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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屹像看怪物似的看著周澤霖。周澤霖假裝嬌羞地挽了一挽頭發(fā),頷首低眉道:“不好看嗎?你嫌棄???”“好好說話?!鼻f屹甘拜下風(fēng)。作者有話要說:這里就當(dāng)個存稿吧╮(╯▽╰)╭第19章第19章濃密烏黑的長睫毛呼扇呼扇:“我想給你個驚喜啊,這是我親自做的蛋糕。”周澤霖愛好甜食,私下也跟著APP學(xué)過幾次烘焙,總沒機(jī)會展示,終于逮著機(jī)會,他睡沒幾個鐘頭,一大早從六點鐘就開始準(zhǔn)備,失敗了兩次,最后終于像那么回事兒。大男人提個蛋糕上門好像畫面有點怪異,他于是大膽地嘗試曾經(jīng)在戲里扮演過的女裝,反正都是喬裝,女人也挺有趣,正好鍛煉演技。莊屹打開蛋糕盒,居然做得不賴,雖然花樣不繁瑣,可白白的奶油上點綴著幾顆紅彤彤的草莓,瞧著還挺有樣子,他感嘆道:“看不出來,你還會這個?!?/br>周澤霖昂起脖子,一臉驕傲。“不過我不愛吃甜的,你吃了走吧?!?/br>這個人雖然不年輕了,略顯疲憊的臉上有明顯的滄桑感,可是笑起來卻一如從前,連眼角細(xì)紋都變得可愛,仿佛時間都沒有流逝,羞澀中夾著靦腆,干凈中透著真摯,讓人倍覺舒心,煩惱都一掃而空。只是當(dāng)年獨來獨往異常高冷的他,并不愛笑,且不常笑,如果不是同一系同一級同一社團(tuán)無意中看見過他笑,他大概也不會費盡心力地去結(jié)交這個朋友,兩人也許永遠(yuǎn)都無法有交集……然而“朋友”這個詞,如一道美麗的枷鎖,束縛著他不要妄圖去打破現(xiàn)狀,這種感覺既滿足又痛苦,因為他可以篤定他是莊屹唯一的朋友,卻不敢保證他會是某人最愛的那個人……竇勛思緒飛舞,想得出了神,不自覺地抬手打算去觸碰眼前的人以尋求真實感。莊屹眼見有手臂過來,為避免剛才被抹嘴唇的尷尬感,他堪堪向后退了一步,往回向辦公室走去,一邊詢問道:“你這么早過來干什么?還沒到飯點吧。”竇勛看著自己落空的手,苦笑了一下,跟上莊屹的步伐,佯裝輕松地說:“來壞你好事啊?!?/br>莊屹把人領(lǐng)到辦公室讓人倒了杯水,就把竇勛閑置在那里,干起了自己的事,他們一直是這樣的狀態(tài),因為太熟了。兩個人雖然性格不同,一個鬧一個靜,可像這樣呆上一整天,各干各的事也不會感到不自在。竇勛對這個辦公室相當(dāng)熟悉了,甚至室內(nèi)的盆栽花卉養(yǎng)得如此茂盛,都有他澆水施肥的功勞,他自覺地走到沙發(fā)旁,先翻了翻桌上的雜志,又喝光了秘書倒的咖啡,在角落里玩了會兒乒乓,最后把百葉窗拉上,從衣柜里取出一條毯子,躺在沙發(fā)上準(zhǔn)備睡一覺。房間內(nèi)陷入一片昏暗,莊屹不得不打開臺燈,順帶開了空調(diào),這兩天降溫,還挺涼的。平時,竇勛一般是腳對著墻的那面,今天他反了過來,頭朝著書柜,正對莊屹的辦公桌。他枕著沙發(fā)扶手,視線正好可以看見莊屹,暖黃的光線照在那個認(rèn)真工作的人臉上,雖然五官不出挑,卻也蒙上了一層亮閃閃的光圈,耀得人心里發(fā)慌,他總以為陪伴是最無法被取代的,可是今天他莫名有了焦灼感。“喂,醒醒,別睡了?!?/br>竇勛勉強(qiáng)睜開眼睛,“幾點了?”莊屹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七點多了。”竇勛哈欠連天,“啊——我睡了這么久?。磕阍趺床辉琰c叫我。”"我也忙到現(xiàn)在,你起來吧,去洗個臉,我們?nèi)コ燥垺?路上,竇勛睡飽了,又開始天南地北地東拉西扯,莊屹不咸不淡地回應(yīng)著,偶爾糗一糗對方,繞了頗遠(yuǎn)的路終于到了餐館。“這家蝦餃很好吃,我吃過一次,那味道口感,真是沒說的?!备]勛要了個包間。“港式?。块_這么老遠(yuǎn),肚子都餓過了,早知道路邊隨便吃碗面條?!鼻f屹興致缺缺。“你就掃興吧!看在你今天過生的份上我不跟你計較?!备]勛兇巴巴地道。莊屹嘆了口氣,跟著竇勛上了電梯,他都懷疑到底是他過生日還是竇勛過生日,還是對方借著他過生日的幌子想自己大吃一頓。上菜速度挺快,港式和川式混雜也是獨樹一幟,除了玉米汁莊屹喝著覺得挺可口,其他菜肴他吃了并沒有覺得如竇勛說得那般驚艷,不過也不好駁竇勛面子,人家也是一番心意,他吃得筷子也就沒怎么停。吃到中途,突然有人敲了包廂的門,服務(wù)員探頭進(jìn)來說:“對不起打擾二位用餐,請問有沒有一位叫莊屹的先生,有您的快遞。”“嗯?”莊屹放下筷子,著實有點摸不清狀況,他指了指自己,“我的快遞?”他又不網(wǎng)購,哪來的快遞啊,何況還是送到吃飯的餐廳,這不是惡作劇嗎?!竇勛也跟著放下筷子,質(zhì)疑道:“是不是搞錯了?同名同姓?”“呃……快遞點名這個包廂,還說要您本人簽收,不然您本人核實一下吧?”服務(wù)員禮貌地問。莊屹看了竇勛一眼,應(yīng)允道:“行,你喊他上來吧。”快遞員也確實像個快遞員,穿著工作服,戴著鴨舌帽,身上挎著大包小包,cao著濃重方言的普通話:“你就是莊屹嗎?麻煩簽收一下?!?/br>莊屹接過用膠帶捆綁嚴(yán)實的紙盒,晃了晃,有響動,“稍等一下,我拆開看看?!彼苯禹樖帜昧俗郎系牡恫?,沿著縫隙劃開幾刀,里面還有一個包裝精美的禮盒,系著絲帶,他扯開,摘下盒蓋,里面靜靜地躺著一枚鑰匙,附著一張紙條。“什么???”竇勛伸長脖子問道。莊屹遮著蓋子,拿起紙條,看了一眼就迅速地放了回去,他慌忙簽收了快遞,對竇勛說:“沒什么,朋友的玩笑?!?/br>竇勛當(dāng)然不信,玩味地說:“想不到你現(xiàn)在形勢這么好,吃個飯還有人把禮物送到這,真是羨慕死人了。”“你行情少嗎?就別跟著瞎起哄了?!鼻f屹面不改色地繼續(xù)吃起來。竇勛冷哼一聲,把準(zhǔn)備好的手表往桌子上一撂,“我吃飽了,就不耽誤你寶貴的時間了,先走了?!?/br>莊屹喊了幾聲,竇勛像沒聽見似的取了大衣走人,他收好東西追出去時,只看到一個車屁股,剛才還好好的,怎么說翻臉就翻臉?走到路口,他從口袋里掏出鑰匙和紙條,紙條上寫著某某區(qū)某某街道某棟某室,附帶一顆丑丑的心。除了周澤霖,沒人這么無聊了。莊屹招來出租車,按照紙條上的地址找到地方,把鑰匙□□鑰匙孔,果然一旋轉(zhuǎn),門便開了。屋內(nèi)黑漆漆的,莊屹摸著墻壁試圖找到燈的開關(guān),不想?yún)s被人往里推了一把,他還沒來得及驚慌,伴隨著重重地甩門聲他又被人反推回門后,他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