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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點(diǎn)也不肯讓開。 沈虞正憂愁之際,裴勝過來了。 “發(fā)生了何事?”他問道。 沈虞見他過來,暗道不好,裴勝是裴義之的心腹,他一來,更不會讓她出營。 “裴公公,沈小姐欲出營,屬下奉命攔下。”那侍衛(wèi)回道。 裴勝讓他退開,走到沈虞面前行了一禮,問道:“沈小姐真要走?” 他問的是“走”,而非“出營”,可沈虞心里著急,并無心思去想他話中之意。 “是,裴公公,我有急事出營,還請行個方便?!鄙蛴菡f道。 原本以為他會拒絕,卻不想,裴勝轉(zhuǎn)身便對那些侍衛(wèi)們吩咐道:“都聽見了?沈小姐要出營,無需攔著?!?/br> “是!” 沈虞詫異,沒想到竟是這樣的情況。 裴勝又給她行了一禮,說道:“沈小姐,這是皇上的意思,準(zhǔn)許您出入自由?!?/br> “他怎么樣了?” “想必沈小姐已經(jīng)聽見,此時戰(zhàn)鼓已響,開戰(zhàn)在即,奴才這就要回去了,沈小姐請便?!?/br> 莫名的,沈虞覺得胸口有些沉悶,腳步也沉重起來。 這時,佩秋喚了一聲,“小姐?走嗎?” 沈虞回過神,點(diǎn)點(diǎn)頭,帶著佩秋出了營。 會河西面有座觀鷲城,這里地勢平坦,四面環(huán)山,原本是風(fēng)景秀麗之地,此時卻是黃沙漫天,廝殺遍野。 陣前戰(zhàn)馬上,裴義之一身銀甲披風(fēng)。他神色鎮(zhèn)定,目視前方,仿佛看的并非一場廝殺,而是一場游戲。 “皇上,現(xiàn)下可要增兵?”一個將領(lǐng)在一旁問道。 “不急,再等一等?!彼f道。 具體等什么? 他握緊手中的韁繩,手背青筋暴露。他等最后的結(jié)果,等她給他的審判,我希望她來,又希望她不要來。 如果她沒有來,如果她肯為他留下 可他失望了,片刻后,他瞥見那身火紅衣裙的女子遠(yuǎn)遠(yuǎn)的奔過來,身形急切。 她騎著快馬,穿過連天的戰(zhàn)火,朝對面的城墻而去。 而對面站著的,正是司馬曙琰。 漫天的箭矢紛飛,此時正是戰(zhàn)況激烈之際,他緊蹙眉頭,視線擔(dān)憂的跟隨著她的身影。果然,就在她接近城門之時,一只飛來的箭矢射中她□□的馬,令她一個不防滾落在地。 戰(zhàn)場上,向來刀劍無眼,落馬之人,只會任人宰割。 裴義之來不及多想,夾緊□□的馬腹便飛馳出去,他身后的將軍驚愕不已,愣了一瞬后,立即反應(yīng)過來,大喊道:“保護(hù)皇上!沖!” 萬千鐵騎隨即而出,與此同時,對面的城門大開,敵軍精銳也紛紛沖入戰(zhàn)場,開始了真正的較量。 沈虞滾落在地后,欲站起來,卻突然被人撞倒。那人從她身邊掠過,一刀刺入另一人的腹中,“撕拉”一聲,血腸便被挑了出來。 沈虞第一次見真實(shí)的戰(zhàn)場,這般殘忍的的場景令她惡心嘔吐,她頭昏眼花,慌亂間從旁拾一把長刀,揮落射過來的箭矢。 佩秋遠(yuǎn)遠(yuǎn)的看見她,正欲過來相助,卻被紛亂的戰(zhàn)馬攔住了去路,行進(jìn)艱難。 “小姐小心!”佩秋大喊一聲。 沈虞朝身后看去,是一支長矛襲擊過來,她趕緊退開,然而,就在退開的瞬間,瞳孔放大,又一只亂箭射了過來。就在要射中她的瞬間,她突然被人拉了一把,落入一個堅實(shí)的懷抱。 隨后便聽見一聲悶哼。 看清來人后,她懵了,仿佛時間靜止 她顫抖著手去摸他的背,“裴義之?” 裴義之中了一箭,鉆心疼,但仍舊強(qiáng)行忍著,緩緩對她一笑,“我沒事,你快走!” 這時佩秋已經(jīng)策馬跑了過來,伸手道:“小姐,快上來!” 沈虞原本被裴義之抱著的,但此時,他身形不穩(wěn),似乎已經(jīng)支撐不住,漸漸的往下滑,她反手支撐著他,正在猶豫,裴義之卻推了她一把,“快走,戰(zhàn)場刀劍無眼?!?/br> 沈虞被他推上馬背,佩秋立即策馬奔跑起來。 她慌張的轉(zhuǎn)頭去看,只見裴義之被一群侍衛(wèi)護(hù)著,正在撤退。 她離他越來越遠(yuǎn),越來越遠(yuǎn),但他那灼人的視線卻依舊看著她這邊。那雙眸子里,好似盛滿了無盡的悲傷和凄涼。 沈虞覺得胸口越來越悶了,連呼吸都困難,她努力扭頭看著裴義之的方向,想知道他到底怎樣了,可沒過多久,一堵高墻擋住了她的視線。 她們進(jìn)了城門。 司馬曙琰從城墻上下來,見她有些魂不守舍,以為是被嚇住了,便吩咐人帶她下去歇息。 適才城墻下的一幕他看的清清楚楚,裴義之為救他中了一箭,那一箭正是他射的,寒鐵玄弓,箭勢兇猛,可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這一箭,裴義之不死也得殘。 君主中箭,群龍無首,裴義之的兵馬很快就敗下陣來,被司馬曙琰追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才不過半日,便輸了一場,損失慘重。 這里是哪兒? 沈虞茫然的走著,看到四處都掛滿了白色帷帳,四周不見一個人,卻聽到許多人的哭聲。有哀嚎的,有隱忍低泣的,聽得她心里酸痛難受。 她穿過游廊,來到一座精致奢華的宮殿。宮殿兩旁的抱柱上同樣掛上了帷幔,她疑惑的扯過來看,之后聽見哭聲越來越近了。 應(yīng)該是在大殿里頭,她想。 于是推開殿門,眼前的景象令她悚然。 只見空蕩蕩的大殿中央,停放著一個巨大的靈柩,靈柩全是由金絲楠木打造的,上頭縷縷金絲在光照下熠熠閃亮,靈柩邊緣還雕刻著精致的花鳥圖案。 可她沒有心思欣賞這樣的杰作,她此時心里空落落的,盯著靈柩看得出神。 “你來了?” 她猛地轉(zhuǎn)頭,是裴勝進(jìn)來了,他一身白衣,不,是一身孝衣,臉色蒼白,令她的心驟然一緊。 “你終于來了?!彼终f道。 她慌張起來,“你為何穿成這樣?那些人是誰在哭?” 裴勝沒有理她,只自顧自的說話,“你早就該來了,他為了你,連命都不要了。” “他是誰?” 沈虞順著他的視線落到金絲楠木的靈柩上,明明大睜著眼睛,視線卻模糊不清。 她眼眶泛紅,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遍,“他是誰?” 她指著巨大的靈柩,“裴勝你說,這里頭的人到底是誰?” “你已經(jīng)見不到他了,他已經(jīng)死了?!?/br> 這一刻,沈虞忍了許久的眼淚才撲簌簌的往下掉,她奔過去,想打開蓋子看清楚。她不信!一個字都不信! 但是棺木太重,無論如何都推不開,她無助的朝裴勝喊,“你快來幫幫我,幫幫我啊?!?/br> 裴勝臉上毫無表情,站著無動于衷,依舊重復(fù)著說道:“你見不到他了,他已經(jīng)死了。” 沈虞哭得心口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