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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這三人明顯不是真和尚,雖然衣服打扮和禿頭特征都弄得很到位,可是光與宋明瑜打照面的這兩人,眼神yin邪,眼下一片青黑,明顯是縱欲過度的特征,身體都被酒色給掏空了,沒有破過戒的和尚哪有這樣的表現(xiàn)? 如果寺里的和尚真如此,估摸著早被發(fā)現(xiàn)了,哪里還能留到今日。 估摸著就是劉夫人從外面帶來的,找了三個無親無友的地痞無賴,或者是乞丐收拾一番,藏在小廝之中跟來。 其中一個要殺掉墨菊,免得她生事,另外兩個按住她,對她言語調戲,手上卻絲毫不敢有任何進犯,從進來到現(xiàn)在,他們只敢一個按住她的手腳,另一個捂住她的嘴,其他地方碰也不敢碰。 這時候劉忠文進來,肯定是要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拳打腳踢將這二人趕走,然后見宋明瑜中了藥,正好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還點頭要答應嫁給他,那可不就順水推舟,提前洞房花燭夜了。 劉忠文既抱得美人歸,還給自己刷了一波好感度,讓宋明瑜對他死心塌地,簡直一舉兩得。 宋明瑜眨了眨眼,果然見倆和尚面上一點都不驚慌,完全是預料之中,兩人對視一眼,不僅不害怕,甚至宋明瑜都察覺到鉗制住她身體的力道有所放松,這是安心的表現(xiàn)。 她皺了皺眉頭,劉夫人從哪兒找來的蠢貨,戲都演不好,哪怕她沒有提前防范,光這倆蠢貨的表現(xiàn),也足夠泄露劉忠文的惡毒之心。 “表妹,你不開門,你應一聲表哥啊?表哥不會行那種孟浪之事,你答應一聲,讓表哥放心?!?/br> 外面的敲門聲越來越快,兩個和尚也面露焦急。 “趙——怎么還沒來?”其中一個終于察覺到不對勁了,立刻開口問了一句,還險些暴露了外屋那個人的真姓名。 三人進來,其中一個殺了丫鬟,然后與他們匯合,里屋還有一場戲要唱的。 首先是拿著那把殺人見了血的匕首過來,橫在宋明瑜的脖子上威脅她,她一介女流,見自己的丫鬟被殺了,肯定嚇壞了,腦子也不清醒了,哪里還能考慮那么多,到時候肯定叫做什么都乖乖聽話。 然后劉忠文敲門,他們吹滅蠟燭,威脅宋明瑜開口說自己睡下。 劉忠文再表面答應離開,實際上沒走遠,等之后這三人要拖她的衣裳時,悄悄溜進來,以一擋三。 蠟燭都被吹滅了,周圍自然是烏黑的,劉忠文輕喊幾聲,踢上幾腳,擺擺架勢,裝出一副把他們都趕跑了的架勢,然后點上燈,好好一頓安撫互訴衷腸,這時候他既有了英雄救美的光環(huán),又是個溫柔的俊朗君子,自然能抱得美人歸。 這計劃是劉夫人想的,并且因為涉及到人數(shù)比較多,她還特地對了幾遍流程。 可惜出師不利,那個拿匕首的人直接死了,另外兩個人赤手空拳的制住宋明瑜,絲毫不敢離開去吹蠟燭,就導致里屋亮堂堂一片,計劃直接夭折了,完全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一步。 劉忠文也慌了,燈還沒熄,他怎么在黑暗里做出拳打腳踢的英勇無敵形象,這在燈光下完全暴露無遺啊,他就是個空架子,酒囊飯袋一個,雖然自小就有武先生,可完全糊弄的,畢竟他是庶子,劉夫人不可能讓他文武雙全的,做個樣子而已。 一時之間,屋內(nèi)屋外都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之中,詭異至極。 19、019一半產(chǎn)業(yè) 宋明瑜都快被他們蠢死了,這再僵持下去,就到天亮了,還演不演了? 沒法子,她這個中了藥的柔弱少女,還得想辦法配合他們,讓這戲唱下去。 她開始流淚,卻完全停止了掙扎,一副脆弱至極,隨時都快暈過去的模樣。 “你去吹蠟燭,她根本沒力氣?!逼渲幸粋€試探性的松開一只手,只抓住她兩條手臂,果然她也沒動彈,顯然連掙扎的力氣都沒了。 蠟燭終于熄了,里屋外屋包括房梁上的,總共五個人同時在心底松口氣。 人生艱難! “我去打跑他!”那個吹蠟燭的倒是機靈了一回。 宋明瑜這副半死不活的模樣,明顯是不能被迫無奈的說話騙人了,他只有改變局面。 影二和宋明瑜同時一慌,這外面的尸體雖然被他藏起來了,可沒了一個人,恐怕也會讓劉忠文警覺,萬一他不敢進來該怎么辦? 影二指間的刀片飛轉,都準備直接飛過去先殺了里屋這個人,再追出去或殺或打暈外屋的兩人。 不過他還沒行動,外屋就傳來兩聲沉悶的聲響,顯然是有人倒地了。 影二反應極快,快速落下,一掌就拍暈了里屋的這個男人。 緊接著便有人走了進來,影二沒有聽見腳步聲,但是察覺到了幾分熟悉的氣息,立刻收起了手中的刀片。 蠟燭被點亮,屋子里重新恢復了一片光明。 她便見蕭璟昂首闊步的走了進來,男人身穿黑色披風,眉頭輕皺,臉上的神色不虞,顯然是遇上了讓他不爽的事情。 影一緊跟而來,他手里提著兩個人,分別是劉忠文和其中一個和尚。 “五公子親自過來,看樣子這次的酬勞要漲價了。”宋明瑜癱軟在床上,卻還有閑心思跟他開玩笑,只不過潮紅的臉色還是暴露了她如今的狀態(tài)。 蕭璟見到她這副模樣之后,微微一愣,緊接著眉頭皺得更緊了。 “劉家給人助興的藥有不少啊,今兒晚上連續(xù)兩位姑娘中招?!彼湫σ宦?。 宋明瑜眨了眨眼,有些難以置信:“劉淑婉也被下藥了?” 時間往回倒退一點,就在宋明瑜陷入沉睡中不久。 夜涼如水,冷風陣陣,本來便入了深秋,這寺廟又建在山上,溫度就更低了,哪怕穿著厚衣裳,也把人凍得直哆嗦。 劉淑婉穿著厚厚的披風,卻依然牙齒打顫,若是有人解開她的披風一瞧,就能發(fā)現(xiàn)她如此怕冷,純粹是因為除了這層披風,她就只穿了一層綢衣,看著倒不至于暴露什么,但實際上材質輕薄得很,哪里能遮住這樣近乎凜冽的寒風。 她身旁有位老嬤嬤攙扶著,正是頂替了周嬤嬤位置的李嬤嬤,如今可是劉夫人身邊最得用的嬤嬤了,此刻卻陪在她身邊,小心翼翼的呵護著,顯然是有要事。 至于劉淑婉的替身丫鬟翠屏,則在前頭探路,因為要做虧心事兒,走的是小路,甚至連燈籠都不敢打,生怕被人發(fā)現(xiàn)。 總算是安然無恙的走到了地方,主仆三人停在一扇房門前,屋內(nèi)還透著亮光,顯然屋主還沒入睡,這讓她長松了一口氣。 “五公子,這么晚打攪對不住了,但是我有極其重要的事兒要說,請你一定要見我?!彼穆曇舨凰愀撸菂s很急促。 蕭璟正在看奏折,剛有