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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聲音……好痛……到處都好痛……胡博咳出一大口鮮血,笑著看向蒼術,感應了對方看待渣滓一樣的目光……你說過的,胡博,我要一輩子保護你……我想了很久,我覺得你沒有故意騙我……可是算了吧,這是另一個人說的……傻子已經不在……這一切的發(fā)展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變成這樣,但我想,你沒有資格這樣對我……你什么都不是……胡博閉上眼睛緊緊鎖眉,生生阻隔了與眼前這個男人的糾葛,一滴晶瑩的淚沉緩地流下面頰……他抬手擋住淚水,擋住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拳打腳踢。被以往這個無比熟悉的男人毒打……真的好狼狽……劇痛讓他整個人都痙攣起來……但是那個灰發(fā)男人卻絲毫沒有在意……反而越發(fā)殘暴……血,從麥色肌膚滲出來。他為什么不說話?他為什么不解釋?我的每一下動作都在期待你的哀求,我在等你的哀求,而不是這樣安靜地蜷縮在一起!我知道你的目的!你不就是想走嗎!賤人!你跟侍女的對話我都知道!眼里摻雜著自己也不清楚的疼痛光芒,蒼術慢慢停下動作,然后一把拎住了胡博的后領,向宮殿正門走去。“賤人,你目的達到了……”沙啞的聲音沉緩而機械,冰冷的眸子沒再看狼狽的黑發(fā)男人一眼,隨手將男人像垃圾一樣丟了出去。摔到地上的男人回頭看了蒼術一眼,黑眸像是被割碎的黑夜,他竟揚起一抹笑,“謝謝配合!”這個男人,他應該是故意放了自己的吧?他怎么舍得大發(fā)慈悲的?像狗一樣爬向遠處,胡博臉上都是后知后覺的淚,還好,這一切都沒有太晚……后面大門關上,熙熙攘攘的大街突然變得好冷,坐到墻角,胡博把自己縮成一團,劍眉深深蹙著,死都不愿暴露出自己的哽咽聲。偌大的冰冷宮殿深處,一頭灰發(fā)的男人安靜地走著,雪白的紗幔在他身側飛舞,張揚的灰發(fā)此刻卻顯得有些黯淡……抬指間,所有紗幔瞬間粉碎,化成點點光粒漂浮在空中……頎長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原地。涼爽的風從小土屋的小窗戶吹進來,帶著絲絲涼意。幽河正在嘗試著修復自己的靈脈。隨著一股股微弱的能量游走在體內,他蒼白的臉頰開始逐漸紅潤起來,妖異而惑人的臉蛋重新煥發(fā)動人光彩,包括那雙茶色的眸子,再次煥發(fā)凜然生機。嘗試著動動手指……一根根黑霧卷成細絲纏上來,晶瑩地翻動。不過美中不足的是,因為洗衣服,那完美的手指已經被水泡得皺巴巴了!他猙獰地笑笑,決心要對付那個該死的農民!那個低賤卑鄙的家伙,我要將他碎尸萬段!正想著,門外突然響起了窸窸窣窣說話的聲音。皺眉,幽河輕輕念動咒語,通過神念看清楚了外面是三個陌生的男人。他們正在撬著鎖,臉上帶著明顯的惡意。偷東西?幽河眼睜睜看著他們撬開鎖,然后又搖搖頭。這個伽基實在是太窮了,連疊咸菜都要吃好幾天,不可能有啥好東西可以偷的。那是為了什么?第二十四章“哈哈哈!”第一個進來的男人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幽河,色瞇瞇地跟后面哥們兒招呼,“快,人在這里!真他|媽漂亮??!你們快把門鎖鎖好!”“是么!”后面的人毛手毛腳地把門重新拴上,迫不及待地去看美人,“真的呢!臥槽!好漂亮的美人兒啊!伽基這小子也真是!有福不能同享!”“來!美人兒!陪我們玩玩怎么樣!”后面的男人跟打了雞血似的撲上去,一臉的猥瑣。幽河冷笑,一腳就踹開了第一個撲上來的人。他現在總算知道了,還有長得比伽基還難看的人!被踹的人“哎喲”一聲朝后退去,直到撞上吃飯的小桌子才停下。他抹抹鼻尖,頓時臉色大變地朝后一甩頭,“哎喲喂!這個小美人還挺烈性子的嘛!”“咱三個,怕什么??!”后面的兩個男人躍躍欲試,扶穩(wěn)被踹的家伙后齊齊朝幽河包圍而去?!霸蹅兘裉炀蛠砗煤弥沃芜@匹烈馬!”看著三個人猥瑣至極的面孔,幽河簡直都要吐出來了,果然農民都是低賤的東西!但有了力量做后盾,幽河明顯要自信多了。陰柔的臉上掛著淡淡慵懶的笑容,放在身側的手指也逐漸繞起了黑霧。一個身穿臟臟油布衣的絡腮胡大漢顯然不明白幽河是怎么樣個人物,還齜起他發(fā)黃的牙齒,伸出都是污泥的手朝幽河摸過去。他已經忍不住了,這美人兒實在是太誘惑人了!那可憐的小臉蛋,那結實流暢的肌rou線條!他簡單的大腦找不出其余的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眼前這個男人了……媽的!只想好好把他疼愛!幽河仰天一笑,茶色眸子倏然變冷,修長的手指托出,一股股化成細絲的黑霧立即細蛇一樣繞動在他手臂……隨時準備上去撕咬了這幾個骯臟的家伙!然而就在準備施法的瞬間,幽河卻忽然停手了。因為,他看到了門的后面,伽基的身影。他側頭想了一下,慢慢收起了手上的黑霧,轉而裝作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朝床里面退去。嘴上刻意大喊著,“不要!不要過來!你們這些壞人!”不著急,看來會有一場好戲上演!就在三個壯漢帶著強烈狐臭地靠近他時,門突然被一把斧子劈開。不出幽河意外,伽基正一臉怒火地站在門口,“干什么呢你們!”他看著離自己“媳婦”只剩一尺的猥瑣的三個人,氣得渾身發(fā)抖。“別急啊別急!”為首的壯漢見伽基手上有斧子,笑瞇瞇道,“這不是來你家玩玩嗎,再說了,你家的老婆這不是沒見過嗎,特地來看看!”“你不厚道啊伽基,娶了媳婦都不跟我們說說!”伽基氣得都快發(fā)瘋,這幾個是什么貨色他還是清楚的。到處欺詐別人,仗著自己有一點點勢力,常把人家弄得雞飛狗跳的。但不管怎么樣,要動自己的“媳婦”,這是決不允許的事情!也許是看到了伽基強硬態(tài)度,這幾個爛貨色也開始吊兒郎當起來,他們一把從后面排出自己的斧子,“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