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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上只有一只鞋。“這怎么出去開個會,能把鞋給開丟了呢?”陸悅揚接過人來,抱去了沙發(fā)。“沒丟,肯定被安音璇偷走了!”他索性甩下了另一只鞋,又蹭掉了兩只襪子。陸悅揚已經(jīng)跟不上思路了,問道:“他偷你鞋干嘛?他現(xiàn)在還有這癖好了?”白雁嵐把白天開會發(fā)生的事添油加醋地敘述了一遍,氣憤道:“你說他是不是故意跟我過不去?陳老師都說了我來唱,他非得搶我的歌,從以前就是這樣,我有什么他就要搶什么?!?/br>陸悅揚不禁想,那他怎么還不來搶我?這想法轉(zhuǎn)瞬即逝,他無奈道:“你說唱誰的歌?”“段殤啊,過世二十周年?!?/br>“能不能不唱?”陸悅揚面露難色地問道。白雁嵐沒想到陸悅揚沒有鼓勵他,卻反對他參與進(jìn)去,便問道:“為什么?你不喜歡段殤?”“這跟喜不喜歡沒關(guān)系。”陸悅揚正色說道:“反正你也不想跟音璇合作,干嘛要硬著頭皮唱?”“這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合作,就算是與他對唱我也不怕。”白雁嵐看著陸悅揚為難的樣子,問道:“你怕勾起我對生命的某些想法?我要唱段殤的歌,就要面對他的非正常死亡,也會考慮生與死的意義,而你不想讓我再面對這些,對不對?”陸悅揚默認(rèn)了,他一直如履薄冰,不敢再冒一點風(fēng)險了。白雁嵐雙手捧著他的臉說道:“我認(rèn)識安音璇的第一個晚上就跟他唱過同一首歌,他就是不死心。我要讓他知道,當(dāng)時他贏不過我,現(xiàn)在也一樣,永遠(yuǎn)都贏不過我,而剛好這個企劃給了我一個機會?!?/br>陸悅揚有時候在想,別人看著覺得心力交瘁,其實他倆斗得其樂無窮吧,要不怎么那么有斗志有激情。陳郡山另外九首歌已經(jīng)編完,就剩下一首了。他總不切實際地想憑一己之力化解安音璇和白雁嵐的宿敵仇恨,這也是為了這次企劃能順利進(jìn)行。不然到時候都錄完了,非說對方編曲更好,讓他改這改那,不是要逼死他嗎!借此機會能冰釋前嫌最好,這也算是陳郡山一個心愿了,畢竟有關(guān)于段殤的企劃對他來說都很特別,這是用來紀(jì)念那個最重要的友人,容不得半點閃失。于是他把這個想法告訴了兩個人,周寒和陸悅揚。兩位家屬的反應(yīng)出乎意料地一致:做夢。他們覺得陳郡山是在癡人說夢,讓兩人化敵為友短時間內(nèi)是絕無可能的事情,就別沒事找事了。當(dāng)然在陳郡山的懇求下還是做出了讓步:攢個局是可以的,他們保證兩人能按時出席。至于這個保證能不能兌現(xiàn),也是未知數(shù)。陳郡山本想說服肖權(quán)去當(dāng)靠山,拍著胸脯說:“當(dāng)著我的面,不至于再打起來吧?!?/br>肖權(quán)潑冷水道:“他倆打架哪次不是當(dāng)著你的面?”于是當(dāng)日肖權(quán)沒來,他早就看透了這倆人,覺得這根本就是做無用功,但陳郡山一腔熱情,也就由著他瞎胡鬧了。這次鴻門宴美名其曰團(tuán)建。陳郡山一共約了四個人,安音璇和白雁嵐,還有兩位監(jiān)護(hù)人,四人無一例外都很不情愿。“你要不想去就別去了,就說照顧宸宸脫不開身?!敝芎贿M(jìn)門就看見安音璇在衣帽間的地上攤了一堆衣服帽子。他又扔了一件T恤在上面,說道:“你怎么不去勸他別來?”周寒靠在門框上說道:“你不去跟他不來難道不一樣?橫豎是不想碰面?!?/br>“怎么會一樣?!彼冻鲆患萍t色的衛(wèi)衣套上,說道:“我不來好像我怕了他,倒是他,能好好說話就說,要是不能好好說話,大不了動手,你覺得我打不過他么?我還比他高兩厘米?!?/br>這倒不是誰高誰矮的問題,周寒無奈道:“我的意思是,不想就不想,沒必要逼自己。”“我怎么不想,我想死他了?!?/br>周寒知道他倔脾氣上來就沒完沒了,上前一步握住了他又要脫衣服的手腕,說道:“就穿這個吧,很好看?!?/br>他睜大眼睛問道:“真的么?真的好看?會不會太艷了,我很少穿這個顏色。”周寒拉他到懷里,把他略長的一側(cè)頭發(fā)別到耳后,躬身埋首于他頸窩,呼出的氣息弄得他直縮脖子。最近他非常地欲求不滿,禁不起一點撩撥,而眼前這個男人又很可恨,撩完不管,讓他更難耐,就在他等著周寒耍流氓的時候,只聽那沉沉的聲音在他耳邊說道:“你穿什么他都討厭你,無所謂的?!?/br>“你!”安音璇一把推開他,沒想到這副嚴(yán)肅臉竟然一本正經(jīng)地調(diào)侃自己,抬起腿狠狠踩了他一腳,便出去跟宸宸拜拜了。團(tuán)建的這家私房菜是一個演員開的,跟陳郡山是老鄉(xiāng),做的也是家鄉(xiāng)菜,只是精致了很多。安音璇和周寒是最先進(jìn)包間的,兩人落座沒多久,門就被推開了,白雁嵐和陸悅揚也到了。四人不約而同:“……”監(jiān)護(hù)人組心道不好,又要打起來了。為什么呢?因為白雁嵐同樣穿了一件酒紅色衛(wèi)衣,全天下的衣服千千萬,就這么巧,兩人穿了同款同色目測還是同碼。想起來了,兩人私服都是辰迦和辰彧準(zhǔn)備的,很容易撞衫。來的時候其實心里想了無數(shù)次,有理不在聲高,要冷靜要好好說話,這自我麻醉般的心理建設(shè)在兩人像雙胞胎一樣站在一起時瞬間崩塌了。在場的人甚至能聽見“咔啦”一下粉碎性的響聲。“你故意的是不是?!周寒告訴你的?”安音璇怒視周寒。天地良心,這真是冤枉他了,他不知道,也沒想到,他很糟心,剛想說話,白雁嵐搶先一步道:“我哥要是告訴我,我還會這么穿?人人都要學(xué)你?你誰啊你,怎么那么自戀!”“那你脫下來?!卑惨翳先ゾ途舅I(lǐng)子,他往后一躲沒躲開,被揪得露了rou,怒道:“你怎么不脫?!”他順勢撲了上去,兩人全倒在了地上。安音璇翻過身要去抓把椅子,白雁嵐見狀抬起一腳使勁一蹬就把椅子踢出了門外,居然還想拿武器,可把你能的!陸悅揚撈住白雁嵐的腰,勸道:“你們再這樣就散了回家了?!?/br>周寒慢條斯理地搓了搓眉心,見怪不怪了,現(xiàn)在他只是覺得沒必要,早就不該答應(yīng)陳郡山,節(jié)外生枝。他抓住安音璇亂掐的手,生生拖離了地面,這時白雁嵐卻看好時機揮手向前,本想揪領(lǐng)子,卻因為陸悅揚托著他的力量沒了準(zhǔn)頭,手掌從安音璇臉頰劃過,頓時留下一道血印。所有人均是一驚,沒想到這一下的殺傷力那么大,安音璇愣了一下,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