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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祁夜幫她理了理衣服,將領口往后提了提,又幫她將纏在了衣領里的頭發(fā)弄了出來,放在了身后。 項鏈上的鉆石在燈光下不時地折射著各色的光,桃西朝他笑了笑,酒窩甜的像盛了蜜。 “等很久了?” 桃西搖了搖頭,“沒有,我剛剛到,給你帶了好吃的?!?/br> 入了秋,天氣漸漸干燥了起來,黃姨今天燉了冰糖雪梨,她覺得好吃,就特地給他帶了一盅。 傅祁夜點了點頭。 兩人的相處無比自然,倒是讓一旁的人看的有些眼熱。 林怡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倨傲表情,讓人猜不出她現(xiàn)在心里在想什么。 她看著桃西,面上沒什么波瀾,心里也是起伏不定。 即使她最近已經頻繁在熱搜上看見了她的照片,此刻見到真人,也很難將她和以前的桃西聯(lián)系起來。 仔細看,五官其實沒有太大變化。但是整個人的精神狀態(tài)和行為舉止,簡直是天差地別,判若兩人。 一旁的經紀人更是極力掩飾著自己的震驚。 漂亮的女人還站在旁邊,桃西不好冷落了她,朝她笑著搖了搖手里的籃子,“你要來一罐嗎?剛剛燉出來的,還是熱的,很適合現(xiàn)在喝?!?/br> 說著,還不等她回應,桃西就從籃子里將那罐冰糖雪梨拿了出來,放進了她的手心。 她手指纖細白皙,上面涂著跳色的指甲油,款式很好看。 “你指甲真好看?!碧椅饔芍缘乜滟澋?。她涂著這樣的顏色,很搭她今天的妝容和她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氣質。 她自己因為經常要種些植物,是不方便做這樣好看的指甲的,所以她指甲全部都修的干干凈凈。 林怡看著她的眼睛頓了頓,手指收緊,將她給的那罐冰糖雪梨收在了手間,“謝謝。” 她轉頭看向了傅祁夜,“傅總,那我就先走了?!?/br> 又是一陣風,香水的味道在空氣中久久不散。 桃西跟著傅祁夜去了辦公室。 關上門,傅祁夜第一件事就是將辦公室里的所有窗戶和通風都打開。 那女人身上的香水味道太過濃郁,nongnong的工業(yè)香精味,讓習慣了桃西身上自然果香的傅祁夜難以忍受。 若不是兩人隔得夠遠,他絕不可能忍受這股令人窒息的味道到現(xiàn)在。 “傅先生,剛剛的女生好漂亮呀。”她還覺得有些眼熟,但是仔細想,又想不出來是誰,也想不起來自己是什么時候見過她的。 大概好看的人都類似吧! 她似乎是真的覺得林怡好看,眼睛里還殘留著對她的好感。 “你不好奇她來找我干嘛?”傅祁夜狀似不經意地提了一句。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房間里還都是她的香水味。還是覺得不太舒服,傅祁夜松了松領口的領帶。 他這話還真問到了桃西,她確實沒想過。 桃西偷偷看了眼傅祁夜,他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桃西覺得他好像是希望自己能問點什么。 桃西決定順著他的意,裝作好奇地看著他:“她來找你干什么呀?” 傅祁夜卻轉過頭,輕飄飄地留下了一句:“你猜?” 桃西:“?。俊?/br> 桃西一臉茫然,傅先生到底想不想她好奇呢? * 林怡坐著電梯一路向下,到了地下停車場,直接上了自己的保姆車。 一上車,她的經紀人就立刻嘖了起來,“你看看桃西,和之前差別也太大了?!?/br> 這人,果然有錢有地位之后就是不一樣。剛剛在那一看,他居然覺得桃西美麗優(yōu)雅不說,還有種貴氣逼人的感覺。說她是哪家出來的不諳世事的豪門小千金他都相信,和以前那個蓬頭垢面,被黃國明拿捏的死死的桃西,哪里是一個人,說是扒皮換骨也不為過。 經紀人心里發(fā)酸,她靠的是什么,靠的還不是傅總的權勢和財勢。不過看網上的小視頻,她種植物好像真的挺厲害的? 網上說什么一早結婚了來娛樂圈只是玩玩,他可不相信。他們曾經在一個劇組待過,大冬天要下水,一頭就能扎進去,就為了那一集半集的配角鏡頭。 要那時候真和傅總在一起了,看傅總今天這樣,哪里舍得讓她遭那種罪。 男人一時想到這里,又有些痛心疾首:“你說說,你和傅總認識了這么久,人家都說近水樓臺先得月,他在外面唯一傳過緋聞的女人就是你,你怎么就沒和他發(fā)展點什么?” 林怡嘲諷地看著他一眼,躺在靠椅上,打開那瓶冰糖雪梨咕嚕咕嚕喝了起來。 喝了兩口,林怡意外地看了一眼,意外的好喝。 她仰起頭,又喝了大半瓶。 “夠了夠了,這加了糖嗎?你下周還要去走紅毯,不能喝太多!” 真是聒噪,林怡覺得煩,一口氣將剩下的喝完,將瓶子丟了過去,“不如我現(xiàn)在就去和他自薦枕席,問他想不想睡我?他要是拒絕,我就脫衣服勾引他,再讓他老婆——” 經紀人被她這話驚地嚇了一跳,從椅子上彈起來就恨不得捂上了她的嘴,“姑奶奶,別說了別說了,我就是和你開玩笑!開玩笑!” “傅總都結婚了哪里還配得上你,好男人多得是,咱可千萬不能去當小三搞事情!” 真要是去了,他第一個就能被弄死! 林怡翻了個白眼懶得理他,直接戴上了耳塞。 經紀人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這次能不能順利拿下KG集團輕奢線的全球代言。 * 空氣里的味道一時半會兒散不掉,還有五分鐘就要開會,傅祁夜拉著桃西躲去了辦公室的房間。 這房間原本是他用來午休,但他其實沒有睡過幾次,所以十分簡陋。只是桃西經常來之后,房間漸漸多了不少布置。 原本的灰色調床單換成了她最喜歡的粉色,地上還鋪了柔軟的地毯。旁邊放了投影儀,靠墻的位置還有放置整齊的各色零食。 “傅先生——” 傅祁夜將她抵在了門上,埋在她的脖頸間,深深吸了幾口她的味道。 那股若有似無的果香重新縈繞在鼻息間,沖淡了工業(yè)香精的味道,傅祁夜終于覺得舒服了些。 桃西覺得有些癢,癢的她忍不住想笑,她一邊笑一邊縮著腦袋想要躲開。 可她身后就是剛剛關上的大門,被他掐著腰禁錮著,哪里都去不了。 桃西只好拍了拍他的肩膀,“傅先生,癢?!?/br> 他似乎沒聽到,不僅沒有移開一些,反而伸出了舌頭,在她脖頸間不輕不重地舔了舔。 柔軟的舌頭,帶著濕儒軟糯的觸感,桃西腳一軟,差點就要滑下去。 “傅先生——”桃西扶著他的肩膀,他力道太大,她只能認命地貼著他。 傅祁夜又不輕不重地舔了起來,柔軟地像天上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