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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扯,“你把我自己衣服拿過來,我回去了?!?/br>周澤霖丟了條毛巾到莊屹頭頂,站著給他擦著頭發(fā),“臟衣服泡在洗衣機里呢,我也不會借你衣服的,要不你光著出去,不然啊今天我是不會放你走的?!?/br>“你——”莊屹氣得把周澤霖的胳膊一撂,“你成熟點行不行?”周澤霖不氣不惱地拿起床頭的手機看了眼時間,“你看現(xiàn)在都下午四點多了,就算上班也快下班了,你回家也是一個人,在我這怎么了?你想吃什么,我叫外賣?!?/br>莊屹發(fā)現(xiàn)談不攏,裹著床上的薄被出了臥房,他走路姿勢別扭,忍著不適好不容易坐在了客廳沙發(fā)上,摁開遙控器,隨便挑了個臺開始看節(jié)目,并不想搭理周澤霖。周澤霖跟莊屹身后,想上前幫忙,見對方十分抗拒,也就隔著大約一米的距離靜觀其變,莊屹坐在主沙發(fā),他識相地坐在了右側的單人沙發(fā)上,男人看電視,他則目不轉睛地盯著對方。“你看電視,老看我干什么?”莊屹被看得渾身不自在。“當然是因為電視沒你好看了?!敝軡闪啬闷鸩鑾咨蟿偟?jié)M的牛奶,一邊喝一邊用目光舔舐著莊屹。莊屹側了側身,盡量給周澤霖一個后腦勺。送外賣的很快就到了,周澤霖點了兩份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的簡餐,他自己的是牛排、意大利面和大份沙拉,還有餐后甜點,給莊屹的只有粥、粥、粥,分別是南瓜粥、雞rou香菇粥、皮蛋瘦rou粥和八寶粥。莊屹看著面前一字排開的粥,才對比周澤霖那豐盛的西餐,當即就不妥協(xié)了,勺子都沒動:“你什么意思?”周澤霖切著牛排,“你那里腫了,吃清淡點是為你好,要不我換個地方吃?免得你饞?!?/br>莊屹啞口無言,自己是被壓的一方,痛死痛活不說居然連rou都沒的吃,欺人太甚,他泄憤地舀了一大勺粥往嘴里送,燙到上顎,嘴半天沒合攏。周澤霖在旁邊看得想笑,老板啊老板,你也有今天。第二天早上,莊屹被周澤霖強迫送回了住處,到了自己的地盤,底氣頓時硬了,“你可以走了,我喊老朱來接我。”“多麻煩啊,我今天通告是下午,我送你去公司?!备f屹下了車,周澤霖熟門熟路地進了院子。“不用。”莊屹的話落在后面,并沒有什么效果。在起居室,周澤霖直勾勾地盯著全身鏡前準備換衣服的莊屹,絲毫沒有避嫌的意思。時間不早了,莊屹也懶得在這種小事上斤斤計較,大方地脫了借來的運動服,換上白襯衫黑西褲。準備系領帶時,一直從旁欣賞的男人慢悠悠地走了過來,抓過他的手拿開,他剛打算質(zhì)問,溫熱的呼吸噴在臉上,對方輕柔地低語道:“我來吧?!?/br>視線落在男人的下巴處,青澀的胡茬清晰可見,翹起的嘴角像是一彎弦月,凸起的喉結彰顯純粹的男性魅力。年輕人的皮膚膠原蛋白充足,又光又滑,不像自己,大概粗糙得只有皺紋能看了,莊屹垂下眼瞼,自嘲地想。“怎么不敢看我,愛上我了?”周澤霖握著領結,調(diào)整了一下領帶長度,又整了整衣領,最后拍拍莊屹的胸口,示意完工。莊屹轉身就走,卻無法遮掩悄悄染紅的耳朵。“害什么羞啊,等等我!”周澤霖心滿意足地吹了個口哨,真可愛。第26章第26章莊屹因為屁-股上的難言之隱,行動不是很便,把需要外出應酬的工作都推了,坐在辦公室批了一天的文件。想著早點回家休息,下班點一到就同員工一起乘電梯下樓了,站在公司門外等老朱的時候,卻有一輛貼著厚膜的車契而不舍地朝他按喇叭。他不勝其擾,皺著眉拎著公文包走過去,貼著窗戶朝里一看,居然是戴著帽子墨鏡的周澤霖,他當下朝四周看了一圈,拉開后車門坐進去,怒斥:“你搞什么名堂?”“接你下班啊?!敝軡闪鼗氐米匀?,“剛想給你打電話就看你站外面了,晚上想吃什么?”莊屹覺得目前的節(jié)奏有點不太對,可又找不到不跟上去的理由,最后他報了個餐廳名。兩個人吃完飯,時間尚早,還去看了一場舞臺劇,劇很精彩,可兩人醉翁之意都并不在此??吹倪^程中,一直互拉著手,你勾勾我掌心,我捏捏你指尖,無聲勝有聲。出了劇院,天氣挺涼,走到人少的路段,周澤霖直接脫了自己的外套罩在莊屹肩上,兩個人沉默地走著,可偶爾的一對視,好像有什么變得不一樣了,連空氣都像是放了糖。吃早餐時有人把牛奶倒好,面包烤好,雞蛋煎好,穿衣服時有人塞下擺,套外套,上下班有人接送,天氣冷熱有人叮囑,飯后運動有人陪跑,就連洗完澡也有人服務到位的吹頭發(fā),除了在床上時不要也得要,莊屹對近期的生活狀態(tài)不說滿意,也是默許了。當然也有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事,一言不合就吵起來的時候,不過通常不過夜,因為周澤霖會可憐兮兮地說他不抱著莊屹睡不著,莊屹一貫嘴硬心軟,但上了床那就是周澤霖說了算了。反反復復,倒也樂此不彼,誰讓你情我愿呢。竇勛是在朋友的一個酒會上,才見到大半個月沒碰過面的莊屹,他舉著酒杯走過去,不客氣地問:“你最近忙什么呢?都看不到你人?!?/br>莊屹看起來精神煥發(fā),他把風衣遞給侍應生,拍了拍竇勛的肩笑道:“瞎忙。”竇勛狐疑地看了眼一般不茍言笑的莊屹,并用鼻子嗅了嗅,“你換洗發(fā)水了?我怎么感覺你身上味不對啊?”莊屹放開竇勛,從托盤上拿了杯酒,含笑道:“你屬狗的啊?”“不對勁不對勁。”竇勛搖著頭,“你這渾身上下一股泡在蜜罐里的氣息,你哪有這么愛笑?”“笑不好嗎?”莊屹也沒翻臉,“我去打招呼,你自己玩吧?!?/br>莊屹一晚上都周旋在各界政商人士之間,而竇勛則沒讓莊屹離開過自己的視線,哪怕是和舞伴跳舞的時候。等到莊屹終于落單,他放開輕握著的女伴的腰,擠到了莊屹身邊。“你怎么不跳舞了?”莊屹剛把酒杯放到圓桌上,準備起身。“我怎么一來你就走?”竇勛不高興地道。莊屹指指酒杯,“灌了好多水,憋死了,你一起來?”竇勛跟著莊屹去了洗手間,兩個人站在便池前,“老莊……你……”莊屹舒服地吐了口氣,“嗯?”“上次咱們喝酒,你喝醉了你記得吧?”“啊?哦,有吧?!?/br>“我本來想送你回去的,你后來自己叫了個誰,你們……很熟?”“誰?”莊屹有點警覺地撇頭看了眼竇勛。“好像是你們公司蠻火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