有些牽強。”自殺的爸爸。名義上的mama。季臨大腦一片混亂,思維跟層層蛛網(wǎng)似的,胡亂地纏繞成一團。“聽說你們倆鬧別扭了?”錢盈開口道,“他惹你不高興了吧?”季臨抬眸看她。錢盈嘆了口氣,無奈道:“小羽他性情比較古怪,有時候可能口無遮攔,但是他心眼不壞,希望你不要太跟他計較。”“他好像很看重你?!卞X盈看著季臨,“說實話,我沒想到他還會因為跟人鬧別扭變得那么悶悶不樂的。你別看他做什么事都漫不經(jīng)心的,其實心里想的特多,這孩子以前經(jīng)歷過太多事了,導(dǎo)致他不太會與人相處,他很在乎你,所以可能更不知道該怎么處理你們倆之間的矛盾吧——”季臨打斷了她:“聞羽他以前到底怎么了?他為什么會得心理疾???是因為他的爸爸嗎?”錢盈握著咖啡杯的手一頓。“是因為他爸的自殺嗎?”季臨已經(jīng)顧不得任何了,他只想要一個聞羽明明白白的過去,盡管他清楚把那些不為人知的真相牽扯出來,自己未必能承受得了。“他爸為什么要自殺?他的親生母親又在哪里?還有他的爺爺,為什么要那樣對他?這些…您可以告訴我嗎?”錢盈扯了扯嘴角,笑得有些難看:“一下子問這么多問題,讓我緩緩。”她輕輕撥動了下桌上的咖啡杯,緩緩開口:“你說的那個自殺的爸爸,并不是小羽的親生父親,他只是小羽的養(yǎng)父,小羽的親生父親和他的養(yǎng)父曾經(jīng)是戀人。”“什么?!”季臨眼中波光浮動,眼眸顫得厲害。“小羽之前患上心理疾病,的確是因為他的爸爸,但是還有其他原因。”錢盈的語氣格外沉重,仿佛被拉扯到明面上的不是聞羽的過去,而是她的,“我跟聞羽的爸爸,就是他的養(yǎng)父,當(dāng)年是協(xié)議結(jié)婚的。他不喜歡女人,而我又奉行獨身主義,但是那個年代你也知道,長輩是不可能讓你一輩子單著的,就算尋死覓活的也得讓你找個人結(jié)婚草草過完一生?!?/br>“那個時候,聞雁,就是小羽的養(yǎng)父,因為兩方家里施壓,不得不跟小羽的親生父親分了手,他倆是在聞雁去法國留學(xué)的時候認識的。小羽的親生父親一直都在法國,家底雄厚,家里特別有錢,所以老爺子壓根也不可能讓聞雁跟他兒子在一起。堅持那么久,后來還是分手了,我跟聞雁也經(jīng)不起家里人的催逼,就協(xié)議結(jié)婚了?!?/br>錢盈語氣緩慢,像是在講一個塵封已久的經(jīng)年故事。“可是被逼得太緊了吧,也可能是實在太愛聞雁了,那個人——后來就變得有點不正常。他知道我跟聞雁結(jié)婚了,還經(jīng)常一個人偷偷摸摸跑回國,其實那會他已經(jīng)生病了,病得特別嚴(yán)重,但這些聞雁都不知道?!?/br>“后來有一次他直接抱了個孩子就過來了……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聞雁也不知道?!卞X盈眉頭緊蹙,“他說他知道聞雁跟我是協(xié)議結(jié)婚的,我們倆之間也不可能有孩子,他不想讓聞雁到死都是孤零零的,沒有一個人在身邊?!?/br>季臨嗓子哽了一下,問:“那個孩子——是聞羽?”錢盈嗯了聲,再開口時聲音有些哽咽:“他在法國找了個代孕,那個時候國外這塊比國內(nèi)要寬松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