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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邊突然有人說話,嚇了她一跳,轉(zhuǎn)頭看去,是裴義之坐在一旁,手里拿著本書卷,含笑的看著她。 他伸手過來想將她扶起,被沈虞一把打開,他也不在意。見她坐好后,倒了杯茶給她,說道:“我們現(xiàn)在正在去嶺南的路上,已經(jīng)走了一天了,此時是傍晚,過不久會在前面的州縣歇腳。” “餓了嗎?”他問道,之后從一旁的暗格中拿出個精致的匣子,里頭飄出縷縷香氣。 沈虞聞見了,是吃的。 她別過臉,從早上起床就只吃了點早飯,此時確實很餓,但不想吃他給的東西。 “你帶我去嶺南做什么?” “我辭官了,以后咱們回嶺南生活?!彼氐馈?/br> 沈虞詫異,半晌才說道:“我不想跟你去嶺南,裴義之,你放我下馬車,我自己回杭州?!?/br> 裴義之沒理會,而是繼續(xù)將手里的匣子遞過去,輕柔道:“這事等一會兒到了客棧再談,來,先吃點東西?!?/br> 沈虞狐疑的看著他,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是否真的同意了讓她回杭州。 香味越來越濃,直往她鼻子里躥,過不多久,她肚子開始咕嚕嚕響起來,在狹小的空間內(nèi),格外清晰,令她尷尬不已。 見裴義之忍著笑,她心里氣,這種時候連肚子也不爭氣,便惡狠狠的接過匣子,好漢不吃眼前虧,先吃飽了再說。 馬車約莫又行了一個時辰,總算在一家客棧門口停下來。 沈虞下車的時候,發(fā)現(xiàn)周圍突然多了許多侍衛(wèi),黑壓壓,密麻麻,個個帶著長刀長劍。這些人一看就知道是長期訓(xùn)練有素,而非從鏢局那等地方隨意雇來的人??蜅R脖慌崃x之全包下了,掌柜的熱情出來迎人。 “貴人們里頭請,熱水熱飯都已經(jīng)備好了,快進(jìn)來歇息?!?/br> 沈虞朝裴義之看去,只見他斂著眉目,不茍言笑,渾身氣度驟然與往回不一樣了,令她覺得陌生。 收到她猜疑的目光,裴義之轉(zhuǎn)過臉來,對她輕柔一笑,“不是餓了嗎?先進(jìn)去吃飯?!?/br> 徐嬤嬤和佩秋過來扶她,沈虞帶著滿心疑惑進(jìn)了客棧,她清楚,這些人一定是裴義之的,也清楚,他不是簡單的裴義之,更不是她以前認(rèn)識的那個裴義之了。 他到底是誰?裴義之是他的真名嗎? 師兄說,牽扯沈家案子的是一股強大的勢力,那這人是裴義之嗎? 她想著想著,身子發(fā)寒,莫名打了陣擺子。 “冷了?”他問道,過來牽起她的手,領(lǐng)著她上樓。 她們來到三樓最寬敞的一個房間,里頭器具擺設(shè)精致奢華。裴義之吩咐人去抬熱水進(jìn)來,跟她說讓她先沐浴歇息一會兒,晚點再吃飯,之后又出了門。 佩秋悄悄進(jìn)來幫她解衣裳,“小姐,我總覺得姑爺有些不對勁了?!?/br> “嗯?!?/br> “小姐早就知道了?” 沈虞搖頭,暫時還不知道,但直覺也快了。她愣愣的坐在浴桶中,一日的疲憊消散,腦袋也清明起來。分析以往種種可疑痕跡,那種渾身發(fā)寒的感覺由胸口又漸漸的蔓延全身,冷得她打顫,也冷得她驚惶。 過了許久,直到浴桶的水涼了,她才準(zhǔn)備起身。 “佩秋,拿衣裳過來?!?/br> 話才說完,便覺得不對勁,轉(zhuǎn)身看去,是裴義之在身后,手上正拿著她的衣裳。 沈虞定定的看著他,此時此刻見著他這個人,頭一回生出害怕的念頭。 “裴義之,你到底是誰?”她問。 “先穿衣裳。”他說道。 沈虞任由他幫她穿衣,眼睛死死的盯著他,他的臉上依舊是溫柔的神色,看不出任何多余的情緒。可恰恰因為如此,沈虞才覺得此人深沉得可怕。 這么久以來,她被這人表面這副溫潤面目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等衣裳穿好,他又牽著她到桌邊坐下,“先吃飯,吃完飯,我再與你說?!?/br> 可沈虞雖然餓,此刻卻沒什么胃口,見他吃得慢條斯理,還給她夾菜,神色鎮(zhèn)定,毫無心虛之意,她緩緩笑了。 “裴義之,你真的叫裴義之?” “是,我隨母親姓,義之也是我的名?!?/br> “那你到底是誰?” 他看了她一眼,笑了,“不是說了,先吃飯嗎?來,再不吃,菜就要涼了?!?/br> 他又夾了塊魚rou給她。 這時,外頭有侍衛(wèi)在門口稟報:“殿下,斥候發(fā)現(xiàn)五十里外有人跟蹤?!?/br> “殿下?”沈虞驚得瞪大眼睛朝他看去。 可裴義之仍是不緊不慢的吃著飯,等咽下去之后,才淡淡的問道:“是誰人?有多少?” “是三皇子的人,約莫二十來個?!?/br> “那就殺了。” 語氣平淡,仿佛在說天氣一般。 那人得了令之后退下了,室內(nèi)一片寂靜。 裴義之放下碗筷,看著沈虞道:“你不是好奇我是誰嗎?適才也聽見了,他們喊我殿下?!?/br> “我是前朝軒國的皇太子,這就是我本人的身份。” 沈虞被震驚得說不出話,腦袋嗡嗡作響,過了許久,才消化了這個事實。 她顫抖著問,“那沈家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裴義之對著她,卻不敢看她的眼睛,在他躲躲閃閃的目光中,沈虞得到了答案。 她眼淚瞬間便流了下來,“你為何要這樣做?我沈家哪里得罪了你?” “阿虞你別這樣?!彼⌒囊硪韰s又忐忑不已,手腳無措的想去幫她揩眼淚。 可沈虞突然起身,從床柱邊懸掛的劍柄上抽出長劍,指向他,猩紅著眼睛又問道:“你為何要這樣做?” “說啊——”她怒吼,聲音顫抖破碎。 裴義之任由她將劍指著脖頸,閉上眼睛,一動不動。 片刻才說道:“對不起,阿虞,是我對不起你!” 沈虞已經(jīng)哭得眼淚模糊,看不清前面的人,也看不清他那張臉,看不清一切,心里是滿滿的恨意與怒氣。她提劍一揮,朝著他胸膛刺進(jìn)去,直到聽見那鋒利的劍身破開皮rou的聲音,她的眼睛才漸漸清明。 眼前的人,一身白衣,鮮血從胸口蔓開,迅速染紅了他全身,紅得刺目,紅得令她頭昏。 她還想說些什么,可此時腦海中突然被一片白色微光掩蓋,天旋地轉(zhuǎn)間,倒了下去。 裴義之忍著胸口的疼痛,迅速接住她身子,身上的血也將她新?lián)Q的衣裳染得黏黏糊糊。 侍衛(wèi)們沖開門時,便見到他們的殿下被一把長劍刺穿,懷里抱著夫人,兩人倒在血泊中。 眾人大驚失色! 也不知過了多久,再醒來時,沈虞已經(jīng)在一個陌生的屋子了,連服侍的婢女也極其陌生。 “這是哪里?”她問。 “夫人,這是朝花院,是殿下吩咐給您準(zhǔn)備的屋子?!?/br> 殿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