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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鬢邊不是海棠紅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8

分卷閱讀28

    女人一樣對待,不大尊重。

常之新剛剛下班回家,正在樓上房里喝茶看報紙。郎舅三人見了面,拍肩握手談笑風生,儼然是多年好友的模樣。他們坐下來沒有別的話,左不過還是商細蕊。

程鳳臺說:“我已替二位訓過他了,可惜完全講不通,我也沒轍。這個瘋小子,一切人情世故都不顧不管,表嫂哄他一句骨rou相連他就當了真,恨得不回頭了?!?/br>
蔣夢萍講到這個不省事的師弟就眼圈紅,說:“妹夫怎么可能說得通他?他這孩子,釘是釘鉚是鉚的一根筋……不過那時候,我也不是存心騙他啊……”她頓了頓,低聲道:“我說他是我最要緊的人,我真是這樣勸自己的,為了他不高興,我還同之新分了手……可是感情這回事,怎么能把持。到后來,心不由己呀?!?/br>
這話是間接地向常之新示愛了。常之新臉上的神情柔軟下來,一點點職業(yè)習慣上的肅然都不見了,眉毛眼睛里都是繞指的柔情。

蔣夢萍擦了擦眼角,道:“以后,這孩子要是再這樣發(fā)瘋,又沒人肯忍氣吞聲的讓著他了,怎么成呢?”

程鳳臺看著她一笑,心說不會了,這種雛鳥認母式的感情,一輩子也就一次。經(jīng)過你以后,他恐怕是不會再瘋了。

忽然就覺得商細蕊對蔣夢萍是枉費了一片癡心,所托非人,忍不住說:“昨夜之前,我對商細蕊意見很大,現(xiàn)在我倒很憐惜他,就為著他一句話:‘為了師姐,死都愿意’。這不像是假話。商細蕊的這份心,表嫂知道么?”

蔣夢萍沉默了很久,心里特別的酸楚,嘆道:“我知道。這個傻孩子啊……”常之新仿佛也受到了觸動,垂著眼簾不做聲。

事關到情,往往就沒有對錯可辯了。商細蕊瘋顛顛的不通人事常理,以師弟的身份,滿心想要獨占蔣夢萍。蔣夢萍要愛情要婚姻,要走自己的一條人生路,不能哄著他陪著他唱一輩子戲。兩人用情深淺不一般,癡心的方向也不相同,兩下里咬不上弦,可不就崩了么。

聊了一會兒天,程鳳臺和范漣硬是要把常之新拖到館子里喝酒,教蔣夢萍白白預備了晚飯。但她真是頭一號的好太太,略作一番挽留,就笑著把丈夫和兩個狐朋狗友送出大門,再小跑著折回房里給常之新拿圍巾。

常之新說:“到時候你就睡吧,我?guī)е€匙了?!?/br>
蔣夢萍輕聲說:“不要。多晚我都等你。”

常之新滿腔憐愛情難自禁,當著人的面握了一下她的手。她紅了一紅臉,也反手握住了。

程鳳臺看在眼里羨慕得要死,他身邊的那些女人,二奶奶是不用說了,整個兒一個薛寶釵式的冷美人,不茍言笑的,小十年的夫妻做下來,對程鳳臺一句軟話都不曾講過。外面的女人yin蕩嬌媚有余,溫柔體貼不足。什么時候能有這樣一個和風細雨的可人兒擱在身邊,這輩子就算沒白活。

范漣看到程鳳臺這眼光,在他耳邊沒好氣地輕聲道:“姐夫,名花有主,有些事兒你趁早斷了念想,我不能幫你的?!?/br>
程鳳臺啐他:“去你的?!背每窄h(huán)顧一周常家夫婦的這個家。常之新和蔣夢萍一個是富家少爺,一個是戲界名伶,都曾是風光至極,熱鬧至極的人物。如今褪去繁華,靜心過著柴米油鹽的平淡日子,倒也很像那么回事。家中雖說不上有什么奢華時髦的擺設,但是干干凈凈妥妥帖帖,沙發(fā)桌布上一點兒跡漬灰塵都沒有。做丈夫的正直可靠,做妻子的溫柔賢惠,幸福圓滿極了。要是說有什么缺憾,好像就是缺了一個小孩子。程鳳臺家里有兒子有meimei,一屋子的孩子,平時嫌鬧心,如今看來,假如一個家庭缺少了小孩子,冷清之余,總有種難以言說的遺憾,不能算完整的。

三個男人出了門,就近找了一家飯館喝酒吃菜談閑話,談到后來又繞到商細蕊身上,這時候他們都已經(jīng)喝得有點上頭了,說話很敞,程鳳臺一巴掌拍上范漣的背,笑道:“還好你不跟商細蕊似的,不然我得頭疼死?!?/br>
范漣說:“我跟商細蕊,我們情況不一樣。我們家草原緊挨著滿蒙,風氣也隨滿蒙。未出閣的姑娘在娘家稱王稱霸掌大權的,弟弟meimei們她打得也罵得。我們幾個小的不怕爹娘,只怕她。jiejie要出嫁,我們列隊歡送都來不及了,哪能和救苦救難的姐夫鬧呢?”

常之新有點傷情:“就我倒了八輩子的霉,攤上這么一小舅子。”

程鳳臺拿手點著他,道:“你也不那么有理。我都聽說了,你是休了原配再娶的表嫂,是不是?很有喜新厭舊的嫌疑。難怪人家做弟弟的要不放心?!?/br>
范漣一醒神,給程鳳臺遞了一個嚴肅的目光,心道你這嘴又欠了。

常之新毫不介懷,擺手說:“妹夫,你怎么還沒明白,商細蕊痛恨的是有人站到了夢萍心里獨一無二的位置,把他擠下去了。至于那個人是怎樣的品性,這不是重點,這是他找的托辭而已。你想,夢萍過去與他義兄有婚約的時候,他怎么不鬧?因為他知道,夢萍不愛他義兄?!?/br>
程鳳臺想了一想,覺得很合理,點點頭:“說的對。你真了解他?!?/br>
常之新露出一個很奇怪的笑容,范漣還是頭一回看他笑得那么輕?。骸拔耶斎涣私馑D阒恢?,當年商細蕊追著我不依不饒誓不罷休的時候,勸架的人就說:‘哎!三爺!商老板這么卯足了勁咬著你不放口,我們都疑心他愛的人其實是你??!你可要放明白點?!艺f愛上我了我也不要他的,小奶娃子,一點風情都沒有,只知道發(fā)瘋?!?/br>
程鳳臺支在范漣肩膀上大笑,這要是事情的真相,那就像寫似的包袱套包袱,太帶勁兒了。范漣從沒聽過常之新說起這個事,也笑得不行,一手使勁的拍常之新。常之新把他們逗樂了,自己斟一杯酒微笑飲盡,很淡漠的樣子。關于商細蕊,因為陰影太深刻,他是說了笑話也樂不起來的。

程鳳臺與商細蕊在香山夜談之后,感情上發(fā)生了一些變化。不過只是程鳳臺單方面的變化居多。他真是稀罕商細蕊,被商細蕊對蔣夢萍的這份滅頂之情深深感動著——是滅頂之情,不是愛情。假如那是愛情,就一文不值。被情愛沖昏了頭腦的時候,尋死覓活的就多了。商細蕊的愛無關情欲,他是純粹地渴望占據(jù)蔣夢萍的心,是屬于精神上的,純凈光明的感情。程鳳臺自己是個風月色癆,看穿看膩了rou欲情愛,因此對精神感情極為崇奉。再看商細蕊,眼光就徹底的不一樣了。

此后,在牌局上聚會上,再有人說商細蕊的是非,程鳳臺便以一種寬容包涵的口吻笑著插話道:“商細蕊,他還是個孩子嘛!心又直,腦子又熱,哪里知道分寸,鬧得厲害點也沒什么。”甚至還說:“我看商細蕊很懂道理,要不是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