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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劍,絕然道。曲青衣面無表情的臉更加難看了幾分。“你剛剛這話十分惡心,這世上瞎了眼的才會(huì)喜歡陸流觴,孟將然瞎了眼,但是陸流觴也只得有他一個(gè)妻子?!?/br>“哈!我懂了,但是就算我死了,我也要嫁給師兄。你殺我又曾想過這后果?你是火行宗之人,公然殺了月行宗之人,兩大宗世代交好,你這般,便是毀了兩宗情義!”林瑾道,說到此,心中又有些苦澀,陸流觴注定要修出天道,修真路漫長,不可能永遠(yuǎn)沒有仙侶,“我死了,師兄還是會(huì)娶妻。你是殺不完的?!?/br>曲青衣薄唇緊抿,似在思考。“我不會(huì)告訴師兄你今日來了,你走吧?!?/br>“你嫁與陸流觴,這輩子都不得安寧。若是你執(zhí)意,我也無奈,但是也不會(huì)讓你們好過!”曲青衣說完,便收了焚火,往門外飛去,瞬間消失在屋里。第58章番外二十里桃花林,那桃花之后藏著的便是這修真界三大宗之一—--火行宗。這桃花林被設(shè)下禁制,無論是修為多高深的修者都無法使用法術(shù)。漫天桃花中,伴隨著馬蹄的‘噠噠’聲,一輛馬車遠(yuǎn)遠(yuǎn)行來。這桃花樹下一青年抱著劍,倚靠這那桃樹,眉宇間帶著些許薄涼之氣,與這美景格格不入,那馬車到了青年身邊,突然停了下來。趕車的是一個(gè)小童,那小童掀開車簾,里面走下一個(gè)白發(fā)白眉的老者,只是那老者氣息沉穩(wěn),腳步有力,顯然是那修為高深的修者。“年輕人,你也要去那火行宗嗎?為何停在這處?”老者關(guān)心地問道。那年輕人面無表情地打量了老者許久,最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桃花林中不可使用法術(shù),你也無坐騎,走路定然十分累,不如隨我一起,這馬車還容得下人。”老者道。年輕人也不客氣,翻身上了馬車。“火行宗是修真大宗,可惜了曲老掌門,終究沒有渡劫成功,不過現(xiàn)在也是人才輩出,曲掌門已經(jīng)是元嬰期,這結(jié)丹修者也有數(shù)人,不愧是火行宗。”“說起來這月行宗也十分厲害,陸掌門年紀(jì)輕輕便到了結(jié)丹末期,臨了那元嬰期,唯一的憾事便是那孟將然沒有覺醒,壽元早早的盡了,過幾日陸掌門便要與那女修林瑾結(jié)姻,也算是喜事一件?!?/br>“這三大宗,另外兩大宗都是十分厲害,倒是這最神秘的天行宗,自從出了孟將然,孟五倒是再?zèng)]有收過徒弟。都說這天行宗收徒講究緣法,果然不簡單??!”“曲掌門之前說要讓人在這林中接我,行了這么久,也不見人影,這老家伙,莫非是老糊涂了?”老者自顧自的說著,那年輕人久久沒有反應(yīng),不由有些好奇地看了過去,只見那年輕人臉色蒼白一片,牙齒咬著嘴唇咬得太過厲害,竟是滲出了血絲。那人握劍握得十分緊,骨節(jié)突出,那手中的劍竟是泛出淡淡的紅色。“焚火,你是火行宗曲青衣?”老者驚訝道,后又生了抱怨,“你兄長定是叫你來接我,為何不做聲?害我錯(cuò)怪了曲掌門?!?/br>轉(zhuǎn)瞬間,那馬車中的人瞬間不見了,老者連忙掀起那馬車的簾子,偌大的桃花林中,早不見了曲青衣的身影。“世間都傳聞這曲青衣性子怪異,今日所見果然傳言非虛?!崩险吒袊@道。“師父,您確定是他性子怪異,而不是您話太多,把他嘮叨的跑了?”小童一邊趕著馬車一邊道。“你這小子,別以為長著一副小孩模樣我就不敢揍你!”老者吹胡子瞪眼道。馬車漸行漸遠(yuǎn),與這馬車相反的方向卻有一個(gè)身影迅速往外跑著,這桃花林中不可用修為法術(shù),那人卻是像一陣風(fēng)般,一閃而去。月行宗便是一片喜氣,到處都掛著那大紅的燈籠,柱子上都貼著‘囍’字,真是處處都感受得了那喜氣。這夜里,燈籠也照的四處十分亮。這霧山前山正中處有一處院子,喚作‘靜心居’,便是月行宗歷代掌門所居之處。陸流觴喜好清幽,墻上掛著幾幅山水畫,窗臺(tái)上擺著幾盆花草,整個(gè)屋子便給人一種寧靜而古樸的感覺。陸流觴在那床上閉目養(yǎng)神,吐納真氣。這靜心居所建之處便是霧山靈力源頭之一,真氣十分充沛,吐納片刻,只覺得全身真氣滿溢,十分舒適。耳邊突然聽得一陣響動(dòng),即使很輕微,他還是感覺到了。陸流觴不過淡淡地看了門外一眼,然后將放在床頭的一張畫拿了出來。他將那畫攤開,畫中人一身藍(lán)色衣衫,黑發(fā)搭在胸前,淡淡的眉,膚白如雪,十分清秀。畫中人含笑看著自己,陸流觴不由得精神一陣恍惚。“將然,我與你終究是無緣分,如今這番又是何苦?你說入了黃泉路,不愿我一個(gè)人活在這世上,所以一定要我十年之內(nèi)娶妻,聽你的話,我便娶了。你如今看著,便安心了吧?!标懥饔x說著突然笑了起來,那笑聲中卻帶著一絲凄涼,“若是真擔(dān)心我一人活在這世上孤獨(dú),那你便不要死了。終究還是你太薄情,孟將然!”陸流觴看那畫看了許久,然后將那畫小心地卷起,用罩子罩著,放在床頭,然后又抱起了一個(gè)壇子。“你說你無顏見孟五,要我將你的骨灰撒在天地間,我只能將你貼身衣物燒了,放在這壇子中。你害怕見你師父,卻從來沒想過留下骨灰,陪著我?!标懥饔x抱著那壇子,臉上也是哭哭笑笑,完全不見了那沉穩(wěn)的掌門宗主模樣。門外那黑影在門外站了許久,背上背著一柄劍,兩雙手緊緊握成了拳,指甲入了骨rou,有血從那拳頭處流出,那人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雙眼透過那小縫往屋里看去,眼睛泛出了一層血色。牙齒緊緊咬著,發(fā)出那輕微的顫音。一滴淚從眼角處滑落,悄無聲息地落在地上,融了泥土,無人知。那黑影突然消失了。屋子中的人瞬間消失了那瘋瘋傻傻的樣子,冷冷地看了一眼窗外。“結(jié)丹修者,并非孟五,又會(huì)是誰呢?”說完,便看了一眼那床上的畫,嘆了口氣:“你看,還有人來看你?!?/br>林瑾一身紅衣,襯得那張臉格外的艷麗。那臉上不管怎么都帶著笑,心中的喜意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