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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一記,不由撇撇嘴。居然像哄小孩子睡覺一樣哄他,這個(gè)年輕的皇帝未免也太自認(rèn)老成了吧?雖然這麼被疼著哄著感覺不錯(cuò),可他怎麼說年紀(jì)也很大了,晴天不嫌別扭,他還嫌呢……「一會(huì)就要早朝了?!骨缣煺f:「我不睡了,看著你睡,我就去上早朝?!?/br>早朝……實(shí)在是噩夢(mèng)。李蝶想起自己冒充皇帝的那段時(shí)間,好心去上早朝,結(jié)果被那群臣子搞得焦頭爛額。「好好睡?!?/br>「喔……」李蝶鼻子哼哼,閉上眼睛。確實(shí)很困了,陪晴天在那悶悶的書房,看他批折子,從晚飯後一直陪到剛才,困死了……確定李蝶已經(jīng)熟睡,晴天才悄然起身。早朝啊,還是如往常那般無聊。……分割分割……李蝶是被身邊嗚嗚嗚的哭聲吵醒的。迷蒙睜開眼,迷迷糊糊看見身邊趴著正在嗚嗚抽泣的晴陽,揉揉眼睛,李蝶迷糊地抱起晴陽,拍拍他的背。「怎麼了,怎麼了?不要哭啊,出什麼事了?」「父皇把我的東西都搬走了,嗚嗚嗚……」晴陽在李蝶懷里哭訴。「呃……他也是為你好,你還小,東西用不了那麼多,你父皇替你先保管這些東西,等你長大了就都還給你啊?!?/br>「父皇連我的金子都搬走了,嗚嗚嗚?!?/br>「金子又不是什麼好東西,你要金子也沒用是不?」汗,這個(gè)小家夥怎麼會(huì)在意金子呢?他以為晴陽會(huì)說晴天把他的哪個(gè)哪個(gè)玩具給收走了……難道他不止在那邊世界落伍,在這個(gè)世界也落伍了?「可是容容他要五大箱金子,我的金子都被搬走了,嗚嗚嗚,容容笑我窮光蛋?!怪灰富什辉谏磉叄珀柧驼l也不怕,趴在李蝶胸膛上哭,期待著李蝶能跟父皇說說,把他的金子還給他。「五、五大箱??」這獅子口未免也開得太大了吧???「嗯?!骨珀柪独独畹囊骂I(lǐng)子,抬頭一臉慘兮兮對(duì)他說:「叔叔,叫父皇還我五箱金子好不好?」「帶我去見那個(gè)容容。」李蝶說道。「啊?容容他出宮晴陽了。」晴陽眨眨眼,說:「和我的貼身太監(jiān)一塊兒出去了。」「出去干嘛?去哪兒?」哼,逃了?「容容說出去吃我沒吃過的,玩我沒玩過的?!骨珀柧镏?,苦著小臉蛋說:「叔叔,帶我去吃我沒吃過的,玩我沒玩過的好不好?」剛剛還在說金子的事,一下就變成想出去玩了,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叔叔,帶我去好不好?」晴陽一臉慘兮兮的表情變成一臉好奇與期待,「什麼是我沒玩過的,沒吃過的?皇宮這麼多吃的,還會(huì)有我沒吃過的嗎?叔叔,帶我出去看看好不好~」他也想出去玩,可是他對(duì)這里又不熟悉,出去會(huì)迷路的!李蝶正對(duì)懷中撒嬌的小孩兒束手無策中,看到晴天在寢宮門口拍拍身上華麗的龍袍走進(jìn),不禁舒了一口氣。「晴天,晴陽說想出去玩,你派一個(gè)侍衛(wèi)帶我和他出去好不好?」晴陽一聽到父皇的名字,小身子先是一僵,接著迅速轉(zhuǎn)過身,怯怯地喊了聲。「父皇。」晴天挑眉走上來,「想出去玩?你知道哪里有玩的嗎?」「呃、呃……容容說,外面有孩兒沒吃過、沒玩過的。」晴陽有些膽怯,又有些期盼地看著自己的父皇。「你沒吃過沒玩過的可多著。」晴天哼哼。「對(duì)了,那個(gè)樓容跟晴陽要五大箱金子?!估畹f:「太可惡了!」沒想到那個(gè)家夥這麼貪財(cái)!面對(duì)晴陽這麼一個(gè)小孩子也能坑下去。「哦?!?/br>「哦?你就哦一下就好了?」李蝶憤憤說道:「這可等於是坑你的錢唉!」「碟子。」晴天斜眼看向李蝶,「我怎麼覺得你越來越像晴陽的母親了,成天為他的事cao心?!?/br>「……我是男的!」「知道自己是男的,就少做些母的才會(huì)做的。」晴天又斜眼瞄向還大著膽子黏在李蝶懷里的自家兒子,「還有你,不該黏的人不要黏?!?/br>晴陽瑟縮了下,癟癟嘴,萬分不舍地從李蝶懷里下來,蹭蹭蹭跑出去。「你干嘛嚇唬小孩子?!估畹f他。晴天鼻子一哼,坐到他旁邊,手一伸將他撈到自己懷里。「我原本看他和那樓容玩得好,便將樓容帶來這里好分散他的注意,免得他老黏著你,看來是一點(diǎn)成效也沒有。」「你……」李蝶目瞪口呆,虧他開始還真以為晴天帶樓容來這邊世界是想好好感謝樓容照顧自己的兒子,沒想到居然是為了這勾當(dāng)……「不是想出去玩嗎,走,我?guī)闳ネ鎯??!骨缣煺酒鹕恚摰酏埮蹞Q上普通的衣物。「?。坎?、是晴陽想出去玩?!?/br>「難道你不想?不想好好看看我的世界?」「呃……想。」李蝶其實(shí)很躍躍欲試。古代模樣的世界呀,外面是不是滿大街的吆喝滿大街的大褂男和偶爾出來閃亮世人眼球一下下的旗袍小美女?哇塞!「那走吧?!购鋈缓闷诖?。不過晴天的國家不是正在遭受天災(zāi)人禍麼?就這麼走……不會(huì)有事?旁邊的晴天看他忽然頓住動(dòng)作,便問:「怎麼了?」「……你不是很忙麼?那麼多折子要批,國家還有那麼多讓人焦頭爛額的事……」「沒事?!骨缣炻柭柤纾高@些事你不用擔(dān)心?!惯@個(gè)遲鈍的大叔,就算告訴他其實(shí)真的非常焦頭爛額也沒用。……分割分割……同一時(shí)間的宮內(nèi)地牢。地牢嘛,當(dāng)然是陰森潮濕臟兮兮充滿血腥味的。獄卒打累了,離開刑房休息去了,掛在刑架上的男人狠狠啐了一口,一個(gè)人在那兒咧嘴齜牙。他媽的,太不留情面了。男人左半邊臉血rou模糊,左眼眼珠被挖了出來,眼窩里一片血糊糊,渾身割傷燙傷鞭子傷,配上男人猙獰的臉,顯得分外恐怖。cao,沒想到一那狗屁主人居然是另一個(gè)世界的皇帝,一是人家的侍衛(wèi),真他媽的倒霉。聽到開門聲,男人又恨恨地哼了一聲。cao,剛打完又來!他媽的B,有種以後別栽在老子手里!「啊哈,是你呀?!箍吹阶哌M(jìn)來的人是一,男人裂開了嘴。「你很開心?」一皺著眉看著他。他好心來牢房看看他怎麼樣了,設(shè)想過很多狀況,倒沒想到見到他的第一眼是咧著嘴笑。「看到你就開心。嘶──痛?!鼓腥她b牙咧嘴,「那皇帝太不留情了?!?/br>「當(dāng)初你若不追,就什麼事都不會(huì)有?!挂徽f。「你跑,我當(dāng)然要追?!?/br>「你不追我就不會(huì)跑。」「你不跑我就不會(huì)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