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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全倒進(jìn)了一個保溫桶里,默默地放在了周寒面前。“您在后院種的月季花開了,去年還只有黃粉色和紅色,今年開了幾朵白色的,您回去看看有沒有什么問題?”見方青怡沒有抵觸提到他爸,周寒的話茬也更近了一步。“他怎么不來看我?”方青怡把碗收了放在廚房,說道:“你們聊,我先休息了,雁嵐記得把碗洗了,別拖到明天?!?/br>“知道啦?!卑籽銔箍匆娔赣H把臥室門關(guān)上之后,小聲對周寒道:“急不得,再等等。”方青怡需要人來哄,他再了解不過,但周江臨繃了這么久都不來,她的怨氣可不是一星半點。他可以勸自己老媽,還在斗氣的繼父就得他哥來勸了,總要有個人先低頭。“明天我叫陳姐到這邊來幫忙,以后她白天來這,晚上回去?!敝芎粗@個兩室一廳,也沒地方請住家?guī)蛡蛄?,還不如叫原來家里的過來干活,反正從各個方面慢慢滲透吧。白雁嵐很佩服他哥,說道:“好主意。對了,你找到安音璇了?要不是肖權(quán)一直在我面前打電話找人,我都不知道你也丟了?!?/br>“嗯?!敝芎疀]多說。“他還好嗎?”白雁嵐問的是誰不言而喻,他對安音璇的感情很復(fù)雜,工作和情感上的挫敗感印刻在內(nèi)心深處,是他很長一段時間的陰影,可在最后關(guān)頭又是這個人救了他。他被奪去了太多東西,落魄地離開了燕城,他可以選擇在A國的避風(fēng)港安逸地躲一輩子不回來、不面對。但他不服氣,時至今日讓他堅強地又回到這個傷心地,帶著一首歌重新進(jìn)入樂壇,就是為了奪回失去的東西。周寒敷衍地說道:“挺好的?!?/br>他不信。過得好就不會發(fā)生失蹤的事情,說來也怪,他與安音璇算是歷經(jīng)生死,最為刻骨的對手?;ハ嗫床簧?,互相仇視,卻也最為互相了解。就算不見面,不說話,從旁人言語上的蛛絲馬跡,甚至是他唱的每一句歌詞中,就能知道對方過得如何。周寒起身,把西裝外套搭在手臂上,說道:“那我過幾天再來看你們?!?/br>陸悅揚跟著起來:“我跟你一起去管理處辦個車證,不然每次都不能把車開進(jìn)來。雁嵐,碗放那等我回來洗?!?/br>燕城還未真正入夏,夜晚很涼爽。從管理處出來,陸悅揚得把周寒送到門口,跟警衛(wèi)員打個招呼才行。“L市比燕城陽光更好,空氣清新,也不會特別冷,我們住在山上,每天早上醒來就先在泳池游兩圈,舒服極了,那里太適合療養(yǎng)了?!标憪倱P穿著夾腳拖鞋,悠哉悠哉地走在前面,說道:“但再好,也不是家,雁嵐終究還是會回來?!?/br>大院里居住的老人居多,這個時間都休息了,沒有幾盞燈還亮著,特別安靜。周寒駐足在老槐樹下,點了一根煙,陸悅揚回頭看著那一點火星,靠在了旁邊的欄桿上,說道:“我知道你不希望他回來,但你得知道,他這么做不全是為了自己?!?/br>周寒吐出一口煙,嗓音低沉地說道:“為了我爸和方青怡?!?/br>“嗯,畢竟還是一家人,分開兩年多,已經(jīng)夠長了?!标憪倱P抬頭看著天上一輪滿月,說道:“如果因為他,這個家就散了,他會很自責(zé)。”周江臨年輕的時候又不是沒有追求過方青怡,老了反而死要面子活受罪,生生扛著也不去看他們母子。有一次到L市出差,車都開到了大門口,遠(yuǎn)遠(yuǎn)看見方青怡和白雁嵐拿著超市兩個大袋子,有說有笑地回家,竟是沒下車,叫司機開走了,還氣得放話:“這倆沒我過得這么好,回來干嘛!永遠(yuǎn)不要回來!”周寒能怎么辦,姓周的都自以為是,他沒資格說他爸,不然他的感情生活就不會一團(tuán)糟了。“希望他們能早點處理好,也不會像現(xiàn)在別別扭扭的了?!敝芎畣柕溃骸澳阋矞?zhǔn)備住這?”這套房子雖然不小,但只有兩個臥室,方青怡一間,白雁嵐一間,如果陸悅揚再住下來,那只有跟白雁嵐一起了。“雁嵐讓我在這陪他,這個院兒也沒法租。”陸悅揚垂眸看著腳趾,說道:“而且我在燕城沒有房子了,那套公寓我賣掉了?!?/br>他說的就是白雁嵐自殺未遂的地方,也是他跟安音璇有著無數(shù)回憶的地方,都不要了,一了百了。周寒點點頭,道:“只要雁嵐覺得沒問題就行?!?/br>就在他以為談話要結(jié)束的時候,陸悅揚突然問道:“你怎么找到音璇的?”這是繼當(dāng)年他離開燕城后,兩人第一次談及這個名字。周寒反問道:“這重要嗎?”路兩邊槐樹的新芽竄得特別茂密,幾乎連成了片,夜風(fēng)一吹沙沙作響,待槐花開的時候,這條路一定美不勝收。陸悅揚思考著這個問題。重要嗎?當(dāng)然重要。就算不能在一起,他也希望安音璇能過得好。如果有一天,一個人會對安音璇無微不至、百依百順,討他歡心,不讓他哭,能照顧他愛護(hù)他,即便這個人是周寒,陸悅揚也會祝福他。在經(jīng)歷了這么多的變故以后,他對安音璇的感情早已發(fā)生了變化,不再是欲望與占有,也淡漠了怨氣和不甘。“我們之間曾經(jīng)有個約定,但我爽約了。”陸悅揚意有所指道:“希望以后沒人再放他鴿子,不然他會傷心。”周寒回想起安音璇在神社捧著繪馬的臉,冷冷道:“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遵守諾言的重要,就不要再輕易食言了,雁嵐還在家等你……刷碗?!?/br>“我會的?!奔热划?dāng)初選擇了跟白雁嵐去A國,就做好了一輩子的準(zhǔn)備,不可能回頭。周寒剛被送出門口,突然站住了,回頭道:“對了,音璇在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看見了雁嵐的宣傳片?!?/br>陸悅揚蹙眉等他繼續(xù)說。“意料之中,非常非常非常的生氣,甚至是失態(tài)。”他加重了這幾個“非?!钡恼Z氣,又道:“他們之間有不可調(diào)和的矛盾,因為你,因為我,更惡化了這種關(guān)系,所以你我都有責(zé)任,讓他們走出來,向前看,不能當(dāng)朋友也不是一定要做仇人?!?/br>兩人都知道,這話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放下心中的執(zhí)念何其容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華映傳媒的電影院里,巨大的屏幕已經(jīng)漸漸暗了下來,隨后字幕開始走,畫面再度亮了起來,鋼琴聲緩緩流入耳畔。白雁嵐身著白衣,坐在一架雪白的三角鋼琴前彈奏,旋律悠揚婉轉(zhuǎn),就像描繪著黑雁無憂無慮展翅高飛的天空,那是一個充滿了自由氣息的世界,讓人無限向往。他垂下長長的睫毛,湊近了話筒,悅耳動人的音色飄來,時而溫柔時而空靈。原來這副嗓子是那么美妙絕倫,與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