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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白雁嵐就要氣絕,咬著牙說道:“他被你騙了,被下蠱了!不然怎么會執(zhí)迷不悟死心塌地當(dāng)你的墊腳石?!”“我就是利用他,又怎么了?我利用的又不止他一個人,只要我愿意,你哥周寒不也心甘情愿么?”安音璇故意氣他,到了就算胡說八道也無所謂的地步了,挨了一巴掌之后鐵了心就是要跟他魚死網(wǎng)破。Leo不想讓別人看笑話,拉著白雁嵐的胳膊,說道:“咱們中午還要一起聚餐。”“你自己去吧,本來也沒想叫我不是嗎?”白雁嵐覺得Leo這套說辭很可笑,車禍之后他再也沒參加過聚餐。掙開Leo,他指著安音璇口不擇言道:“他們不都是喜歡你這張假臉嗎!打針的地方還疼不疼了?鼻子養(yǎng)好了嗎?你吃飯得小心啊,貼面別掉下來!”“我臉是假的,你呢?Mr.Right的主唱Yves,身高180公分,我怎么記得你還沒我高?”安音璇故意站直了身體,確實比白雁嵐略高一籌,他氣不過說道:“你有什么資格說我,你不也號稱180公分嗎?你有王威高?”標(biāo)準身高一米八的王威,無奈聳肩表示躺槍。他順勢又揭穿道:“你假的僅僅是臉和身高嗎?你身份證上名字叫什么?安建國?”在場所有人:“……”安音璇的原名確實是安建國,因為小時候體弱多病,父母給起了個賤名,不然也不可能跟安鋆的名字相差甚遠。“名字是父母所給,你用它來取笑我才是低級,同在一個大學(xué)就讀,你接受過良好教育就體現(xiàn)在這?”白雁嵐都氣笑了,說道:“你還敢說在同一個大學(xué)就讀?我一個堂堂音樂學(xué)院的正式畢業(yè)生,你跟我比?!你要不是靠肖權(quán)給你走后門,現(xiàn)在只是高中肄業(yè)!音樂學(xué)院答應(yīng)給你學(xué)位證了嗎?你最好問問清楚,錢別白花了。”安音璇沉下臉,說道:“你這是在侮辱你的母校,侮辱沈美茗老師。”“你沒有侮辱沈姨?你把她親兒子折磨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你就對得起她?”白雁嵐說起這件事更是氣絕道:“別人不了解你,我是從你在小酒吧駐唱時就認識你了,自私、薄情,你有心嗎?為了成名,你連情人都能舍棄,連朋友都能背叛。高貴冷艷的人設(shè)?我真是看見都想吐!”安音璇淡淡道:“我們之間還談什么人設(shè)?把云凌蘇打水的代言低價拿走的是誰?十個人賣的價格跟我一樣,你的好隊友們知不知道你按買一贈九搶的代言?你符合陽光活力的Yves?”白雁嵐猛地看向站在一旁試圖勸架的Leo,Leo一臉不可思議,但終究沒吭聲,也沒再插嘴。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鋼化玻璃再也承受不住沖擊,哪怕是很微小的一點力量,全部碎成渣鋪在了地上。肖權(quán)沒工夫管這些,指著圍觀的其他部門員工大聲吼道:“想看熱鬧看到什么時候?!還不趕緊把他倆拉走?!”一群員工見兩人都在氣頭上,拉架也無從下手。“分成比例完全符合公司標(biāo)準,你有什么資格指責(zé)我?!卑籽銔箰佬叱膳?,無視了肖權(quán)的斥責(zé),反而指著他道:“我憑自己本事和人氣拿走代言,你呢?你一個只出過一張碟的新人,憑什么?憑肖權(quán)給你拉皮條?”公司一直有人傳安音璇這種花邊,便問:“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你親眼看見權(quán)哥給我拉皮條了?”肖權(quán)在一邊都聽不下去了,擺手讓人趕緊把倆人拖出去,策劃部的同事平時也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文員,上來兩人愣是都被白雁嵐給推開了,繼續(xù)對峙道:“我怎么沒見過,安音璇你非得讓我說出來才低頭?你自己心里有數(shù)?!?/br>“我沒數(shù),我正好想知道這些謠言是從哪傳出來的?!眲傆腥艘獊砝惨翳捅凰淅涞难凵癖仆肆?。白雁嵐毫不留情面地說道:“這是你說的,你出道那年年會,大晚上你在陳郡山屋里都干什么了,你是不是以為沒人知道?當(dāng)時我和權(quán)哥都在外面!”陳郡山:“誒,我……”原來這都是白雁嵐傳出來的,那一定也是他告訴的梁緒,一切都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安音璇內(nèi)心最后一絲愧疚瞬間消散了,他冷冷道:“要按你的邏輯,陳郡山跟你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你的solo永遠比Leo多一首?”陳郡山:“誒,我……”白雁嵐吼道:“那是因為我唱得好,陳郡山心甘情愿替我寫,我跟你這種靠陪人上床才有歌唱的不一樣!”陳郡山:“誒,我不……”安音璇沒給陳郡山辯白的機會,說道:“咱們都是權(quán)哥帶,你潑我臟水,自己能干凈到哪去?”“我?犯不著!我從小家教好得很,不像你能豁得出去!”“是啊,你何止家教好,你后爸也很好,要不是他,憑你這個唱功還能簽星云?”“對!我是靠我后爸,你呢?你靠的不是我后爸的好兒子周寒嗎?!怎么不敢說了?你要不是靠一路睡上來,梁緒、肖權(quán)、陳郡山,還有那個被你迷惑了的周寒,你能簽星云?你現(xiàn)在還是那個在我生日宴上當(dāng)背景音樂的小駐唱!”陳郡山:“誒,我真……”“都閉嘴!”肖權(quán)拍了下桌子,吼道:“讓你們拉開拉開!多上幾個人!扛走!王威!”屋里所有人撲了上去,七手八腳地把兩人分開,白雁嵐還不依不饒,直接被統(tǒng)籌高大的男同事扛了出去。安音璇則掙脫開拉他的王威,整理了一下衣服說道:“我自己走?!?/br>肖權(quán)深深嘆了口氣,坐在椅子上摘下眼鏡捏了捏眉心,抬眼看見陳郡山一臉崩潰,不耐地問道:“你想說什么?”陳郡山之前想辯解,屢次被氣頭上的兩人打斷,趕緊澄清道:“我真沒睡過!”“哪個?”“?”“你說哪個沒睡過?”“兩個都沒睡過!”“滾滾滾?!毙?quán)疲憊地擺擺手,又對呆立在一旁的汪汪說道:“你留下?!?/br>剛剛還亂成一鍋粥的會議室,現(xiàn)在就剩下了兩人,肖權(quán)問道:“我們進來之前怎么回事?從頭敘述一下。”汪汪站在會議室正中,現(xiàn)在小腿還在瑟瑟發(fā)抖,安音璇一個說話分貝從不超過20的人,居然也被惹急了,讓自己見識了一個有獠牙的安老師。他哆哆嗦嗦地回憶著從白雁嵐踹門進來之后的事情,互相侮辱謾罵的語言都經(jīng)他口復(fù)述了出來。聽完之后肖權(quán)只覺得頭疼。他搞不清楚白雁嵐和安音璇,年初還是好基友,他都懷疑倆人關(guān)系不簡單,現(xiàn)在因為一個陸悅揚,或者一個野雞頒獎禮就反目成仇了。他更不明白的是,別人都納悶白雁嵐為什么打安音璇,而安音璇還在糾結(jié)白雁嵐是用巴掌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